触目是心光
在夜里觅得你的心光。你雪域的光芒,触目,我便沉迷,我便开始寂寞。
时间踱着猫的步子,轻轻撩起白纱窗,蹭着我的耳膜,蹭过来,蹭过去,不是寂寞,是静。是来自光的冷漠与空荡。
山在夜里高着。雪在山野飘着。童年的一场爱情,在一首关于雪的诗里回来。而天上依旧没有星光。
有人这样捧着雪花,笑:你是蒙娜丽莎身后一抹婉约的衬景。
闭上眼,风景就到了天涯。
顺着你的心光,我只想握着你冰凉的小手。我只想弹去你衣上的雪花。我只想牵你进我的暖屋饮一杯梅香的清茶。
雪在我的心上发芽。雪在你的心上开花。你卧在我的心间,近得比什么都远。远得比什么都近。
宁可那心光美在尘世的对岸。宁可我永远我不到你的手。
只要,触目,见你冷艳地笑。这,就够了。
冷香的想象
这时候,我不关心人类。这时候,我忘却历史与乾坤。
我只想带着水粉和心情走进诗的心里。
暗香的低语要来,白日读过的易安居士在晚间摇红了烛影。我忘了入画。我拿起了心情的笔一一临摹。
先把黄菊还给陶渊明,再把清荷潜送给周濂溪。水仙是希腊神话里的吧,丁香结着哀愁开在雨巷的油纸伞下。
该给自己的诗歌命怎样的名字?美呵,让我永尝你寂寞冷傲的凄美。那是一种冷香。
蝶为花生,蝶为花死。那么,让我做你裙边殉情的蝶。把我的血液,浇灌你日日丰盈的容颜。让我们融为一体。
我是如此地的幸福?!
本文已被编辑[轻轻走来]于2005-1-17 23:49:42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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