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似乎没有交集,那么,我们各自存在的意义又在哪里?
天蓝蓝,山青青。我们在携山抱水的一侧等着祈祷后的结果,那是龙王会给予我们的雨露还是止不尽的干燥?蒲公英会带着无数的降落伞飞在自由的天际,那是没有束缚的飞翔,在没有任何外物羁绊的轨迹,画出属于自己的一道道飞行线。彩虹不由分说的在水底冒泡浮现岸边,你说那七彩的颜色会有多少彩笔才能临摹的通透。
细腻的温柔,多疑的情感,没有交织的时段会有人在昨日的圆月下等候吗?会捧着志摩的诗还是徽因的词,究竟还不能得知。事故在现场的发生,夺人眼眶的湿润,有否在没有苦涩味的清香后越发闻得清新。耳畔的花蕊,近乎没有斑白的单纯,爱恋般清澈见底的水池此时已混沌不堪,那双人斜靠的摇椅,此时也倒塌在地,吱呀呀地独奏着一个人的鸣曲。
食指最相思处,莫不是被指环套住的尴尬,你的发尖被什么亲吻了,才会显得如此犹豫不决。布鞋白裙没有洗理过的事变罹难竟也会泛起斑白的双鬓为没有音乐的竹林风敲响乐曲。曲径,有你的脚步,通向属于人性的天堂,那近乎幻觉的橘黄色在幽暗的灯光下也唱起了丑角发声的曲调,拉起青衣的手,奏起不合时宜的乐曲。
雨点碧波没有侵袭我的窗台,幸好那盆爬山虎没有节奏的爬上了邻居家的院落,免于被我发火后摔下的惨剧。数字符号,文字信息无数次的提醒着,那被世人遗忘的传奇,张开双臂,发梢间开叉的弧度,岂是用手指就可以掰的回来的。花盆里,栽着的岂非是玉兰,那大白色的花瓣定会胜得过心中合欢花的模样。因为爱花,所以不忍摘下,哪怕是那一朵,那么一小朵,也近似上天眷恋的红尘精灵落入凡尘的幽怨,结下的千年不变的红颜鬓角,曲线的抱恙,近来可好?
交错的时空,总有写不完的诗词,那些被爱淹没在海洋里的贝壳,是否会吹响哀悯的节奏,心在狂野的齿间磨损,暗香浮动的月夜似乎也会静的吓人,只是,你是否还会想起,那个在街角驻足的倒影里曾经用相机拍下了我的影子,那里至少有过我的样子!床上的花瓣,被太阳晒过,活了一大半,分明是缺少温暖的冰凉,缺失爱恋的翅膀。
符号代表不了什么,那些愿意在字里行间留下信息的人定不会是我。没有意会言传的才情,失却的是目无王法的奏章,固执在文字的浩海里游荡,你可看得清摆钟走动的是顺时针的哪个方向?还有那住在心底的文字疯子,愿意面朝夕阳在柿子树旁,是为了等待回忆,还是期盼过往?那是橘子红了还是句子红了,为何词句会如此不通顺的在文章里流淌?
听,谁在唱,在小巷旁。那是条弄堂,青石板上流转的回音,是留声机卡住的阮玲玉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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