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有好几本《哈姆雷特》,就是学生版的译本也有好几种,当初人民出版社为普及人类文化精华,发行的几种译本,包括给各级学生看的译本,我都有。这些译本放在一起看,就能看出译者的思想意识、艺术表现手法的高高低低。遇到一本好译本,你会受用无穷,你在其中能学到很多写作表现的手法,思想意识也会受到有益的影响。如果,不幸使你遇到了一本糟糕的译本,你会对优秀的文学作品的印象都要产生不好的看法。在学校的时代,我迷恋译林版书籍,也喜欢译文出版社的外国书籍,如果买到了一本便宜的《译林》旧期刊,都会感到很幸运,很快乐。那时候,时间很富裕,书在手里,一看就是很多遍,但再多也没像韩教主、一位qq群朋友所说的那么多次看一本书,因为即使喜欢看一本书,即使时间很富裕,我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做,一天不能总是手里拿着一本书看个没完,显得自己与众不同,显得自己怎么爱学习,自己毕竟不是书呆子,自己还需要看点别的书,能经常翻翻一本书就很不容易了。我的一个朋友就很不与众不同,不继续学业真是可惜了:他干活的时候,还不忘夹一本席慕蓉诗集,时不时拿出来研读一番,口中啧啧有声。此人写作表现手法非同一般,但在现实生活中却是屡屡受创。我和他不一样,我干活的时候就干活,我不在干活的时候看书,我看书的时候就静悄悄的看书,不声扬自己怎么爱看书,自己怎么会看书。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看了许多的书。这里用得着一句话——叫唤的鸟不长肉,叫唤的狗都不咬人。
说话总愿意跑题,现在再回来译本的话题上来。
光明出版社也出了一本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我读之如同嚼蜡,语句不通俗,很别扭,不生动,没有感情色彩,故事情节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都已了解,就看译者的表现手法了,都说翻译作品的最高标准是“信、达、雅”,不改变著者的原意,把一个古典的英国人的意识用中国人的说法、当代意识表现出来,其实就相当于二次创作了,有人说一部译作怎么怎么有现代意识,其实,那种意识都是译者传递给你的。如果没有译者这座桥梁,你和古人是没法交流的。你即使穿越了,和古人见了面,他和你印象中的那个人一定不合韵儿,那才是时空错位的错觉产生的真正起源地。没有好的译者,你没法和外国人交流,你没法和古人交流,这些讲法在鲁迅先生的作品中有讲述,我不多说。《穆斯林的葬礼》讲的就是外语翻译方面的故事,每一次翻阅都会有一次不同以往的精神洗礼,也许,这就是名著的力量。
在众多的莎译《哈姆雷特》版本中,我比较喜欢朱生豪的版本,就是因为他的文字和生活贴得很紧,贴得很近,虽然梁实秋版本、萧乾版本也有很多美誉,因为是世界名著,后生代以此试笔屡屡出现新作,但我还是喜欢朱本译文,因为这本译文具有非同一般的影响力,相比众多版本更有生命力。傅雷的译著、杨芘的译著都称世一时,但在我看来,那些笔法都属于个人的,不适合在大众中传播。说话就应该平和一些,做事就应该干脆一些,有位qq群朋友说“不能因为自己听不懂贝多芬的音乐就说贝多芬的音乐不是好音乐”,我大笑不已:这种说法怎么就找名人说事呢?你不懂名人,可是有人懂,贝多芬不适合你,你是可以说他不是好音乐的,聋子听雷与聋子与事何补呢?《战争与和平》是部名著,但我就是没有看第二遍,我觉得《安娜.卡列尼娜》就是好,一看再看,有人说我格调不高,我至今不悔!——当然《安娜.卡列尼娜》也有很多版本,我接受的都是那些平易译文,我认为那是生活积累的结果,没有任何错与对的纠葛。——我有时很叛逆,也很困惑:那些有人懂的作品,自己不懂的作品真的就像他们所说的那么好吗?好作品我看不懂它还真的是好作品吗?难道好东西就是对自己没有任何意义、只对少数人有意义的包装品?而不是充气娃娃符合任何男人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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