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夏天的晚上,刮的风也是热乎乎的使人浑身热血沸腾。树上的鸟们和村里的鸡狗们,男人女人们都无法入睡,在街巷边溜达。我从石桥东边寡妇王桂香家回自己的家。我喝的醉薰薰的,一步三摇的回到家里。这几年,我在外打工,也挣了几十万块钱,准备在香荷镇上开一爿饭馆。不忙,心里便闲散得无聊。眼里总想寻觅几个美妇滋养空虚的心灵。
院门还是虚掩着,我推门进去,院子中静悄悄,桃树上歇着的一对鸽子在探头探脑的张望。门廊下面傍放着刘小雅的电动车。噢,我的头脑略微清醒了一点,刘小雅还没回镇上去哪。想到刘小雅,我就想到了我和刘小雅之间的刚发生的一次结婚以来最大的战争,心中又感到愧疚起来,但同时也感到气愤,和一种男子汉受伤的自尊。
我放重脚步,故意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堂屋的门,是虚掩着的,我推门进去,院门口看家的黑猫被我重重地踢了一脚。看到卧室的门是紧关的,我重重的向卧室门一拍,大喊一声“开门!”。我还没喊的时侯,那扇门却随着我的手势被推开了,反而是我用力过猛,一个踉跄,我一下子冲到了卧室里,差点摔倒在地板上,幸好及时一伸手,抓到了床头上的铁架子,才没有摔倒。我的床是焊接的铁架子床,铁床的两边是两个拱圆形的铁架子,铁架子是妻子吊着的小铜铃。她喜欢在摇晃的铜铃声里跟我作爱。我这是抓在了床尾的铁架子上。我闪着惺松的醉眼,看到刘小雅正躺在床上睡觉哪。 我不知道刘小雅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但自从我进来之后,她就没睁开眼睛看我一眼,我以为她可能是睡着了,但我进来之后,差点摔倒,又摇晃了床铺,她就算是睡着了,也会被惊醒过来的,她却只是翻了个身子,又面向里,还是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了。 我看到刘小雅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只是光着脚丫子,横躺在床上的凉席上。蚊帐还是和我走之前一样,被撩了上去,挂在蚊帐勾上。刘小雅的双眼紧闭,嘴闭也是倔强的紧闭着,嘴角下抿,好像是余怒未消,又好像是在自伤自怜,她的眼角还有没擦干的泪痕,脸色苍白。 我的心中痛了起来。我回过身子,把卧室的门从里面插上插销,走到床前,坐在床上,把鞋子脱了,在床上躺了下来,和刘小雅并排躺在一起。 我躺下来的时侯,刘小雅向里面挪了挪身子,好像不愿被我沾到一样。我假装翻了个身子,把手搭在刘小雅的腰上。刘小雅立即把我的手打开,还是面朝着墙壁。我又把手搭放在她的肩膀上,她扭了扭身子,向里面又挪了挪,又把我的手抖开了。
我仗着醉酒,脸皮厚,无声的嘿嘿一笑,把身子向里面挪了挪,紧紧的靠在刘小雅的身后,和她侧躺着。现在,我的身子已经躺在床中间了,刘小雅的身子被我逼到了紧贴着墙壁,她还是面向墙壁,对我的*扰,即不发怒,也不应合,而是一种冷冷的,无言的抗拒。
我这次手腿并用,我侧躺着,把上面的手搭放在刘小雅的肩膀上,把上面的腿也抬起来,压在刘小雅的大腿上,紧紧压着她,不让她乱动。
刘小雅又挣动了两下,抵不住我的力大,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但还是紧紧的夹着她双腿,她抱着身子,倦曲成一团。
我趁着酒兴,见刘小雅不动了,就扒她的裤子,她又来打我的手,我一只手捉住她的手,另一只就去解她的腰带。她挣扎的厉害了,丝毫不让我得逞的意思。
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剧烈的扭动着,她还是不回头来看我,只是我一动她,她就打我的手。折腾了一会,我还是没有把刘小雅的裤子扒下来,也感到气馁了,我又不能用强的,用软的又不行,再加喝醉之后,头脑不清晰了,折腾了几下子,没弄进去,只好放弃了,叹息了一声,翻身从刘小雅的身上下来,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在睡梦中,我感到了有人在掐我,我疼痛之下,迷茫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到刘小雅已经转身子来,躺在床上,正在用手在我的赤露出来的肌肉上乱掐,一边掐,一边恨恨的说:“叫你找相好的,叫你找相好,你咋就让人不放心呀……”
刘小雅掐的我,并不算太痛,但也不算轻,尤其是她是掐到之后再一拧,还是有些痛的。
我被刘小雅掐的有点恼火,但一抬头,看到刘小雅眼睛中满是泪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眼神中更是流露着凄凉酸楚,让我心中也是酸楚起来。我伸出手臂来,从刘小雅的脑袋下伸出去,平放在枕头上,放她枕在我的手臂上。这次,刘小雅没有拒绝,而是乖乖的枕在我的手臂上,还更向我贴靠过来,但她还是在掐着我,还在一边掐一边骂:“叫你找相好的,叫你找相好的……”
我叹了口气,说:“你真误会了,我和王芙蓉,真没好过。”
刘小雅一边掐,一边说:“没日,你俩在屋里捣鼓啥?一看到我回来,还吓成那样?
我说:“我说真的吧,你没来之前,王芙蓉是打算勾引我的,她先进了卧室,招手让我进去,我没去,她还是叫我进来,还对我说一些*话。我当时呀,是有点进去的,但又想到,她被多少人玩过了,我才不要哪,就坚决没去。正好这个时侯,你就来了。这是实话了,你信不信?”
刘小雅不掐我了,说:“你说她勾引你,我相信,她本来就是个*货。你说你没弄她,我不相信,你会这样自觉?没有一个不被*女引上床的。”
我搂着刘小雅的脖子,在刘小雅耳朵轻轻一笑,说:“我不是说了吗,她那个破玩意,被人弄过太多了,我提不起劲来了……”我又用另一只手伸到刘小雅的双腿间,轻轻的抚摸着,笑道:“……还是这个地方好,只有我一个人日,干净,弄的放心……”
刘小雅本来苍白的脸色变红了,带着一丝娇羞和气恼,又用力的掐了我一下:“你个浪货,原来是这样想的,嫌人家脏,怪不得没日人家。这要是换了个别的女人,干净的,肯定你就日了,是吗?”
我笑着说:“那也要看没有三姐姐漂亮,如果比三姐姐漂亮了,又肯让我办,我当然不客气了,但要找个像三姐姐这样漂亮的,又肯让我办的,不太容易呀。”
刘小雅显然已经相信了我和王芙蓉之间没有发生*体关系了,但她还是被妒忌占据着大脑。她忽然发疯一样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骑坐在我的身上,开始解我的腰带。
我笑着抵抗了两下,说:“你要干啥?不是要非礼我吧?”
刘小雅一边迅速把我的裤子和*裤褪了下来,露出掣天的一柱,因为酒醉的迷茫渴望刺激,她又迅速的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褪了下来,骑坐在我的身子上,扶正我的两条腿,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我随即并一个湿润甜蜜的世界包裹住了,闭上眼睛,叹息了一声。
刘小雅一边动作粗暴的像骑马一样颠狂着,一边粗鲁的说:“玩死你,弄死你,叫你再去外边找相好,叫你再去外边找相好……搞死你……”
现在,刘小雅就像是个粗暴的*奸犯,我倒像是个被*奸的少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刘小雅这样粗暴,也从来没有听过她这样说着疯话。以前,她也会主动的骑坐在我的身子上,但都是温柔款款的摆动,只有在最后冲刺时,才会疯狂的颠狂几下,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仔细听一下,说的也是粗话,但现在她还没有高朝就说粗话,还没有过这种情形。她也会在我的耳边说些粗话,但都眉眼含情的说的,是在调节气氛的,现在,她不是在调节气氛,倒想是在发泄怒火,在对我打击报复,像是一个复仇女魔,她嘴里说着最粗俗的话,反而让我感到吃惊,也感到兴奋。
当刘小雅发动了最后一轮疯狂的进攻之后,我们两人爆发了,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她的身子像鱼儿一样的颤抖着,慢慢的俯在我的身子上,慢慢的把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我们两人都粗声的喘息着,慢慢平复下来。刘小雅从我的身子上翻滚下来,枕在我的手臂上,像猫一样倦曲着身子,依偎在我的身边,一手搂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甜甜的睡了过去。她嘴角的笑意,已经不是刚才的凄凉了,而是一种甜甜的笑,我放下心来。但刘小雅的嘴角虽然带着笑,她的眉尖,还是微微皱着,好像还有一些让她担扰的心事。
我也累了,我也要睡觉了。我和刘小雅,相搂相抱着,就这样睡着了。
刘小雅好像忘了痛苦和吵架,我高朝了,她也高*了。
黎明时分。我梦到了一座院子,院子很静很静,静的听不到一点动静,我没有看到我自己的身影,但我却明确的感到我就站在院子中。这个院子,我知道,是我家的老院子,在我十岁的时侯,就被扒掉了,我爸妈在原地盖上了的院子。当时我的年龄大小了,对院子的记忆是模糊的,但是回到梦中,这个老院子的一草一木,全都是清晰呈现出来,就像那棵小石榴树,都还是那样瘦弱。我看不到自己,却可以感到自己走在河边桑园里,河里游着成群的大鱼。那些鱼们纷纷跳上岸来,变成了美丽女人。在院子中一步一步的走。好像没有月光,但院子中还是很白,仿佛是月光撒下来的那种清辉。我慢慢走着,看到了堂屋中有灯光亮起来了,好像还有人在说话,是几个女人。我走过去,从门缝向里面望,里面点的是煤油灯,有四个女人在打麻将。灯并不暗,但我却看不到那四个女人的脸孔。这时侯,有一个女人忽然回过头来,对着门缝一笑……我的头发梢一下子竖立起来了,这个女人,竟是吴小莲……我们村里卫生所里的女赤脚医生,我初恋的漂亮情人,如今,丰满白嫩风韵迷人。
我的身子猛的一个颤抖,是院子里公鸡的叫声,把自己抖动醒了。
抖动的幅度太大了,也把搂着我睡觉的刘小雅抖醒了。
蚊帐上面的风扇,还在唿唿地吹着,旋转着。但我却全身在出冷汗。
我进了厨房用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奇怪的梦,如果说梦是奇异的,是一种人体的潜意识,具有预示和不可知的超自然力,那我为什么要做那个梦哪?我为什么会把一个只存在我记忆中的老院子,和四个女人联系在一块哪?吴小莲根本就不会知道我家的老院子,她是怎么会出现在我梦中的老院子之中哪?另三个女人,我虽然看不脸色,但我感到好像都很熟悉,是村上最美丽的女人。队长的老婆李玉娥,在村小学校当民办教师。优雅而高贵,始终是纯情的笑脸。如果说老院子是我精神世界最幽深的地方,吴小莲可以经常出现在我的精神世界中,但另三个女人,会有和我有什么关系哪?难道说,她们三个女人也会出现在我以后的精神世界中?她们会不会也出现我和吴小莲这样的悲剧哪?
追求美女的念头,从我十岁那年爸妈盖了小院就萌生了。到我二十岁那年。村里的女人们纷至沓来,因为我发育得很好,又是读过高中的年轻人,村委主任把我留在村里当了团支书兼会计。我的第一次是被队长老婆李玉娥夺去的。就在她的小学校办公室里,至今仍在我的脑皮层中波澜翻涌,让我暗暗惊惧和骇异。那白净的身子在夏夜里的办公桌上被蚊子盯了几个包。
啊喔,唷,别割我---------我忽然从梦中惊醒。坐起身来,抬眼看着窗外,窗帘在半开的窗门前微微抖动,黎明的光线还隐约地在东边林间飘荡,还见不到云霞,我万般恐惧。
刘小雅被我惊醒了,心疼的嗔怪说:“怎么做起恶梦来了?看把你吓的,梦到什么了?”
她看到我额头的冷汗,拿起枕巾,温柔的帮我擦了擦。
我虚弱的对她笑了笑,说:“我梦到你拿着一把菜刀追我,要把我的小东西割下来,种植在一片长满杂草的荒地里,远处却有一头恶狼看着你。” “鬼话,可别瞎说!”刘小雅笑了,用手指娇羞的点了点我的额头,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来了气,半坐起来,伸手探到我的腿间,握住了我的命根子,假装哭着说:“我还真要考虑一下,要不要把这条*根真割了去,喂狼!让你再没有去玩别的女人的本事。” 我叹了一口长气哼的笑了一下:“你割了吧,割了算,我也不用了,这小东西不争气,太*情。”说着,用手拍打了几下腿间的小物件。
刘小雅又在我身边躺下来,一条腿搭在我的腰间,把膝盖弯曲起来,轻轻的磨擦着,
她一只手抚摸着我精赤的胸膛,笑面如花的侧脸对我说:“我把你的割了去,我再找野男人去,不是只有你可以找女人,我也可以找男人的。” 我装做漫不经心的说:“你今天怎么下班的这么早哪?”
每个行业都效益不好,活也没有干的了,老板说今年上半年亏损二百万了。 刘小雅说:你们两个狗男女这档事,我回来逮住你们俩个才好呢。我不在家,还不知道你闹出来啥事了哪。外头好女人有得是,你给我些面子,不要在村子里乱搞。” 整个村子,只有三个女人可以拿得出手,放在台面上说事。除了女赤脚医生吴小莲。就是寡妇王桂香了。
“你不在村里,我也不会出啥事的,我都说过了,我对她们没兴趣,这次我在家有两个计划,一个是去香荷镇上开饭店,二是把积聚了十几年的上百万块钱全撒了,喂那些鱼,给每个选民五千块,这次村委换届选举,夺下村委主任的宝座。只要几年,我也能发家致富,这年头,要吃鱼不放下饵料不行啊。”我吁了口气,双手捧住了她的*房。
刘小雅用幽怨的眼光,瞟了我一眼,说:“我还以为你想跟我离了始,你就可以再找个年轻的女人,或者把王桂香娶回家。” “村里眼馋王桂香的男人数不过来呢。也不知她跟多少个男人睡过觉。我不会搅那个泥潭子。”我抚摸着妻子刘小雅瘦下的身体,终于又躺下了。
“村书记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了,只要你当上村委主任,就有希望当上村支书了,村上女人就会来勾引你,怕你忙不过来呢。” 刘小雅说。
“别说糊话!继续睡觉。”被妻子说起寡妇王桂香,我已经失去了和妻子刘小雅*爱的兴趣。
第二天,老书记上了我家的门。我塞给他二条中华香烟后,去香荷镇上的饭店宴请了他一次。我把自己要竞选当村委主任的事告诉了老书记。他给我出了个主意说:“在香荷镇上开饭店的事你照做不误,当村委主任的事,我给你搞定,唯一的条件是你投资五十万元把村口那条通往香荷镇上的二公里沙石路修了,全铺上黑色路面。村委主任肯定是你的了,为村民做了好事,谁不说你的好?”。
十天后,我转下了一爿五百平米的饭馆,交给刘小雅经营。妻子有了事忙,不会更多管我的事了。
一个晚上,我去了五十五岁的老书记家,是驾了新买的车去的。我把五万块钱交给老书记说:“您帮我活动一下,我必须提供活动经费。”
老书记收下活动经费后,还帮助我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
在一个月修路工程结束后的第三天,在村委换届选举时,我以得票百分之七十五的优势,击败了另二位竞选对手。
初冬 ,我荣幸地成为凤凰村实际上的当家人。
而我在当村委主任的八年间,我却跟村里的小寡妇王桂香相好着。仗着年轻力壮陪伴她走过春夏秋冬。还跟她生下了孩子阿宝。去年,她嫁给了镇上开五金门市部的赵少庆。现在,也偶尔约会。
我的第三个漂亮女人居然是镇党委副书记孙美丽。没有她的精心呵护细心栽培,我不可能在三十岁时提拔到村支书的岗位。孙美丽三十二岁时从城里团委副书记岗位下派到镇上做党委组织委员,提拔为副镇长副书记。也是用了八年时间。我与她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如今三十岁的我与四十岁的孙美丽就像鱼儿离不开水一样。
可是,昨天,她打电话告诉我,她要调至城里去当教育局副局长了。我灰心了。
那年,我和她一起随镇上企业经济改制考察团去沿海地区乡镇企业考察。孙美丽是考察团的后勤部长,负责安排酒店房间住宿。她一个人住。半夜里,我轻轻敲响了她的房门,溜进了她的房间。她没有丝毫反抗,拥进了我的怀抱。
一个月后,她送我去市委党校学习。在党校围墙外的竹林里,在春风的呼唤声里,我们奋力地征服着对方。在欢娱的爱河里沉浮。
我被提拔为村支书的当晚,离开村委班子的宴席,打电话约了孙美丽。我给她捎去了两箱水蜜桃。她是在家里接待我的。她的家在半岛莲香湖的桂园,很漂亮的别墅。
她笑着对我说:“你令夜可以尽兴玩了。我老公去省党校学习了,半个月才回家。”
“他学习回来,又可以提升官位了吧?”
她笑着说:“有可能由组织部长提拔到副市长位置。”
现在,她要离开香河镇了。我感到无奈无聊。我这个人太重感情太讲义气,女人们大都喜欢与我交往。我并不想当什么狗屁村干部。当然,我要是不当村干部,也没有条件和机会接触美丽的女人。
秋天的一个晚上,我知道村卫生所是吴小莲值班。我去了村卫生所。吴小莲那晚心情并不好,我骑着摩托车送给她两箱苹果月饼,及一束鲜红的玫瑰花。她激情四射,在她安置病人的白色床单铺成的弹簧床上,我俩旧情复燃,燃烧的青春*焰烤熟了两人的情感。我们如痴如醉,像蝉儿珍爱短暂的爱情一样呼唤低吟。以致于在市区开装饰装潢工程公司的阿根,吴小莲的老公把奥迪车停在卫生所门口也没听见。阿根把我堵在了村卫生所里,打电话叫来了警察。我坐上了警车,在公子派出所关押了一夜。
我被上级组织部门开除了党籍,作为道德败坏作风沉沦的典型作了全镇党员冬训大会点的反面教材。我无脸再回到凤凰村和香荷镇见那些朋友和熟悉的人了。我向妻子 刘小雅提出了离婚,不久便办理了离婚手续。我放弃了家里所有一切财产,三百平米的楼房及十几万元存款划归给了刘小雅。唯一的女儿丹娜也给了刘小雅抚养。我犯了错误,理应受到惩罚。
我在城里流浪了二个月了,无脸回家,无脸见以前相好的任何一个女人。
我应聘成了一个社区保安,每月拿二千元工钱,现在,我一无所有,脑子里一片空白。对着前景一片渺茫。被绯闻包围的我终于感到生命旅途的清静和孤独了。徘徊在护城河边,看着鸟们在树上和草坪上自由地恋爱,浪漫又潇洒,我的心头涨满了无比的酸楚。我终于醒悟了什么,是*情祸害了自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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