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秋风轻吹和天气转凉,北方的秋意也渐浓了,再过几天,大雁也将南飞去过冬。是啊,秋风渐凉雁南飞,待到明年开春雁北归,大雁的归宿应该在北方,然而,我却认为它的归宿是在南方。此时听着刀郎深情演唱的《雁南飞》,我的思绪也飞到了南方。我多想腋下也能生双翼,跟着南飞的雁阵,飞向我心心念念的南方。哪怕路途遥远,哪怕万水千山,哪怕千辛万苦,都在所不惜,只因我心向往。
我们的相识来自于偶然,开始时,我并没在意你,说实话,看了你空间的文章我觉得那都是复制来的,尤其一些带有评论性的。而那些叙事的,包括配图(女人图)也都认为是你随便网上弄来加以描述的,至于另外一些图片我更是觉得好俗,难登大雅之堂。故而,在你第一次找我聊天时,我就是敷衍,就是被动地回答你的问话。当你出言不逊时,我也以牙还牙,发几句狠话,诸如你听说我是银川回回,就攻击我是乳猪。对你的侮辱,我很气愤,觉得你很没素质没有教养,于是反驳:你才真是猪,还是南洋的,是进口的臭猪!甚至对你的名字和头像大放厥词,妄加评论。而且我清楚地记得,自那次激烈吵闹之后我几次没理你。真正引起我对你注意和关注还是你每天乐此不疲地发表在空间的文章,尽管当时那些文章我不看好,但对你的执着还是有点好奇,于是进空间开始悄悄看你的文章,遇到感兴趣的还评论一两句,记得最清楚的是那篇关于女人的脸蛋重要还是身材重要。当时没看到你回复,知道吗,我在心里再次认为你很没礼貌。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怎能无视网友的关注,怎么着也该有个回复。难怪你粉丝这么少,我不禁这么想。不过后来你还是回复了。这还不算什么,我们真正剑拔弩张还是在另外一次,也就是在这一次,我们才算是接上了头。那天我偶然逛空间,也许是天意,我鬼使神差、顺藤摸瓜潜伏进你空间,发现有新日志发表,等我打开细读之后才发现你在对我的日志《三十九岁的我》进行攻击和评论,说我写的是一个三十九岁女人的恐惧,说我尚未变成豆腐渣,还是一块可吃的豆腐,告诫我切莫轻浮,当心引爆自己,炸得血肉横飞!你的原话是:明年我将进入不惑之年,不惑个屁啊,惑的事情才多呢,女儿已读大学,作为母亲,她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松不得呀,你知道捷克作家昆德拉的名言“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含义吗?为人就得疲于奔命,否则必胡思乱想,多余的体力转化为脑力,徒生烦恼,我们的银川女回回偏偏又多愁善感,怎么办呢?
知道吗,可恶的你竟大言不惭给我支招儿:去麦加朝觐!还不要坐车,更不要乘飞机,要像虔诚的西藏人那样爬着去爬着回,这样才能一劳永逸。还说什么我娇生惯养太久,明年红颜将如潮水般退去,等着掩面而泣吧。现在去虔诚朝觐是劳其筋骨,强其斗志,多少仁人志士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听听,看看,你该有多坏,出此损招,让我难堪。我哪能容得下你羞辱,于是评论了几句话,当然是回敬你的为老不尊,当时我就是觉得你比我大。但是被你删除了,也许是你觉得说到你的痛楚,为了颜面浪费了我的口舌。
看你再没动静,我也作罢。谁知没两天你又连续发表几篇写女回回的文章,表明调侃我是为了写作。不知怎的,善良的我竟然相信了你的话,还打开话匣和你聊至深夜。你似乎也被我的真诚打动,聊天的语气不再刻薄,不再只是和我作对,还关注起我的说说。当我像批改学生作文一样评论你大作时,也能勉强接受并予以回复。一来二去,当我说你文章应该加以简单编辑更能吸引读者时,你竟然说自己不会,希望我帮你。天啊,一个大作家竟然只会写文章,不会在空间简单编辑作品,我真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当你很爽快告知你的密码时,我还是接手了这个自认为不太烫手的山芋,开始做你幕后黑手——抽空简单编辑文章。就这样,在逐步的了解和相处中,我们成为了朋友,建立了友谊。每天,我们海阔天空,聊的内容也是花样翻新,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学识渊博很有幽默感的男人。自此改变了对你先前的所有认识,聊得最好时能到深夜十一二点,你似乎也对我产生了好感,每次下线时竟然都会感到不舍。直到那次你说要去江西奔丧,三天后才能回来。当时我脱口而出:你走了我怎么办?没有视频也不知道你听了什么感受,但我当时真的很不舍,似乎你去了不再回来,仿佛你是我的一棵救命稻草,那么怕失去你。当看到你说去了会想办法联系我,找我聊天后,我才发了个笑脸。知道吗,你在江西给我发来问候找我聊天,我是多么激动啊,仿佛已经离开多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么依恋你!听说你有视频我竟开戒给你照片看还和你视频,让你看到了我的真面目。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更加信任你,给你讲了我的好多故事,才让读者读到了《小毛驴》《人淡如菊》……这样的佳作。
雁南飞,雁叫声声心欲碎,只盼秋来归,盼归,莫把心揉碎,且等秋来归……此刻,我想远方的你,定是和我一样,守望北方,盼望雁南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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