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阿炳一样的声音
推算,越走越深的荒城
盲杖和二胡沐浴在泉水里
探讨往事在过马路时
总有那么一段距离被牵引
运动为永恒
这个夜里无论怎样撕扯肢体语言
听到的只是如泣如诉的盲音
古道于头顶盘旋
仿佛多了一双高手的翅膀
还是那枚月亮
在泉水里,在我的脚下
喘息走动
依山而栖的村落
肯定有等我五百年的女人
整夜点灯熬油的
那道虚掩的山门
隔山望海,时雨时晴
只需我的杖尖轻轻划过
自下而上的高山流水
肯定不是一种抚琴的过程
把心脏作为盲杖的一次支点
这个世界把我折腾的满身是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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