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人说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也知道在爱里,没有永远的伤痕,却有时间,有爱,有心,有相互暖暖的依偎。
----题记
缘且随风
从冬到夏,梦境开始如花样的年华渐次地竞放。那些心海晴空漂来漂去的缘,也像是懂得世事的云与风,争相地盛开、相聚、凋零、离散。然而正像流云与轻风,它们终不会落下。
我的梦,我的爱,我一直在睁着眼看它。看它从流水的溪涧淌过巍峨的群山,从蓄寒的冰山划进温暖的草原,它一路延着馨香跳着被爱的曼舞,不怕被风吹伤了眼,流出泪水洇湿了纤弱的瓣;不怕被云布起的雾迷失了脚步,踩乱季节的次序,而始终让自己开成一片片纯洁、甜美、清爽的花。
那是一朵曾经沧海难为水的花,含苞如同她的青青年华,盛开如她共我的美丽往事。它们在我的梦里纠缠着流年的日子,从一天,到一月,到一年,到朝朝暮暮的岁岁月月,终其死老,也热烈地在飒飒的风中为我花开花落,与我相思缠绵。
但只一转眼,缘,便在红尘的虚空幻境中旋转。虽是未零,却让我辗转着呼唤她的名字从梦中惊醒。我的花,我的梦,你是否伤在我的每一个不可改变的斑驳事实里。而我,到哪才能真正寻到你游浮在风中的灵魂?到哪才能暖语抚慰你为我绽放而层起的伤痛?到哪又能真正把你的幽静与暗香通通一揽入胸,让我的心从今天起就开始安怡,然后,稳稳地与你白发苍苍!
可是不能。谁都知道,花的开尽是为花的落,那便尽让这份无根的梦境随风吧!缘且随风!
曾经最美
有谁知道,相识一刹,便许给你长久的芳华。
为你,情愿长风晓月一生躲藏在清凉的夜。只在孤寂的窗前,在冷冷的红尘,栽下一株株因相思而开出片片泪海的花。
最美的海,总在遥远。所谓伊人,总是伫立在那片遥远水域的一方。如何可以踏一浪挥霍的青春,用尽所有气力去摇浆,来靠近你的身旁?好让山水边邂逅的情思于夜夜的看海中再一次地重逢!
纵使缘分有了最好的编排,所有的剧情都在此刻为你重新上演,还有命运,也会转个弯撞到相爱的胸怀,那么,是否?我与你还有彼此非感寻常的时候?让那曾经最美的一瞬在这窗台下的花里摆起挚爱的船,共渡此生沧海?
花海、泪海、心海、所有的海都被暗夜所伤,又被清洁的月光拯救。你的爱人,我的爱人,所有的爱人,就浅浅轻笑坐在蓝色的月亮上把我们深深凝望。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想来那是何人相思年的明月,想来那明月又是怎么样使人断肠地散放着银光。妆红着思念的心。再想来,匆匆一眼,忧心忡忡中几十年已是过往,所有花海,所有月光,所有当年的往事都一一随着逝去的青春凋零。你应该知道:那最美丽、最美丽的你却总是深刻在心中抹不去的曾经!
泪与风恋
不小心,不小心啊,我怎么可以在对你讲话时那样地不小心,然后就听到了你的泪。以至于,我深深地相信:许多年后,我仍然会记得你的泪。
在冷的夜里,它向我宣扬着孤冷与沉寂。那是尘俗对世事无由地羁绊,让没有一丝妥协和迁就的你,把自己的灵魂用葬送来麻痹。随之而葬的还有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毅力与思想。从而让一种纯粹的精神在我手指上的香烟里袅袅腾起。化为乌有。
你知道吗?我穿起黑色的长衣裤,我挽起凋乱的发,我故意走在热闹的人群、冷冷的风中。然后,我期待有个人会忽然在拥挤中一眼就认出我,给我那种相逢的欣喜,来冲淡这份祭奠爱在未爱时便驽钝着逝去的矜持。
可是,没有。只有我听过你流泪的心在郁郁中独自打扫着爱情最后的尘埃。只有我走在冬季的冰上痴想,这是不是你的泪水?是不是我的泪水?是不是我们混和在一起那份分不开的情缘,此刻已经冰封,不再柔情似水。
四月,有风。无声音袭来。八月,有风,惶惶划过心头。又一年新月,依旧有风,依旧紧紧跟随它的脚步恋上你的身影。
曾几何时,它沾染上有关于恋爱的一切?如果追溯,是不是要寻到三生石?是不是要寻到我的轮回与重生?不然为何这份风恋起伏颠痴,从无法说起处浓重地漫延,从无从结束处长久地继续!
你怡然穿着紫衣,不与我说任何一句情话,被搁置的吻,以及太多太多为遵照命运而闲暇下来的温柔,都已经在风声中成为我依恋你的最原始理由。
麦田里对你如约的守望、两只蝴蝶翩翩起舞时的悠然、被忧郁所伤的那一张张爱情的碟片,这些每一处清明纯真的我们的回忆,都剔透成风中晶莹的水晶,在风的晨明中欢笑,也在风的黄昏中哭泣。
亲爱的,我是永远的你的恋,不懂拒绝。我是永远的你生命中的旅行,无法停歇。我是永远的你的时间与空间,永远的把你追逐与跟随,我是一场来来去去的你身边的风,永远穿过你的长发,贴住你的脸庞,在你的倩影里徘徊与踌躇。
然
然,我喜欢这样叫你。你是我的宝贝。很莫名,这却不是你的名字。但我相信,这一个字,是前生我们相约,今世却被你遗忘的记忆。
于我,对它,是这样地熟悉。仿佛已经对你呼唤过无数次。我看见自己在你耳边、唇边、胸膛;在你睡卧、凝视、回眸;还有,在你的温柔与冷酷、甜蜜与伤愁、动情与愤怒。
然,爱一个人应该始终满怀温柔是吗?所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相隔一方的思念。然,你要清楚:把你放在心里,不是用一时倔强,而是用青春的宣扬跨越了一道阻挡的沟渠。然,这样的一个意念一定要你知道:等我死了,一定化风、化云、化所有可以流动的形态,翻山越岭去找你。
然,我想你告诉我,世事在刻骨铭心之后,是否会真的纤尘不染又抑或固若金汤?
然,其实我最在意的,也是最想问你的,是不是延展了黄昏的夜里,你也一样在思念?是不是我们喜欢和惦记的不仅仅是彼此的那份美丽,还有那种爱的恬淡风韵,爱在寒风里的傲然和爱在氤氲着时如同歌声一般的梦幻?
然,在爱里,没有永远的伤痕,却有时间,有爱,有心,有相互暖暖的依偎。且让一切都随了心缘吧!
赠:随风随缘,愿一切安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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