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2005年9月26(星期一)晚11:00,
乌云遮住了月亮。
张青老师为了评职称昨晚把贞洁给校长王鬃次,今晚来问情况,却隔着窗户眼睁睁看见校长又和本校年轻漂亮的音乐教师白娟娟做爱,拿到手的职称指标仿佛打了水漂,她哪里禁得起这些?突然说出些疯话。
这时候,她女儿心胀病发作住进了医院。丈夫苏祥从学校接她去医院看女儿,她好像还是没听见丈夫的责问问,在车上还只顾自己扭着身子大声连连叫喊:“咦……呀……咦……呀……使劲!快使劲儿啊,……哈哈哈!”她真的疯了。患了农村所说的"花癫"。
“住口!孩子你丢在家里不管,都住医院了,你还没浪够!真丢人……”开车的出租车丈夫苏祥意识到了噩运已经降临,加大油门,出租车进了女儿所在人民医院。
车停下里的时候,疯了的张青反而不说话了。表情呆滞,目光直直地凝视着前方,她好像看到了别人看不见的什么,也好像什么也不看。丈夫把她拉下来直拖医院内科心脏病室。病床上,他们的女儿苏燕儿在躺在床上昏迷着,打着点滴、氧气罩遮盖多半个脸。
张青的表弟——学校办公室的王主任——王海及表弟媳妇任晓丽在在边照顾着他们的女儿,见他夫妻俩进来忙打招呼:“回来了,医生刚刚走,看了以前的病例,说她这病不做大手术,会时常犯,要明天再进一步检查,现在该不会有问题……”
“啊?……?”张青这时候似乎醒悟过来,知道女儿住院了,眼睛一亮,长喊了一声;
迅即,她似乎又忘了眼前发生的事,并没有走向女儿病床边,转脸盯着表弟的脸,停滞了十几秒,眼睛又一亮,发着光,淫笑着,快速扒开上衣,露出半个ru*房,走向表弟,边叫着:“到底找到你了,哈哈哈……我可以评职称了!……白娟娟算老几,白娟娟,哈哈哈,还校花呢!你看,她哪有我白啊,……”大脑朦胧里,她把表弟当做了校长。
王海冷不防,被她张开双臂紧密地拦腰抱住:“咦……呀……咦……呀……使劲!你使劲啊……”她把身子贴上去,扭动屁股叫着,“王鬃,快使劲儿啊,哦,哎呀,真舒服……哈哈哈!……”
王海吓呆了,极力挣脱,却被抱得太紧,又挣不脱。王海的妻子任晓丽从病床边站起,很惊诧,不知所措。
“啪!”“苏祥更加明白了什么,赶紧上前冲着张青正要亲吻王海却够不着的那张脸 打了一个耳光,掰开她的拥抱的胳膊,拖出了病房。
王海夫妻两口儿满脸疑云,忙跟出来:“怎么了,我姐她从哪儿来?”
“你们别问了,你在这儿看着燕儿!”苏祥冲着王海的媳妇说。
“麻烦你,把她送给医生。我去去就来!”苏祥表情铁冷,又冲着王海说。
苏祥跑步回到自己的出租车上,大喊着:“王鬃,你当的什么狗屁校长!我操你奶奶!”接着给出租车同事们连打了几个电话,同时打开张青丢在车座上的手提包,翻看她的手机通讯记录和短信。
11:15,五辆出租车来到学校门口,这里早又聚集了三辆出租车。
“开门!”苏祥呼了一声,把门的老王头儿今晚喝点酒,本来睡下了,没有听出来是谁,以为住校的老师也是喝酒后赶回来睡觉的,就在床上闭着眼拿起来遥控,开了门。
七八个男人在苏祥的率领下气冲冲地直奔学校校长王鬃的办公室……
办公室卧室的灯亮着。
“王鬃,你开门!”苏祥大声叫着,用脚踢客厅的门。其他人也使劲的踢门。
很快,门被踢开了,王鬃穿着睡衣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惊疑:“怎么了,你们?”房间里,没有白娟娟。——20分钟前,他们在云雨的时候,听到有人踢门——那是张青——感到不妙,女人就悄悄溜出了学校。
“啪——啪、啪——”苏祥上去就是几个耳光,“你个老流氓,也配做校长?敢给我戴绿帽子!”又一拳上去,打了个乌眼青。
跟随来的司机哥们儿,拳头齐下……王鬃双手护着头,大喊冤枉,接着只求饶命……一会儿就不再叫喊了。
大家正要彻底收拾这个流氓的时候,警车拉着警笛赶来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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