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傍晚开始,下起了入秋以来的一场好雨。真是好一场秋雨啊!她将飘浮于空气中的埃尘及阴霾荡涤的干干净净,将俗世的垢污冲洗殆尽,将人心的阴暗与晦涩,擦抹得清楚、澄澈、明亮,还给了人们一片清明、透亮、纯洁、详和的世界。
连日来,《鄱阳湖文学》的天空上是乌云密布,阴霾深重,似乎大有风卷雨袭,欲逞置《鄱阳湖文学》于死地而后快之状。我便时常在心里暗暗地提醒自己莫要上当,千不要陷入到眼前的,那无聊的口水之争当中去。可是,自己却偏偏就是管不住自己,竟然挺身而出,接二连三地弄出几个短章逐一加以驳斥,以致于浪费了许多的精力,徒费了许多的口水,这是何苦呢?回过头来想想,这也许就是自我的控制能力相当差劲的缘故吧?
原本,时序已是进入了秋高气爽的季节,到了景和清明的时候,更是那些辛勤的劳动者们展眉欢笑的时候。可是,《鄱阳湖文学》杂志社的所有同仁们就没有一个人能笑得出来。这倒不是因为害怕那天上的乌云与阴霾,更不是惧怕那来势汹汹的狂风卷帘恶雨袭体,而是他们深知肩负的责任重大。他们深知,《鄱阳湖文学》杂志走过几年的风风雨雨,走到今天的这一步,为什么有人要跳出来百般刁难,横加指责,这肯定是因为她的成长触动了某些人的既得利益,击中了某些人的软肋,截到了某些人的痛处,不然的话,怎么会有人疯狂地出来嚎叫着,要用尽力气地去嘶咬她呢?也许,这就是《鄱阳湖文学》杂志的魅力与魔力所在吧?
在我们中国,有个地方称辽、吉、黑的叫做东三省。白山黑土养育了千百万刚正不阿,充满正气的东北汉;在我们九江,有个地方称都、湖、彭的叫做东三县,东三县的人们豪气干练;在我们都昌,有个地方称南、芗、万的叫做东三乡,东三乡的乡亲们都有一身好血性。就像作家冷冰曾在《都昌人》一文中这样概括都昌人的性格:“富贵不尚奢华,贫穷不失礼仪,卑贱不阿权贵、危难不思苟全。”我就是那么一位“危难不思苟全”的,东三乡的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鲁莽汉。
正因为我是鲁莽汉,我为什么要按陈规出牌?正因为我是鲁莽汉,我为什么要让别人掣肘?正因为我是鲁莽汉,我为什么不能走属于我自己的路?正因为我是鲁莽汉,我才不会去做床下狗桌底猫干的勾当;正因为我是鲁莽汉,所以,这一路的所有的不和谐与冷言讥语,我一概充耳不闻,即使偶闻之下,亦只是当做一阵风从耳中吹过,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是给风借出了一条路,做了一件好事而已;正因为我是鲁莽汉,我才给敢于给《鄱阳湖文学》搭建一个高规格的平台,给其以高规格的定位,让她接纳来自五湖四海的文朋诗友及读者。难道对一个刊物的是非评判,是从她所站立的地域大小,位置高低来界定的吗?正因为我是鲁莽汉,今后一定要尽自己的最大所能,不顾一切地将《鄱阳湖文学》推上一座更大更高更广阔的交流平台!
世界是大众的世界,文学是大众的文学。国有界而文学无界。不知这是谁的名言!
今天的我,是不是中午喝远光同学家的喜酒贪多了,以至于说出了以上的一些糊话,难不成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也跟着别人学会了去说些不着边际的疯言酒话,真是该打板子了。“哎哟!好痛”。
痛过之后,我赶紧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透明的窗玻璃上已被这一场好雨冲刷得干干净净,之前厚积的埃尘早已被荡涤殆尽。短暂的蒙蔽永远是过眼的浮云,清风一起,它自然操纵不了无根的身形。
透过眼前的玻璃,我看见外面的世界玉宇澄清。巍然屹立的南山上高耸的灵运塔身披佛光,仿佛在告诫人们举头三尺有神明,为人切莫亏心。一排排一栋栋的楼林,一串串一辆辆滚动的汽车,一群群一个个流动的人们,这世界是多么地详和与安宁!
这一场秋雨,真的是好一场秋雨!你不但是冲走了我心室所有的尘埃,洁净了我的心房,你更是平静了我狂野、躁动的内心,安抚了我的身体并直达我深处的灵魂之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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