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开学上班的时候,总是会突兀的多出来一些冗杂事务,应酬,随份子,或者纠缠于某种是非之中。这是很无奈的,即使亦已习惯了,却还是不能不遭受到干扰。
于是,就又一次的开始想念假期玩球的日子。那是多么的自由决荡,不受任何的羁绊约束,贪图的就是一个大汗淋漓后的爽快。
而现在,却不能,要学会忍受,要更多的去想种种的方法,甚至伎俩,多少就有了一点费尽心机的杂芜的成分了。
昨天中午,我有些见酒了,四杯“好日子”,然后,原来的领导约定了几个老同事,说玩玩牌,晚上再弄点小酒什么的。
酒品,亦如人品。我喝酒还可以,虽说也高尚不多少,却决不会借着酒精的作用,陡然的潜涌上来一点点的匹夫之勇,或是说些杂七杂八忿恨的话,或是色迷迷的贪恋着春色,或是更加胆大包天的攥着小女人鲜嫩嫩的手掌不放,以及相拥而示彼此以后将更加的亲密等……
我借着酒劲,相随而去,而去竟然的陪着玩起了麻将牌。酒劲渐渐的消散,我蓦然的自失了,想离开,却又没有人顶替。咬着牙,硬着头皮,陪着玩了一下午。然后,听从招待,到饭店去。到了门口,我计上心头,撒谎说:中午安排孩子升学的老师还需要我去陪陪其他的客人。说撒谎,其实也不是。那个好朋友给我打了四次电话,我因为电话静音而没有接到。
从饭店走后,路过妻打工的地方,进屋看了看,留给一个笑脸,就兴兴的回家了。至于好朋友的四次电话,为了什么事,我也懒得问,怕再次的推脱不掉,又在场猛灌一气,那样,可就遭罪了。
回到了家,炒了豆角,熘好饭,我就难以拂去睡意,趴在床上,休息。中间来了一个电话,相约明天到体育场与其他的球队比赛。我哼哈的应答,继续再睡。至于妻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不知道,用妻的话说,我睡的像猪一样了,而且“猪”的前面还要再加一个“死”字,哈哈。
今天,不上班,在家休息。五点半,与妻吃过饭,想起答应协会的领导参加比赛,不能爽约,便下楼打车到体育场。
比赛后,又是到快餐店,吃饭,几个小毛菜,每人就喝了几瓶啤酒,喝的我一整天晕乎乎的,眼发痒,腿虚空。
我是家里的妇男,妻忙不开,我要更多的负责家里的琐屑事务。到月初了,要给孩子打钱;油没有了,要到粮店买油,等等。午间,听着《红楼梦》的讲座小憩,觉就睡得一塌糊涂,似乎走进了红楼,周围尽是脂粉男女了,枕畔也散发着冷香丸的味道了。
这样的睡梦,很累,迷迷瞪瞪的睡到了三点。起来,看看地,心情阑珊。
矛盾了一会儿,便开始收拾屋地。
这个假期,我最受到妻表扬的事情,就是收拾屋地,一天一打扫,两天必然拖一次。我已经将拖地,当成了自己热身的训练,脚下踩踏着两块抹布,我在训练着篮球场上的滑步:前滑,后滑,左滑,右滑,时而还来一个转身滑,却因为地砖太滑,弄了好几个仰趴叉儿。
拖着地的时候,想起了明天上班,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工作,在等着落实,或是自己应付,头固然的大了起来,却还多少有些渴望着上班了,毕竟这个假期太漫长了。
因为:
一成不变的生活,很枯燥;
生活,美在忙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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