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瘦瘦的,说话有些神经质。
丈夫开了一个电焊铺,生意很红火,自家正在隔壁起一座二层小楼。女人很忙,“忙啊,忙的把什么都忘了。”女人对邻居说。
清晨女人站在路旁,边和人聊天边钩手里的拖鞋,线是桃红色的,在女人手中跳动,如同轻柔的云。进到女人的屋里,大大的一间屋子,放着一张大床,一个柜子,一张圆桌,无论哪里都散堆着许多东西,酸菜味直扑鼻孔。最惹人注意的是架子上挂着的一个手工钩出来的包,夸包真漂亮,女人谦虚的说:“瞎钩呗!”
女人和男人讨论墙上贴的瓷砖的颜色时,大有挥斥方遒的意味,干干瘦瘦的女人手里握着的似乎是整个世界。问女人这么漂亮的包可以拿出去卖吧,女人说:“卖啥?都是别人要的。”跟着女人学几招,倒也教的认真细致。
女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参加造楼的劳动了,小儿子十一岁。两个孩子都先天性的耳聋且口齿不清,我觉得有这么两个儿子,女人一定会忧愁伤感。下午大声问女人的小儿子:“小雨,你妈在哪儿呢?”小儿子憨的可爱的说:“我妈在敏敏家打麻将呢!”
我忽然觉得女人很伟大,很可爱,女人的可爱之处在于她对生活的执著和不言放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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