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原来是无名所以。
所以的所以的是无可厚非。
后悔的后悔是无处可逃。
世界上有着一种简单的离别,那是天地的交口处所产生的物质,根根丝丝的连着你,至死方休。
我爱写字,可是却不爱看书,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
比如,我可以以一天七千字的速度在半年之内写完一篇小说,25万字,手写,因为那时没有电脑。
可是却不愿意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去看一篇老师给我们介绍的文人笔墨,因为枯燥。
比如,我可以在写完原稿的字数之后因为嫌弃字太丑,所以再花三个月的时间将它完整的誊抄一篇,
可是却不愿意在誊抄完而且在有了电脑之后再花一天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将打上电脑,因为麻烦。
曾经,有一个朋友问我,你傻了吗,花那么长的时间去写一篇只给自己看的小说有什么意思。
我愣愣的点点头,低下头继续去吃碗里面那份早已经冷却而且变味的炒面,干涩的豆酱味扁扁的压缩在我的味蕾里面,跳跃着却不是黄豆的那封纯正的鲜美。
世界上,每一天每一秒都有不同于一个空间的事情在交错着发生,如果万事都有一个圆满的解释的话,怎么会又那么多人们称之为不协调的事情发生呢,如果每一个事情的开头我们都能为他们找一个来源每一个结束都能给他找一个答案的话,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打着为人民服务的职业在无声无息的出现呢。
警察,心理医生,一切都是以正义处罚,以维护和平借口做着一切对的事情,这就是矛盾,而我始终找不到一个解释。
小学的时候,我喜欢在我家的门前面从左到右栓一根硬邦邦的粗绳子,胡乱的找一本书卷成一个团然后拿另外的绳子膀子之前拴着的绳子的正中央,站在旁边看着自己的杰作发出得意的笑声。
尽管,那个时候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秋千。
一个只有我自己的晃荡的秋千。
中学的时候,几个朋友晚自习之前在操场上面围成一个圈,私私密密的说着女生之间的隐秘话题,脸上带着红晕的看着每一个走过她们身边然后火头对他们微笑的男生,心里面是一阵阵青春的躁动,回过头看见我写写看看时会善意的开着玩笑指指点点说,书呆子。我虔诚的笑着,没人知道,那个时候我是在看塔罗书,为了算出我的爱情在于何时降临。
高中的时候,在下午之后,我们会在班级里面手里握着两三个油汪汪的菜饼旁边放着一杯清的可以见水的八宝粥当做我们的晚饭,朋友的男朋友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红彤彤的水苹果,站着水渍的红色鲜艳引来周围一阵阵哄笑。朋友笑得很羞涩,青春已经在此时露出娇俏的甜果和苦涩的尾巴。我动作缓慢的啃着我的第四个菜饼,一百二十斤的躯体早已经不是仅仅几个菜饼可以满足的。朋友转过脸对我笑,你少吃点,要减肥。
我扯开一个嘴角,生硬的好像棺材里面冷冰冰的尸体,我还想吃。没人知道,那个时候,我是何等的羡慕嫉妒恨着那个吃着苹果一脸甜蜜的朋友。
那是一段盛满了玻璃渣尖利的的疼痛,那是一个放在醋里面浸泡了三十三天的依恋,那是一段埋在自卑和丑陋下面的无知。
而现在,我端着九十五斤的身体却拒绝了一个又一个的男生。
尽管他们年轻,青春,潮气,可是那份苹果却变成了苹果酸,沉淀的快要发霉了,却还是执着的不肯把它丢掉。
我在喝着奶茶,老样子的三点一刻香芋味。
浓郁的香味磨去了经年的岁月,在我的笔下,鼻下慢慢的挣脱着分子质子的束缚,隔离出了自己的香天一片。
前途,未知迷茫。
刚刚看了一个角色,是小栗旬扮演的花泽类。
淡漠,冷清,白色雾气就像是一团团的隔膜将他跟我们的世界隔离了,抽走了他身边的赖以生存的空气让他虚幻的不像一个俗人,碎黄的刘海垂下的眼睑里面瞳仁,淡淡的琥珀,漠然,不俗。
惶惶然间,我想到,虔诚的信徒也不过就是这样的心态吧。
我的塔罗牌,牌灵是死神。
代表着,蜕变之前的痛苦,代表着推陈设新的局面,更多的却是代表着一切的弊端和不好,比如事情的败象,比如逐渐走向绝路的筹办的事。
而这,也是矛盾。
我是信徒。
却不知道是为谁。
我是小亚,我爱着你,就像你看着我。
三点一刻的奶茶,我在这里陪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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