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篇帖子对自己的写作能力是个要求,有些挑战性,即使热情依旧,就是创作力旺盛,总是一个腔调说话,我看着也烦。
你要想不听哪首歌了,你就把它做成手机铃声,这是网上“推荐”的办法,在我,屡试不爽,再好听的歌也不能经常的听,何况总是一个腔调的说话呢?总是看你在发帖,视觉疲劳也会惹人怨。别人不烦,自己也烦。写作不是这么写的,发帖也不是这么发的。
经常写长文有个好处,自己头脑的思维能力得到了锻炼,语言上的弯弯绕儿不学自会,经常写文,文学情绪很饱满,情绪很容易酝酿,什么事都容易成文,日子长了,敏感的神经很容易在一个封闭的精神境界里成就出一篇长篇文字出来,许多写手大都是宅男宅女是不容质疑的。那些经常外出讲演,出席活动的人都是写不出来东西的人,外出或许为了采风,或者是为自己的文学生涯画上句号。看过许多韩国电影,那些作家写不出来作品了,就弄点新恋情,搞个把女人,许多文学青年原意为作家献身。一场恋情之后,再弄点新的烂作糊弄读者,糊弄自己。许多作品等身的作家写来写去都是那些东西,没有什么新意,雷同的情节很多。有人不好“著作等身”那个虚名,封笔做点别的,闲云野鹤反倒会让名声不倒。那些总是写了又写的人,反倒会让人倒胃。前些日子我在网上把王蒙先生的《中国天机》看了,除了对那些对眼下的一些现象的“揭幕”细节很感兴趣之外,别的理论看着还是老一套,虽然文笔相当的犀利、老辣、幽默,令人向往。我还是希望看到王蒙先生的精短散文系列,也许是这上网两年以来看到的文史文章看得太多,看的倒胃了也不其然。
我说自己喜欢张贤亮先生的文字、喜欢池莉女士的文字、喜欢余华先生的文字,但现在让我再看张贤亮先生的文字,我就看不下去了:时过境迁了,那些说文革中的事情我不想再看了,那些“伤痕文学”反思的文字我真不想再看了。网上那些借名“反思”所做的文字把我看恶心了,我看过一回我后悔一回,有些人所做的事如果也可以说是“评古鉴今”,我想美国政府那套“和平演变”战略就是“民主推进”了。许多人干着龌龊的勾当,扯大旗擂边鼓,名声还挺好听,明目张胆的做些肮脏的倒反举动,却要借名“为民主……”如果民主是这些包藏祸心的举动,我说:民主不要也行,懦弱的法制还真不如雷厉风行的“人治”呢!
《红楼梦》让人百看不厌,《水浒传》让人百看不厌,《三国演义》让人百看不厌,“九九八十一难”——师傅遇难、解救师傅、求爷爷告奶奶就让人反感;古龙是英年早逝,要不然也是麻烦;金庸封笔了,要不然……最爱张恨水先生、贾平凹先生,著作等身,本本都有新意!我觉得:作为一个作家,不能总是写写写,你的吃饭问题、社会地位已经不是问题了,你是否有更大的活动空间?人家提起你,别总是说你还在写写写?鲁迅先生说“术亦有效,亦有限”,如果当时他不遭受迫害,我想他可做的事还是很多的。是不是所有的作家都像方舟子一样被黑恶势力逼的只能在有限的空间活动,什么事都干不了呢?余秋雨先生不写书了,当书商不是也干得“风生水起”、张贤亮先生经商不是也干得很红火吗?作家只能在笔杆子上跑马那就太可怜了!
人生活在眼下的这个热闹的社会里,说说写文的话,往往都会跑题儿,总会说些题外话,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就是在说写文总会有质的裂变一样的,我说自己讨厌“总是一个腔调说话”,其实“一个腔调说话”真的不容易,尤其像我这样的人,年纪都这么大了,依然还在外边奔波、奔命,如果哪一天不出门奔命,自己的肚子、自己的住宿、自己的消费都没法保证,这样的兢兢业业、战战兢兢生活的人,连生活稳定都无法保证的人,思想想保守一点也难。许多成名的作家那些成名的作品都是在生活不稳定的时期写成的,生活稳定下来以后,作品很少再有“轰动”效应。如此说来,我感谢不稳定的生活是我写作动力的源泉,感谢那些让我颠沛流离的生活!
以往的日子里,我也想写写长篇小说模样的文字,但闹心、挠头的事情总是使我难以忘我的写,终于什么都没有写出来,由此看来,那些不稳定的生活也是危害长篇写作的因素之一。长篇创作成就不了,我的思想还能长葆激情有余,还是拜托于这段不稳定的岁月的赐予。只要我不总是“一个腔调说话”,我就高兴。写作的日子长了,思想减压,手法见长,发现自己写作手法上的毛病,慢慢试着调整、更新、改变,再上几个台阶,即使死在迈向新台阶的举手投足之际,我也心甘情愿!“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难逃宿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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