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一见钟情之外的偶然相遇,都注定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难以再相遇,也不会在彼此心中留下怎样影子。
但自前阵子参加郑州日产汽车的“郑州中原寻亲之旅”回来后,我开始相信即使是再平常的偶然相遇,也会在心里留下一些难以消除的影子,甚至有可能像泛黄色的照片永远贴在生命中隐隐的那扇墙上,不是想撕就能撕下的。
其实在参加那次旅行之前,前后纠结了几番,一是想既然去就得一家三口去,而且尽可能好好地玩,但我确实不好脱身,孩子妈妈的工作也似乎难以放下;二是组织方安排的行程前后只有四天,路途又那么遥远,我偏又一味觉得既然去旅行,不坐一程的火车,漏了一路的风景等于白去一遭;三是在这些纠结的日子当中,偏又发生了许多不愉快和一些有点蹊跷的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迷信的我,想来总隐隐感觉害怕,怕去了会是踏上一趟不祥之旅。
但就在组织方举行活动的第一天,我们还是抢到了车票,订了回程的机票去了,说服自己的理由很简单,也似乎很决然——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确实,女儿已经十岁了,我们一家三口却没有真正一起去旅行过。再说,虽然平时也都有想过去走一走,但还真的从来没想过去河南,去中原。这,或许也是一般鲜有旅行机会的人都存在的一种异象吧!
有很多时候,我们容易遗忘或者不那么容易记住的,一旦不经意出现或提起时,却往往最容易激起我们心中某份似乎尘封、似乎正萌芽的那份情愫。可以这么说,其实真正让我决然前去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目的地是郑州,是河南,是中国之中。那里有中国八大古都之中的四大古都——郑州、洛阳、开封、安阳,那里有浩浩荡荡、滚滚向前,孕育了中华五千年的黄河——我们的母亲河,在那方生生不息的热土上孕育了多少的英雄豪杰和风云人物,上演了多少惊天地、泣鬼神的浓墨重彩的历史篇章。
开始,女儿很费解,弄不懂为何这次旅行叫“寻亲之旅”,一来我们的故乡在福建,二来我们在那边并没有亲朋。但当我跟她说,我们中国的第一个皇帝“黄帝”就在河南,南方人特别是我们客家人最早就是从中原河南一带迁徙而来后,她“哦”地似乎一下明白了。
自上了深圳往郑州的k1040次列车起,女儿就像从麻雀林中飞出的超级麻雀,躁动得有些忘乎所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去又无所去,在车厢里来来回回就是两个字“折腾”。等到她妈妈好不容易补到了卧铺,她才勉强安静了一下。但一看上铺上了一个大胖子叔叔(我们补的两个位都是中铺)她马上抗议似地叫了起来“叔叔,你怎么是睡我上铺啊”,那胖叔叔诧异着并不懂缘由,女儿直接就补上一句“你那么胖,压下来怎么办啊”。那胖叔叔哑然一笑也不知所对,“妈妈”赶紧责她不礼貌、不懂尊重,而女儿嘻嘻笑道“人家又不生气,你急什么急”。我问“你怎么知道人家生不生气,她给的答案竟是“胖的人自然是体胖心宽的啊”,惹得邻近的乘客都笑成了一串,胖子叔叔更是乐得不行。接下来一个仰着小脸,一个探着大脑袋,一会像结了仇似地吵嚷着、争论着,一会又象好久不见的大朋小友似地调侃着,说说笑笑,害得本一坐车就容易犯困的“妈妈”一直嫌吵。
那“胖叔叔”姓孙,就是河南人,很宽厚,也很随和,还带几分童真,此行是因公转辗出差河南、内蒙。虽然他也算是在深圳就事,但自那第二天九点多在郑州下车彼此说声“再见”以后,不一定再见!
但生活就是如此,与前一个人说“再见”之后,往往会再遇上另一个陌生的面孔。我们出了火车站,按着接车的“龚师傅”的短信提示我们见到了一个年已五十,但身板挺直的“大哥”。他一句“欢迎你们的到来”,真让我们有着宾至如归的感觉,上了他的车,感觉特别地实在。他对女儿一句“乖乖!要坐好来哦”惹得她有点受宠若惊。“妈妈”说“她太爱动了,一点都不乖”。那“大哥”说“我们这里的人,管孩子都叫乖乖的”,女儿马上得了理一样对“妈妈”道“就是嘛,你又不懂”,言外之意自然是她不是“乖乖”,是什么?
从龚师傅那里,我感受到厚实的、亲切的中原气息,一时间我似乎觉得自己也已经是这片土地上的“乖乖”,还真有回家的感觉,而不是到了异地他乡。我忘了去注意窗外的景象,只感觉郑州这千年古城并不慵懒,而是充满了一种蓄积的活力。不消半小时我们的车缓缓在位于经济开发区的国际大河酒店前面停了下来。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带着小男孩的年轻妈妈,姓张,很秀丽,也显得很干练。那小男孩很漂亮、很可爱,笑起来跟妈妈一样露出浅浅的酒窝。也许因为有小孩在的缘故,彼此并不要过多地寒暄 。她很干脆就给我们报销了来回的路费,在直接打消了我们原来的顾虑的同时,更让我感到了欣喜,因为按之前深圳伍经理那里的说法是要自己承担小孩的费用的。只是让我们又倍感遗憾的是,从“张妈妈”那里得知我们是最后到达的,我们不但错过了前晚的联欢聚会,也错过了此行最重要的一个活动——参观郑州日产的生产车间。虽然我们正处当下的汽车文明时代,但却难有到生产车间去看个端倪的机会。特别是作为一个郑州日产的消费者,那是名副其实的一次“回娘家”啊。
还好,我们的遗憾在近午的时候就被回来的“亲”们洋溢着的欢愉冲散了。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吃过午餐之后,“小白兔”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她的出现让我瞬间摒弃了对导游原有的偏见。从她的眼中,从她的脸上,从她的唇齿,让人感到的就是那种孩子般纯真的笑。二十多模样的她,让我感觉就是在麦当劳里见过的某个服务员,跟她右手上持着的棍子上挂着的作为向导的“小白兔”一样显得可爱。怪不得随行的孩子纷纷把眼光投向了她,都生怕“小白兔”不认得或疏忽了自己似地。
在一阵欢呼雀跃中,我们上了2号旅游车。相比1号车,我们肯定是更幸运的,因为我们不但有可爱的“小白兔”,还有空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后车厢。
车才开始行驶,“小白兔”就开始跟大家互动起来,她让大伙逐个按各自的序号套个顺口溜——小兔子/走一走/扭一扭/遇到一棵柳树/搂一搂/扭一扭,谁若是搞错了或套不下去就罚表演一个节目。孩子们显得特别活跃,车厢里笑声不断,我也算没给“深圳”丢脸勉强应付了过去。偏偏“妈妈”套错了,还硬要我替她罚表演。我赖不下去,只好狡猾地提议“大家既然都是郑州日产大家庭的一员,特别是一起来到中国之中,不如就一起唱那首曾经耳熟能详的《我的中国心》吧”。大伙还真一致赞成,只是又纷纷说记不来歌词,偏要我自个唱,害得我心里后悔莫及。“小兔子”来了命令“深圳的帅哥,干脆点,不要婆婆妈妈的”,我才不得不站了起来硬拉起了嗓子,“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么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就唱不下去了。
我正难堪,小“吉林”连摇带跳似地到了“小兔子”身边,拿着手机有些忘乎所以地高歌起来。他嗓子还算不错,虽然难免有些生疏,但还是着着实实地“出了风头”。大伙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不知哪个孩子突然插了一句“你真像济公”,“吉林”一乐还真的学济公手舞脚蹈地唱起“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这一来,还真是把大伙惹得呵笑连连。从此他也就成了孩子们的一个“活宝”了。
“ 到了,到了。”不止一个声音这样急切地叫了起来。我心中似乎一颤——少林寺!
少林寺,对像我一样生长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个神圣的地方,曾经一部《少林寺》的电影让那年代多少的懵懂少年想辍学或离家出走。 从某一个意义上说,是少林寺的盛名成就了李连杰的星光,也是李连杰的星光远扬了少林寺的盛名。
少林寺,小小的庙门里,蕴藏的是深厚的中国功夫和浓郁的佛教气息,少林功夫和少林武僧早已成为一种中国符号而闻名世界。寺内那棵已经1500年的银杏,依旧巍然屹立,它不但见证了少林寺声名显赫的历史,也给予了少林寺生生不息的的生机。
少林寺,说是中国最瑰丽的一块“宝”绝不为过,对于所在地登封来说,更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在巍巍嵩山下,随处可见“少林”武校、“少林”酒店、“少林”纪念品。。。。。。似乎在这里少了“少林”一切就都变得苍白、空洞。也许这种现象就是所谓的“旅游过度开发”吧。这里熙攘的人群一度让我感觉有些无所适从,甚至有些失望。
或许,现在只要去了的人,每个人心中都有不一样的“少林”。我心中的“少林”就如那片不再静穆的方丈塔林,也如终于被惊扰的一场酣梦,总想多关上一扇只有自己才能关上的门,幻如千年前独对嵩山飘雪的某位方丈,“戛然”一声把庙门关上后,静坐莲花,直到月映山麓。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既然是“宝”,就再也“藏”不了,只能“发扬光大”了。
那晚看的“禅宗少林 音乐大典”,确实就是一场不得不让人感到震撼的“发扬光大”。 浩大的山地实景舞台,面积方圆数公里,以嵩山1400米高的主峰少室山为演出实景舞台和背景,最高处达1400米。以实际效果修建的庙宇、古塔楼、塔林建筑群不亚于一个大型寺庙,令观众感到身临深山古刹,禅宗仙境之中。如此浩大的舞台工程,据说在文艺演出史上也绝无仅有,项目总投资达到3.5亿元。禅乐由《水乐》、《木乐》、《风乐》、《光乐》、《石乐》五章组成,在嵩山峡谷中与大自然的各种声响——水声、风声、林涛、虫鸣合在一起,确实构成一种天籁般的禅韵。演出中声、光、电、布景瞬息万变:时而出现雪夜古刹、山涧飞瀑,时而明月松间照、时而雷电交加。所营造春夏秋冬四季景色美不胜收。演出以超越人们想象空间的高超手法,生动地表现了山涧飞瀑、雪夜古刹、塔林残月、女童牧归、少林武僧飞天武打、童子功、风棍、梅花桩等中原人文、少林武功和嵩山自然景观。直到鼓乐齐鸣,佛光普照天地祥和,把演出推向高*。在老方丈的主持下,数百高僧为人们颂禅、祈祷、祝福,无不使观众感到心灵的震撼。
不得不承认,我确实陶醉于其中,实在难以用文字作更多的的描绘,那种震撼是非得到现场一睹才能体会的。这当中,稍让我烦心的是女儿和一位与她年龄相仿的小女孩,她们在我身后时而相互打闹嬉笑,时而随着演出哗然高叫。
小孩的世界,很奇妙,也很简单,但我们却不一定明白。当看着她们手牵手全然就像相识已经的同伴一起出场的时候,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怎样就玩上的。特别是那小女孩对着女儿前一句“姐姐”,后一句“我们”的,我还真有些迷糊——是不是自己真还有另外一个小孩。一路上,才大致了解,她也是参加此行“中原寻亲之旅”的同行,来自新疆乌鲁木齐,祖籍山东济南,姓任,是跟她爸爸一起来的。
这小女孩,让人一下记住的是她圆圆的脸,显得很干净,特别有礼貌。虽然她小女儿半岁,但却很懂得照顾人,甚至还会管大人。听她爸爸说,他若没打好衣领,喝多了酒,她都会翘起小嘴念念有词,相比我“两耳不听天下事”的女儿,确实多了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
也就是她,让我真正明白了什么叫“依依不舍”。那晚到达禅武大酒店时,她就首先要我们跟“小兔子”要求安排在隔壁或对面房间,当得知客房早早已有安排时,我看到了她清澈的眼底有着闪闪的泪花。“爸爸”只好安慰“今天大家都累了,要早点睡,明天一早就要起来去洛阳玩”,她看着我们关上房门后才不情愿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她就在酒店大堂等着“姐姐”了。在去洛阳的一路,她们和其他的小孩照常拥在车后厢里跟“济公”打闹成一片,“济公”俨然成为孩子王,不断变着把戏、出着主意哄小孩开心。在这当中,那偶尔一声“姐姐”,竟让我感到了踏实,感觉这一路没有陌人。
在洛阳,我们首先参观了世界自然遗产“龙门石窟”。在这里,我第一次真正领略到了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也算弄明白了什么叫“遗憾”。龙门石窟位于美丽的伊河两岸的龙门山和香山上,南北长达两公里。那些形态各异、鬼斧神工的石壁雕像大大小小,数以千记,就是仅有两厘米高的的小佛像,也生动细致、栩栩如生,其艺术造诣令人叹为观止。但自北魏开凿至今,大多数佛像的头部均遭到破坏,难以见得其面部神韵。据说有许多都流失于世界各地的博物馆。最让人唏嘘的是,神态曼妙,仿若注视着芸芸众生的卢舍那大佛也被人砸去双臂,难以见其整体造型。而就是这尊残缺的佛像,仍然让人感觉到了高尚的情操、开阔的胸怀和典雅的美丽。
如果历史可以重来,是否不会有今天的遗憾?我想即使是叹尽“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的司马光也不会有答案。感觉庆幸的是,现在整个景区都得到了很好的保护,每个去观赏的人,几乎都怀着一样的崇敬,或许是对佛教、对历史、对祖先的一种敬畏。包括我们的小孩,在这里也都没了嘻哈和打闹。“姐妹”俩一起的留影似乎让我有了“继往开来”的憧憬。
那天的阳光确实很猛,那“妹妹”热得差点闹别扭,看了卖小扇的立马便跟“爸爸”要了钱。问了十五块一把,她很干脆地就要了两把,一把自然是送了“姐姐”。在去洛阳城的一路,“姐妹”俩始终一样的欢喜,不停地摇弄着小扇,似乎去千年古城就该那般带着诗意的洒脱。只可惜,这不是“花开花落二十日, 一城之人皆若狂”的时节,我们在洛阳城只是在“天下第一宴”品尝了一回洛阳三宝之一的“二十四水席”。来到这里,可真是仿佛玩了一回穿越,从酒楼富丽堂皇的装饰到服务员的装束、礼仪,一律都是“唐朝”到底。而饿得早已叽咕的孩子们对“唐朝人吃的东西”可谓深恶痛绝,除了抱怨“难吃”就是“太难吃”,大概对神奇的“穿越”也从此失去了兴趣。
因为要在傍晚六点之前赶回郑州,下午的白马寺之行边显得特别紧凑。也许大伙毕竟已经去过“少林寺”的缘故,再加上狠毒的烈日,大伙对这个同为“寺”的“中国第一古寺”确实来不着多少兴趣,几乎都只是跟着“小兔子”走马观花地逛了一圈。
大家似乎对寺外那些卖各式纪念品的店铺更感兴趣。一出寺庙,都不顾“小兔子”的督促,纷纷各自挨着店铺去“淘宝”了。“姐妹”俩更是看得不亦乐乎,同时被那显得晶莹剔透的挂链吸引住了。这一回,女儿也干脆了起来,拉着“妈妈”的手就要买。“妈妈”不会不懂孩子的心,一口就应允下来。她们各自挑了一条喜欢的颜色和款式,神飞色舞地戴在了胸前。那小女孩当然不忘一声“谢谢姐姐”。
可是接下来回郑州的路上,那小女孩慢慢多起了“离愁”,反复问了几次“姐姐明天什么时候回深圳”。他们订的是往后一天的机票,她几次似乎想对我说“叔叔,你们能不能也往后一天回去呢”,其实我真的想把机票换了多留一天,就为着她们“姐妹俩”,但我终究没勇气把这个想法对“妈妈”说。因为在去时的火车上,女儿因为躁动受了惩罚,被椅子夹破了一只指甲,遇上那样热的天,便发了炎,肿得厉害,她妈妈决定先下车带她到离酒店就近的医院去做手术。那小女孩听了更是担心“姐姐”会“痛得哭了过去”。
回到郑州大河国际酒店,我们很“不幸”地又被早早安排在了各一个楼层。我还没把东西收拾好,小女孩就接连打来了电话问“姐姐回来了没有”、“会不会很痛”、“有没有哭”,当见到“姐姐”回来时,别提有多高兴了。这小女孩啊,可真是让我懂得了“情深意切”。在酒店吃完自助晚餐自后,我们很“知趣”地带着她们去了郑州最繁华的“二七广场”。那就是“姐妹”俩相聚的最后的美好时光了。只可惜,城市再繁华,也是要有慢慢熄灯的时候,再美好的相聚,终究也要分离。在回去酒店的路上,我们和“姐妹”俩一样,几近沉默。
这一夜,我们一家三口谁都没休息好。女儿大概是因为手痛,“妈妈”则是为我下车时忘了一个背包而懊恼不已,而我,却是因为那一份“不舍”。
天刚亮的时候,我们因为要先去火车站拿包而没有等活动方安排的车。还好,我们顺利地找到了大巴司机陈师傅拿回了背包,但飞机的晚点让我们在郑州机场足足停留了四个小时。这样的停留已不只是折磨,而是对“离别”最无情的摧残了。
下午四点,终于回到了深圳,但我的心却似乎始终不愿落地。郑州日产的秦小姐恰在那时发来了温馨的问候信息,问我们是否顺利到达。在那一刻,我心里暖暖地,又湿湿地,甜甜地,又咸咸的,此行的那一张张熟悉又仍感觉陌生的脸和笑容在我脑海中不断地涌现,似乎那么近,又那么遥远。我知道那些人往后都是注定遇不上的了。我只希望“姐妹”俩真能“继往开来”,虽然天各一方,但也许在十年以后,她们会在某一个大学校园或某一个大楼里相遇,那时候,我想她们都会说一句“原来我们真的还能相见”!
最近,仍会有人问我为何忽然举家跑去河南,或问我河南好不好玩,我还是答非所问地回答“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去”。如果一定要叫我说此行有何感想,我只想说“河南作为中国之中,中华历史、文化的摇篮,值得每个炎黄子孙去走一趟,就如回到母亲的怀抱。希望所有对河南人有过偏见和疥蒂的人,能逐渐改变其看法和态度,因为不管过去或是现在,大家就是一家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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