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人
读你。不用诗歌的语言。
一切都是静止的,思想停留在文字的内心。
没有人会相信,你做了诗歌的参照物。
而你,却是诗歌最大的敌人。
你想让你的诗歌更成熟一些。
你总是在午间或者夜间没有人的时候,
点燃一支雪茄,装作清醒睿智的样子,
伏案疾书。一切都在偷偷摸摸里进行。
于是,我替你圆场——
物质的时代,诗歌是诱人的金钱请来的小丑。
所谓诗人,都是带着面具的孩子。
一颗纯真、善美的心,选择用语言去交流,
文字,成了形形色色的枪手。所谓诗人,
只有在万家灯火清静的时候,才可以摘下白天的面具。
完成生命里一点点浮华之外的浪漫。而太阳会
依然升起,在城市或乡村的某个路口,依然
会听见此起彼伏的吆喝声。那,绝对与诗歌风马牛不相及。
生命里一些真实的吆喝,退却不到鲁迅的时代。
所以,即使一些文字完成了生命的记录,仍然
不能纯粹呐喊。青春,在社会的大染缸里完成了最后
一笔交易。生命,在本质上并不亏欠它什么?
如果强行成诗,请问——什么叫诗意?何来诗意?!
泣笑。所谓的诗人,只能象关掉书本一样,
微微叹息:书中哪有颜如玉?诗中没有黄金屋。
继续吆喝道——刚出炉的新鲜面包;大草原绿色牛奶。
骗人的谎言!
可怜的诗人!可怜读诗的人!
惶 惑
时常在想——我走在了时代的前列了吗?
我写着诗歌,是一位诗人了吗?
日渐庞大的城市,街市蔓延,
城市的口袋开始沉重,如我的文字。
如今的温饱已不再是时尚的话题,菜蓝子工程
是高级官员演讲的稿件。我的诗歌,不,
我的心声,如果要我面对应接不暇的麦克,
会不会如蚂蚁一样渺小?
一日三餐之后,枕着蓝色梦,
看蝴蝶在金质的音乐之后,逃窜而去。
时间的大钟,闭上了疲倦的眼睛。
我如发呆的鱼,想象着天上的云朵,
是怎样自由自在。
生命里能否有梦?能否抛弃一切的忧郁与疑惑?
在别人的戏里,一群群鸟,
挤进我狭窄的胸膛,我该关窗,
还是开窗?
青春在岁月的风里,完成了使命。
大海的耳朵,却没有在风的宁静里,
埋下春天。阳光把我的生命打开,
却又让我隐匿树干。黑夜来临的时候,
昏月唤来乌鸦,风,阴冷地笑。
本文已被编辑[轻轻走来]于2005-1-5 19:12:57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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