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段无瑕送钱送路引,把张献忠送出扬州,张献忠直奔四川,在米脂随府谷人王嘉胤起事,自号八大王,因身长而黄,人称黄虎。初属王自用，后自成一军,王死后改投高迎祥。崇祯四年六月,王嘉胤被明军杀害,就抚于洪承畴,五年又叛。张

为了实现和段无瑕的承诺,张献忠作战勇敢,”临战辄先登,于是众服其勇”,足智多谋。

后张献忠参与荥阳之会,议决进取,与高迎祥等共攻略东方,攻破凤阳,焚明皇陵。”烧得好。”不久张献忠与李自成因故分裂,张献忠率部攻长江流域，李自成攻黄河流域。祟祯十年秋天,张献忠从河南进入湖广,向襄阳进攻。总兵秦翼明兵寡不能御,湖广震动。明廷急调左良玉、马爌、刘良佐等合兵阻截，遭明军总兵官左良玉部的进攻,张献忠的起义部队严重受损,张献忠本人也受伤。退守湖北房、竹一带。

祟祯十一年,张献忠在湖北谷城受兵部尚书熊文灿招安,授予副将。驻地王家河,易名太平镇,以示休兵。崇祯十二年,杨嗣昌与五省军务总理熊文灿密谋,”出师关洛,趋会郧襄”,打算夹击张献忠,张献忠”杀知县阮之钿,隳谷城”,重举反明的大旗。转战四川境。破襄阳，杀襄王朱翊铭，”发银五十万以脤饥民”,监军兵备副使张克俭、推官邝曰广、知县李大觉、游击黎安民等同死。杨嗣昌自杀身亡。祟祯十六年据武昌,称大西王。

崇祯十七年春,大西军”陷夔州,至万县,水涨,留屯三月,已,破涪州”六月,占领重庆,明瑞王朱常浩,四川巡抚陈士奇,重庆知府王行俭等被处死。八月破成都,巡抚龙文光、总兵刘佳胤、蜀王朱至澍及其嫔妃全部自杀身亡。张献忠号称六十万大军,很快控制了四川大部分州县。八月十六日登基成为大西皇帝,改元大顺。以成都为西京。

好个张献忠,果然了得,叛也叛得轰轰烈烈的,不过也是明朝合当败亡,各路饥民,义军四起,　官方称之为流寇。

那真是羣魔乱舞,一个仇恨的年代,平民恨官员,贪赃枉法,让他们变成饥民,乃至把脑袋别在腰上成为流寇,而官员恨流寇杀人放火,到处作乱,仇越结越深,双方都杀红了眼,杀的人越多越能成功,一将功成万骨枯,而四大寇更被官方的抹黑得越见夸张简直把他们形容成嗜血狂魔非人类,使得人心惶惶,更加惧怕,往不戢而降成了反效果,明史中传载:”张献忠将卒以杀人多少叙功次,共杀男女六万万有奇”不过明朝的总人口从没有超过二亿。

还说张献忠不仅杀人,也喜欢让人残废。血证历历的,像余瑞紫亲见张献忠攻克六安后,”午后,将六安人尽刴其手。先伸左手者砍去,不算,复刴其右手”又说他:”屠重庆取丁壮万余,刳而鼻,断一手，驱徇各州县。每官兵回营,以所剁手掌验功。凡有军官衙门掌如山积,而成都城内,几如假山之千迭万耐峰。张献忠兵败逃到西充时,已无百姓可杀,乃自杀其卒,每日一两万人。

崇祯八年张献忠焚毁南直隶凤阳府”士民被杀者数万,刨孕妇,注婴儿于槊,焚公私庐舍余间　。是年张献忠攻克安徽和州,是时杀戮惨毒,有缚人去淫其妻杀之者;有两千趋人父淫其女而杀之者;有裸孕妇共卜腹中婴儿男女刨验以为戏者;有以大锅沸油掷婴孩于内观其跳跃啼号以为乐者……所虏子女万千,临行不能多带,尽杀儿趋暴残恒古未有。

据说清顺治三年张献忠退出成都时,绝望之下,在四川进行空前的烧杀破坏；有四十万人的成都只剩下二十户居民;天府之国四川遭到毁灭性破坏,人口从至少三百万一度锐减到只有八万人,导致后来长达一百多年的大规模移民潮，所谓湖广填四川。尸体遍地的四川,让老虎的繁殖力有惊人的成长。顺治七年　四川巡抚张春向皇帝报告他在南充县招徕五百零六人，居然给老虎吃掉了二百二十八人。　同年十月二十日,张献忠在盐亭县凤凰山被清军将领豪格射杀身亡。大西的官员离开成都时还有七百人,到张死时只有二十五人,大多被他杀死。可是啊这传得离谱了,张献忠早在顺治三年被杀,但清军在张献忠死后近二十年未能平定四川。四川人口锐减与清兵的屠杀关系更为相关。

而且传得有声有色,但张献忠如此残暴所经处应无人烟,如何有这许多亲证?

只能证明当时张献忠一呼百诺,战火绵延,方有这等风光,明朝怕死他了,也造福了段无瑕吃了许多美食,不过他的好运直至清兵入关,顺治三年清兵南下,留守汉中的刘进忠的投降清军,张献忠于凤凰山　多宝寺前太阳河畔被清肃亲王豪格的前锋刘进忠部射杀身亡。张献忠死后，他的四个义子李定国、孙可望、刘文秀、艾能奇率余众联明抗清，转战贵州、云南

这是后话,送走张献忠后段无瑕抹了抹眼角挤出的泪,回头便去见了马公公开门见山便与他说不和马永新回京覆旨自己要回乡料理一些家务事。

马公公自然不依此时他巴不得结在段无瑕的裤腰带上,怎么舍得,奈何自己要回去赴命,这是正事,只扭股糖似的不依不依,被段无瑕修理一顿后只含着泪花噘着嘴,看得段无瑕一阵寒栗只好,抚慰他道:”富贵不还乡,有如锦衣夜行,我非得快快回去一趟料理家中的事,我慢慢走,你快快的料理好了京里的事,赶来帮我撑腰,好吗?”

一句话说得马永新心都融成一滩春水了,依依又依依,好比崔莺莺送张生,只差没开口唱那一曲端正好: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三番两回,总算送走了马公公,,段无瑕穿着大红飞鱼服交领右衽,阔袖束腰,前袖后背,两肩通袖及膝澜处彩织飞鱼,飞云海浪红崖,一眼望去极似蟒袍,腰挎绣春刀,头头上一顶乌纱帽,英俊逼人,眼望着故乡的方向,露出一抺不明的微笑,杜蕊何子平,还有那许许多多的乡亲,折辱自己的人,好久不见了,但愿你们都活着,活得好好的。

五　还乡

眼前幻觉一层轻软白丝，隐闻来自深幽境地的乐音，一个拨琵琶，一个弹吹萧，一个弄筝,一个唱曲子，不佑何处飘来的香屑,缥缈遥传。词儿给疾书于丝帛上,字字看不分明，参差只是：　

强对南熏奏虞弦，只觉指下余音不似前，那些个流水共高山？呀！只见满眼风波恶，似离别当年怀水仙。　顿觉余音转愁烦，似寡鹄孤鸿和断猿，又如别凤乍离鸾。呀！只见杀声在弦中见？敢只是螳螂来捕蝉。　

干戈渐兴,他一口饮尽杯中美酒将杯子掷碎于地,爽兴把眼前女子抓了过来,把她摊开,柔细的皮肤如子宣纸,女子的身体像一张泼墨山水,豪阔不足,柔糜胜之,如人的身子如同卷轴摊开但见:

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凝胭,香肩欺粉贴。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正自快活间,弹指之间,暗中流年换了人老了。　

“砰”的一声。——　横来一把天火，把那白丝黑字都焚毁。灰飞烟灭，再无觅处。　

风流穴中爬出满满蛆虫,自己深陷其中,成白发衰翁，干的、丑的、无能的。火烧中疼痛热辣中自己的皮肉渐腐烂溶泄，空余半架骷髅，洞开黑森森的大嘴，痛!何子平猛地坐了起了,四下寂寂,冷汗涔涔,月正当空,原来是一场怪梦,身边躺着个裸身的女子,一只手横过腰间尚在自己要紧部位,沉沉睡着,空气中都是淫糜的气味,四下一看，啊，一塌胡涂的战场，好似在地上作过在逍遥床上作过，倚在墙上作过，站着、坐着、躺着……都作过。一地凌乱的衣裳,和风流玩意儿,自己和杜蕊,似乎睡前正想着什么极重要的事,什么事呢?为了排解忧烦,杜蕊用了暖情香在酒中又加了,自己从胡僧那买来的药,　自己似乎和她颠狂了一夜,,可醒过来,那重压仍在胸口不散,是了,段无瑕要回来了,那个丑鬼要回来夺回自己从他手中抢来的一切,自己快要被打回原形了。

是的何子平认为自己的一切,第一才子第一美男子万贯家　财,甚至身边躺的女人都曾经是段无瑕的家世呢,自己父亲考了十年都考不上举人,比不得虽是庶民之末的首富段奇,只能清高贫苦的在段奇办的义学里当个山长,因为拿的是段奇提供的束修,自己从小虽然被称赞聪明仱俐眉清目秀,但自己学的字,段无瑕总先学好了读的书,段无瑕总是先读过了,容貌,也比不得段无瑕粉雕玉琢,自己从小都是被比到大,而都是被段无瑕给比了下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