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是什么?别问了,给谁都没法说清楚它是什么,你就当是从外星球上来的那么“一撮儿”小人儿吧。照我的理解,也就是顶多算个与众不同吧,想通过合法却不合度地对自己的发型、装束的改变而使自己与政党的人有所区别。概括起来有以下几项显著特征。
鸡毛掸子。这是针对“另类”的发型而言的。染个纯黄纯绿什么的都不足为奇,如果你将这儿一绺染黄了,又将那一绺染绿了,还剩下在半个脑袋再整成其他红的、蓝的之类的颜色,这种超幻想主义的立刻让神质正常的人将此与鸡毛掸子联系在了一起。先不说你究竟何方人氏,但就你的身世,就颇让人费及细胞,于是想起港版无厘头电影《大话西游》中的一句台词:“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它妈生的,你妈贵姓?”
自讨无为的苦吃。“另类”皆有一大嗜好,把全世界最杂乱无序的最难听的嗓音硬生生地装到一盒磁带上,在既没旋律可寻又无音准节奏可言的“混乱”中沉迷深入不能自拔。在他们称之为音乐的这种混乱中最大限度地考验神经的忍受程度。
伪行者面孔。从某种意义上说,“另类”们的存在是社会包容性增强的标志。社会道德和法律从来没有对人的装束作出过硬性的规定,当然,只要“另类”们不是生活在塔利班当政时期的阿富汗,这种诸如落拓不羁的外形、武装到牙齿的行者装束,旁观者还是扛得住的。因为在“另类”眼中,自己一出生仍就是个半成品,必须得亲自动手加工一番方可上市,但花的全是爹娘老子的钱。“另类”们的这种标榜个性的反潮流之举赋予了自己一种全新的生存理由——“表演”人生,谁让造人的上帝这么心拙手懒呢?还是自己有足够的想象力与创造力。
满口时髦的脏话。“另类”们的语言也颇具另类特色,任何词汇到了他们嘴里,再冠之一些个“我拷”、“我操”,语言的成分便马上大打折扣,从头算到尾也不过仅仅能辨别出与其他动物在发情期时的区别。
严重的变态倾向。衣着分不清男女,举止分不清男女,这又是“另类”们的一种崇尚心理。这一心理导致的最直接的结果便是“另类”们的变态倾向。如果女“另类”有男性化倾向,让人觉得这人有点豪侠气;如果男“另类”有女性化倾向,“太监”这两个字就立刻闪现在了眼前。有一天冲洗照片时遇着一位剪着板寸头的20多岁的大小伙子向我打招呼:“哟,老大,怎么好久不见你来呀!”我大吃一惊!惊愕间发现一旁的女友正虎目而视,于是拉起女友夺路而逃。
上面这些谁看了生气?别!你要生气,那我可就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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