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
——题记
一直都很喜欢泰戈尔,他的诗集忧伤唯美,一个一个普通的文字,在他的笔下就像是跳动的精灵,如此精致的文字,怎能不让人欣喜?
小的时候,快乐是一件简单的事,长大后简单是一件快乐的事。人总是越长大越孤单,曾经我也年少轻狂,曾经我也怀揣梦想,但那只是曾经。我本该是一个快乐的人,可是我偏偏有一颗敏感的心,因为敏感总能察觉到很多事情,知道的越多就越不会开心,快乐总是和我擦肩而过。我总是偏执的坚持自己的想法,别人就会觉得我不可思议,走在人群中,我是如此的不和谐,浮生若梦。
这个夏天,来得那么突然,让我措手不及,以至于让我做了一个飘渺的梦。在梦里我似乎爱上了某人,那样的感觉很奇妙,这就是爱吗?我不止一次的这样问自己,只是幸运的是,一声惊雷让我从梦中惊醒。哦!原来,原来我真的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醒之后似乎有淡淡的忧伤,忧伤是不可逃避的劫难,与其逃避不如面对。烈日炎炎的夏天,我的心却泛着丝丝寒意,朋友不小心碰到我的手,她怪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这么热的天,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冰”?我笑着对她说:“我的血液性本属寒”。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手为什么这么冰冷,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我的血液真的很清冷,我不是血液粘稠的女子。
思绪混乱,悲伤的因子开始泛滥,看着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我开始怀疑,我开始不相信,有时候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都未必是事情的真相。悲伤继续延续,我也曾抬头仰望天空,哀戚的想念你,为了不让悲伤的泪水肆意的滑落,我总是仰望天空。也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偷偷的哭泣,每一次想念都会狠狠地拉扯到我的心,痛,一直如影随行的伴着我。只是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仰望天空,再也不会因为某人而落泪,我的世界从此不在有你的位置,也不会让别人走进我的心房,曾经我把你放在心里,现在我把你捧出我的心房,为我自己放生。
我喜欢民国三四十年代的时候,浓浓的文化氛围,厚实的感觉。旗袍、黄包车、笔墨纸砚、是那个年代的特征,那个年代有干净、简单的爱。就像梁思成林徽因还有金岳霖,他们三人成就了一段佳话。林徽因是一个特别的女子,她不仅美丽漂亮,更是才华横溢,那样的女子谁都会为之垂青。金岳霖为了她终生未娶,如此深情,现在的人自愧不如。那样的爱情现在只能是乌托邦了。我一直都不喜欢旗袍,可是那天,很偶然的,禁不住朋友的软磨硬磨,我试了朋友的旗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外露,身形颀长,似乎我穿旗袍还很漂亮。我其实是一个怀旧的人,思想也很传统,我习惯了在悲伤时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流泪,我习惯了在孤独时,自己一个人看书;我也习惯了在打雷时一个人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一个人的日子久了,我真的习惯了一个人。
我自嘲的对自己说,wyf你还真是耐磨啊!话语中的辛酸谁能懂?我想没有人能懂。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某人能懂我,某人能一眼就看穿我的想法,只是某人,我们相遇太晚,本不该遇见的,只是,我还是感谢,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了你,让我可以和你无拘无束的交谈,不必受世俗的束缚。世俗的眼光是可怕的,随时都可以把我们谋杀掉。其实,对于男人我一直是有排斥的心理,但是我却可以和你说这么多话,这让我很费解,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我竟然可以和他愉快的交谈。更要命的是,我们的思绪常常会不小心的走到一起,我们怎能有如此默契?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是在奈何桥上空奈何,之所以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是因为我已经站在忘川河的奈何桥上,除了悲戚的叹息,我无能为力,叹息声里的叹息,不时的萦绕在我耳边,让我独自悲切。我一直都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劫难,很多东西我们在劫难逃,注定要遭遇此劫。
静心,静心,我该静下心来,可是我的心很调皮,一不小心她就会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又得费劲的把她找回来。总是不让我省心,我经常把流浪挂在嘴边,我说我要学吉普赛人,其实挂在嘴边的不是真心话。
那些飘渺的记忆,就像是被割开的碎片,随着时光不停的飘零,飘零,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不知该飘向世间的哪边,只是还是希望,希望某天能飘到属于我的那一方净土,让我可以自由的呼吸。
-全文完-
▷ 进入梵然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