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园棚屋幽会玉琴婶
这是十六年前的事了。
是个江南山村的夏天,小村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鸟声唤醒了我。
我起床后,站在院子里大口呼吸了新鲜空气。我一个人沿着村口小街道转悠起来。
昨天晚上,我睡的特别死,我把女友李静搂在怀里,沉沉地睡得死去般舒坦,忘记了一切烦恼。
不知婶子嫂子她们去了哪里。
我不知不觉中竟然转到了村边上,村边是一爿连片的果园。有杏有梨有桃林。飞鸟在里面飞来飞去。亲切友善地叫唤着。我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里的人口稀稀疏疏的,靠着路边电线杆旁堆着许多砍下的果树杂枝成了干柴,婶子嫂子们把这些干柴搬上平板车拉回家。每晚烧了热水,在大缸里洗澡,那白净的身子在小院的月夜里淘醉了树上的鸟儿。当然,也陶醉了村里的男人们睡不了觉。阿根阿龙阿福几个男人拖着塑料制作的凉鞋从村东溜到村西口,烦燥不安地说笑着数落着村里几个寡妇的不是。而我高中毕业从城里回到贫穷的山村,更是对前途一片渺茫。我失落平庸,有点自暴自弃。并且,逐渐走向堕落。一江春水向东流的生命流向使我浮沉使我无聊无奈。我初春的人生如何会有瑰丽的明天?为此,我忧愁悲哀,整日里失魂落魄,不想好好劳动。在我万般沮丧中,村里有一个名叫玉琴的寡妇改变了我的命运。 玉琴婶是我隔了五代堂伯家的媳妇。辈份大我一轮,年龄只大我十岁。她虽然是个乡村妇女,却像城里女人一般脸颊飞云,体态丰韵,姿色妩媚。诱人心怀荡漾春波。尤其是队长村长们赞誉她为村里一枝花。她没有牡丹的华丽,却有着山野桃花的粉彩梨花的白净清丽秀美,她身上的俗气来自原生态的山村,便显得高雅沌情至真至亲和蔼。她是我在许多小说里见到的美女的化身。 我拉开裤子拉链,拉出还睡着未醒的小物件,小东西昂然地窜出一股青春的激情,直接对着柴垛一枪尿去。一道射线在晨光里划向青葱的田野。我顿时心旷神怡。 我是一个月前被玉琴婶雇用的短期帮工。她家的二十亩桃林梨园果子将成熟时,她的公公以每月二千块钱作报酬雇用了我。我睡在玉琴婶和我搭建的铁皮顶木墙围成的棚屋里,已经有一个月了。我与玉琴婶全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当然,玉琴婶还对我留下了私下的纯美爱情,我却无从对谁倾诉,不想就这样对玉琴婶的奠爱成了荒唐的无言结局。辜负了青春年少风采夺目的心爱美人玉琴婶。
再有二天,我就离开小村庄出去打工了,就是考上大学,不想上什么大学了,大学毕业还得找工作。我考不上名牌一流大学,成绩一般。我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玉琴婶。 玉琴婶对我说,能上大学是好的,以后会有个发展。家里拿不出学费,她可以帮助我解决。我的犟脾气又上来了,我对她发誓说,要凭着自己的力量打拚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那时,我并不懂得生活会是如此艰辛坎坷。
在桃园里,玉琴婶对畚我说:“你再等等吧,三天之内,我肯定能给你一个交代。” 她没必要对我有什么交代,她不欠下我什么啊。 老远我就看到玉琴婶正在一个苞谷杆堆上搬弄着,她是准备弄些苞谷杆回去烧火做早饭。我看到她弯腰抱柴禾时,那浑圆丰盈的翘臀圆弧形的优美曲线太动人了。见是玉琴婶一人,心中一动,见四下无人,色心顿起,连忙悄悄向她走了过去。“婶子!”走到她跟前的时候,我突然间才低声叫她。她双肩一抖。她被突然间的叫声吓了一跳。她放下手中柴禾擂了我一拳:“你个死鬼。”
玉琴婶说 :“自从你回来以后一直也没有和你有太多的空闲乱扯。太忙了。明天,桃子全卖完了,梨园就交给公公管理了。你也耍走了。明天晚上,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我便大声回答婶子:“好啊,婶,你也会喝酒啊?”
“我陪你这个大侄子还不行吗?我还要给你发工资呢。”玉琴婶说。 我调侃道:“”谢婶子。 “以后,我俩在一起,不要叫我婶子了,叫玉琴,叫姐也行啊。”玉琴婶这么说。我的脸红了起来,青春期无法控制的骚劲也涌上心头。我领会了她的意图。 “柴禾要不要我送你心家去,十几分钟的事。果园里差不多空了,不妨碍什么了。”我又说。
“我怕你常去我家里,被别人扯闲话。要是你真的喜欢和我闲扯,晚上我到棚子里来。”玉琴婶还是有所顾忌的。她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虽然,她是个寡妇,把名节看得很重。这样的女人值得爱啊。 “好的,说定了。”我有一种要握她手的欲望。我在果园守夜一个月了,除了见到玉琴婶的身影和笑脸,便是她公公阿坤的佝偻背影。有一个周末,我见到过玉琴婶六岁的儿子小峰。我用桃树杈做了一个弹弓送给了小峰,并在桃图边教他射鸟。可爱的小峰却没有了父爱。我想,自己假如是他爸爸该有多么好。可是,现在,我连自己也养不活,又能给予他们什么呢? 看着玉琴果子般成熟的丰硕,她的肥圆白色牛仔裤紧紧裹着的臀部,丰韵地消失在桃园外的河堤上,我醉了。晨光射进我的胸膛,青春的激情火一般在燃烧在故乡的桃林边。 上午,我在棚子外煮了一碗面条,端着碗在桃园边边吃边吆喝着远处飞翔的鸟们。最后,把半碗面条倒在了林子边的草丛边。躲在棚子角落看着飞鸟啄食面条。因为玉琴婶晚上要来我守夜的棚屋里闲扯,我很兴奋。我的心头由衷地升起莫名的美好情怀。我有了亲近玉琴婶的最好机会。我还是个不解女人风情的处男,我要求教于玉琴婶,我如何做一个强健有力讨女人欢心的好男人。 在漫漫夏伏季节,烈日烘烤着棚屋,也烘烤着我十分脆弱的内心。凝视在火烧云美丽的天边,我的灵魂鸟儿在畅游。我遐思着诗情画意的人生,将在一个美艳动人的乡村寡妇身上铺展。
晚霞在桃园边的草地玉米芝麻地边涂上了瑰丽金色。金色的池塘里青蛙在歌唱。远方村庄的炊烟在升起,玉琴婶骑着自行车由山道上拐过林业队仓库朝我住的棚屋驶来,他的车把下垂挂着送给我吃的晚饭,一盆馄纯,韭菜猪肉馅的,我最爱吃的食品。据说这是山村男人养胃生精壮身的食物。整个夏天,许多家里的寡居女人都在自己男人由外地归家时提供这美秒食物。
晚霞涂在玉琴婶三十岁年轻的脸上,光灿灿的洋溢着青春的活力。那是一张需要男人抚爱温情的脸,是一张期待男人耕耘肥沃心田的脸。
待她歇下自行车,我从棚屋外竹杆土取下一块毛巾在白铁皮桶水里绞上一把递给她。我才放心的问道:“是你呀,你真的跑到这里来了?”
“说好的么。”她从自行车后座一只皮袋里取出一瓶红酒一瓶白酒交到我手上。
“你够浪漫的。”我笑了。 “别忘了,拭也是没上完高中的高中生呢。”玉琴婶说话时,露出一口齐整白净的牙齿。她刚洗过澡,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奶香,由林子里的晚风里吹到我鼻子前,有了拥抱她的渴望。 “我给你包的馄饨,快吃吧。”她说着,捧起白铁皮桶里的山溪水洗脸。 可我不想吃晚饭。见到丰满的玉琴,我已经饱了,她似一枚成熟的水蜜桃,在我眼前晃动着。事实上,在黄昏的桃园棚屋边,她俯着美妙的身子洗脸,叉开的双腿特别有韵味。牛仔短裙和红色无袖无领上衣勾勒出绝美的身姿。我是一头青春饥饿期的豹子,她是我的猎物。 我感觉又有些蠢蠢欲动,不自觉地向前几步搂住她的腰肢顶了顶,顶到了玉琴婶的大臀上,我说:“当然,我正等你来呢。”当她站起身时,我搂住了她的腰。 “我来这儿,只是想陪你说说话,喝喝酒,不想干别的事。”玉琴轻声对我说。 我不再说话,只是对她做羞爱抚亲热的动作。 我气喘了,手忙脚乱地脱着她的裙子。一把抱住她进了棚屋。 棚屋里热水朝天。我俩一杯标地喝酒,二瓶酒被喝个底朝天。
我把她放在竹塌上。揉摸着她,她的两个白馍一般的ru*房便在我面前鲜活地跳跃着。
开始时,我六神无主,手脚慌乱。后来,她捉住我的手准确地引导,进入了神秘之域。 “等你吃完晚饭,行不行啊,我想喝酒呢。”玉琴扭拧着身子。
我松开了她。他像一头胆怯的小羊羔。她是个没有偷过情的良家妇女。
在棚屋里仅有的一张竹榻上,我和玉琴依偎在一起。我吃着她递过来的一只又一只馄饨。我俩眉目传情。
玉琴婶说:我在村子里长你一辈,只有在这远离村庄的桃园里,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 要不,我把你带走? 我有儿子小峰,我的公公咋办? 我理解她。她是个贤淑的女人,恋家后女人。
玉琴婶的公公跟踪她的身后来到了桃园,我和玉琴并不知情。当我和玉琴在棚屋里鱼水情欢时,她公公阿坤就在棚屋外坐在垒着的石板上听我俩在棚屋里的欢娱声声。 玉琴婶的公公吸完了一支香烟,叹了口气便悄悄地离开了桃园。
三天后,我放弃了省城一所大学的上学机会,捧着文科录取通知书我哭了,我离开了山村,在城里一家建筑装饰工程公司工作,做工程监理,这一职位是玉琴婶托人给我找的。 我和道自己并不能同玉琴婶结婚,但我依然和他做着情侣。 玉琴婶风采依旧,风韵实足。她是全村公认的村花。 有二个月没有接到玉琴打的电话。我很思念她。
不过,好景不长。才一年不到,玉琴婶成了杀人犯,这是我绝对没想到的。其实,在玉琴婶坚强美丽的外表下,她心里隐藏着太多的屈辱。当她的公公知道了媳妇和我的私情后,便不断地要挟她欺辱她。五十六岁的公公阿坤宝力未老,要求媳妇玉琴在家做性奴,天天变态地折磨她不允许出家门,更不允许媳妇在村里串门,同村里男人闲聊。公公要征服她,她却不甘愿被公公臣服。公公便耍了个阴谋,报了警,把我给告了,告我强j*了李玉琴。
我被警察押上了车,被关进了黑黑的小屋,先后有五个警察审问了我,最后,玉琴婶找到了警察的头儿,才把我放了出来。 在一个春天的半夜,玉琴婶举起了一把菜刀,愤恨地在公公身上连砍十一刀,然后,她骑上自行车去了镇上派出所找到警察极案伏法。 在装饰工地上,我从村上少年伙伴阿福打给我的电话里知道了内情。在古城墙废墟上,看着落曰残阳的覆光,想着玉琴婶,我哭了,哭得很伤心。 法官十分同情她的遭遇。玉琴婶最终被判了二十年刑期。
我没有去监狱看她。给监牢里的玉琴写了一封信。 然后,我带着玉琴婶的儿子离开了山村,乘上了南下广州的快速列车。
我觉得应该用行动表示对玉琴婶的真爱。
为了多挣钱,我去了广州南京上海附近的城市打工,当过小区保安,协警,最后,落脚于建筑工地,学会了的泥瓦工,当了班长又升任工长,现在当了项目经理。每月拿一万二千元工资。我没有找过女朋友,抚养着玉琴婶的儿子小峰。小峰今年暑假里考上了省城的一所知名大学。我等待着李玉琴刑满释放回乡。我要在故乡的村庄,为她建造最漂亮的房屋,迎娶她。
李玉琴在牢内服从改造,表现优秀,先后被减刑三次共五年。在服完十五年刑期后,今年夏天终于可以出牢回乡了。我驾着车,车上坐着小峰去监狱门口迎接她。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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