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了,晚风习习,一轮月已经残缺,悬挂在入山松林的上梢,勾起了前进和后退的那些人和故事。沉淀在时间酒杯里的光阴,或许已经浓缩,但足够让人回忆。
不经意间2012年的钟声就快要敲响了,对于80后的我们来说,最为感慨多一句我们已经老了,并且在加老,生活担子在加重,家庭的担子开始慢慢承担,爱情的担子也在加重。自己的圈子变了,不变的又是什么。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想起童年的时光,想起那些渐远渐行的青春年华,一拨又一拨的朋友离去,又一拨新的朋友相识。变的是时间在纵轴上行走的往事,而不变的是穿梭在横轴里延伸的友谊。尤其是毕业几年后或者十年后那些还向你问好的朋友,更甚是在某个烧烤滩里还畅谈那些年少往事的朋友。心灵在午夜的烧烤摊深深的倾听心跳的声音:世俗的沉重蒙蔽着心灵的眼睛呀,每天盘算着车子和房子,忙忙碌碌的生活着,从乡土悠快到城市的茫茫屡屡,从年少的憧憬到三十而立的茫然,跳跃无非是我们的年华,而休止符仍然是忙碌和茫然。
尘缘如梦,往事如烟,还记得那首龙梅子演唱的《美酒和爱情给你谁》,彷如一个快要踏上爱情之门的女子对爱的憧憬和顾虑,或者是经历爱情伤感的结局,撕碎了脸无奈的分开。微博上有段很好的语言:坐在时光的角落,仰望天空,越过雨季的年华,寻找,因你失去的明媚微笑。失去,才枉然的寻找着,越过花季雨季,变的是我们已经失去了。
青春往事会随时光的投影而折射出来,你变了吗?那个爱做梦的你,那个还在树上、偷着七婶家的果你,那个用手抓住蜻蜓的你!荷花飘香的季节,你又在哪?那个让你思念到消瘦的女子,如今已成为他人之妻啦,而你改变了对她的爱了吗,或者你根本没变,你的影子还是那么正,对爱还是那么执着,在新的萌芽时节里,还是那么的爱着阳光,那么喜欢双手插在裤子看着天空,那么爱思考,每个时辰的阳光的亮度总是不一样,而刻在你脸上那些阳光的故事翻了又翻,还是那么耐看。
每天的黄昏如约而至,下班的时候打开门总能闻到对面房子飘来的小葱味道。那些铲子摩擦着锅的声音,那些油炸的声音,总是那么的动听。母亲总爱说我是猫命,那么的爱腥味,那么爱吃鱼,爱吃鸡蛋,而如今我依然如是,而此时父母亲依然还在工地上干活,他们早出晚归,早出到多早,是今年我才体验到的,四点多就醒了,五点开始煮饭煮菜,六点就到工地去做工了,父母亲的做的工作都是按平米算的,所以他们想起得越早就能做得越多,就能攒够钱为自己的儿子打造一个完美的家,娶老婆,就成做婆婆,抱抱孙子,早早享享儿孙福。
其实我也懂得:要抬头挺胸的站在人前,背后真的吃了很多的苦。悲苦无法用言语去表达,但在心中知道它的分量无法用称砣称出来。父母吃的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还记得我孩提时,有一次感冒发烧,特别的难受,当时我死活都不想让父母亲知道,装作没事的样子,后来到晚上10点多时我躺在床上咳嗽加剧,当时我们一家人住在一个房间里,因为家里没有建房子,只能住在一起,搭起两张床,母亲看见后一模额头,二话没说赶紧拉着我,父亲带上手电筒在后面照着,当时村里的卫生所在村头,离老家有1里地,我记得当时要穿过很多的小巷,穿过许许多多有五六十年的老房子,如果让我走我肯定是找不到当时的卫生所在哪。走到半路时,走到用圆滑大石头叠铺成的路的时候,母亲见我走得慢,怕我跨步过石坎,马上把我背着背上,在石头的间缝里留着细细的小水,还有一些青苔。夜晚的十点多,总传来许许多多的狗吠声,响在我们前行的路,但我爬在母亲的背上,害怕和担心消失了,这是我记忆中最深的一次,母亲的背承受了多少的日子,而被母亲背着我感觉到无以的温暖和安全,在敲开卫生所大门的时候,母亲把气吐了一下,那个又胖又老的医生打开了门询问了情况后立马给我打了退烧针,开完药后,母亲怕我屁股疼一路背我回去。而这次是我孩提时记忆最深的一次。
渐远渐行的我们,感谢那些曾经陪伴我们的人,感谢在那么多年还那么支持我们的父母,感谢那些绚丽的时光,无论是暗淡还是阳光,我们已经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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