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很期待我的未来,时常幻想在这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度里,在和平和自由下做一个所谓的国之栋梁。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加深,理想也渐渐的破灭了。
曾经我的梦想是一名警察,可能是因为幼时看多了黑猫警长的缘故吧。现在怎么想都不能理解当年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一个普通警察,工资也就三千多一点,我的工资也是三千多一点。为什么那些警察可以买小车,抽三十多元的芙蓉王,而我连五块一包白沙都抽不起呢。
曾经我是非常敬仰共[chan*]党的,现在看到那些所谓的中国共[chan*]党员总有一点不顾一屑的感觉。很多人认为我是可鄙的,其实我并没有李敖的那种犬儒色彩。当我知道毛泽东和江清的那些所谓的勾当的时候,我并没有同情贺子珍,因为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女权主义,也不知道波伏娃和她的《第二性》。但毛泽东的可耻的,为什么要一夫一妻制呢,为什么要把文革的责任全推给别人呢。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挖个坑呢!至少实行这点法律的时候,也应该说一句“我毛某人是主[xi],应该是个例外。”
从那时候起,我就不在相信共[chan*]党了。我开始尝试去学习一些新的东西,至少能够少去体会一些无耻的谎言。
在这个谎言的世界里,前面的谎言还没有散尽,后面的却如万马奔腾的袭来。文革的阴影还笼罩在天空,却不能谈论,也不能书写。仰望天空,那块乌云停留了很久,同时也在每个有良知的人的心中停留了很久,无法消散,也无法飘走。要是能够像庄子的《逍遥游》里面那样化做点什么也是莫名的安慰了。
面对权利,我想我们中国人应该大部分应该是消极的。在没有面对诱惑的时候是诚实的。好比朱元璋,他害怕他任何一个开国功臣成为赵匡胤,毛又何尝不是呢。
唐慧被劳教了,一个伟大的母亲为了女儿,也可以说是为了这个无耻的社会劳教了。假如这个社会能够存在公平和公证,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悲剧呢;假如这个社会有合理的监督,那些所谓的共[chan*]党员又怎么能够像螃蟹一样横行霸道呢。我们控诉强拆,我们控诉官员的贪腐,我们也必须找到根本的原因。
马克思是伟大的,因为花四十年写了《资本论》,因为是他是伟大的共产主义导师。就思想而言我宁愿相信洛克和孟德斯鸠,至少英国自洛克后就觉得没有革命的必要了。假如福柯和利奥塔属于后现代主义,我想马克思应该是后后现代主义了。马克思那些离我们太遥远了,只要每个人有欲望,他的那些又怎么可能实现呢。可悲的是,总有一些厚颜无耻者,打着马克思主义的旗帜去实践自己无耻的行为。有些认为卢梭是可耻的,在《忏悔录》中写的太过于做作。但我们中国呢,到现在还不能正视文革和*四运动。假如毛也写本《忏悔录》我相信是绝对真实的。文革那些冤死的灵魂和他的女人就是最好的证明。现在看来卢梭和圣奥古斯丁比毛强多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一个人活着,没有理想,也就没有动力,拨开一层乌云,还是乌云。我现在的理想和欲望已经被现实消耗待尽,活着与死去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很多美丽的诗歌都是拨开乌云看到了阳光或是明月,面对那些丑陋恐怖的乌云,我宁愿用知识和真理的镜子让他们看到自己卑劣丑陋的一面,默默的退出历史的舞台。还真有点西西沸丝的想法,可罗素说:“中国是一切规则的例外。”
仰望乌云密布的天空,什么才是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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