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男不女调子,微微含笑的唇角,如丝的眼稍眉,打鼻中哼出的昵音,刚才的鞭打好似不是责罚,而是奬赏,段无瑕一抖,这太监怕是点疯了,自己是恨极了,他真的是鞭鞭见血,下了死力气的,难道他不痛?不像啊!他刚才虽发不出声音,可是叫也是真的,这时段无瑕绊到脚边一个铁箱子,里的东西滚出来,段无瑕一看脸都绿了,什么香码子,银托子、相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封脐膏、更有各式的水晶牙犀角作长剌的颗粒的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角先生,更连汉制的 铜制双角先生都弄来了,这东西也有古董的,说什么人心不古,古人更恐怖好不好,段无瑕不再是从前的那个鶵儿,在不夜天也见识过不少淫器包儿,这些东西作什么怎会不晓得, 银托子、相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马公公是割过的怎用得上,自是要给自己用,连那些香码子、勉铃、
角先生只怕也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他狠得啊,段无瑕那个怒啊,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三两下扯下他的下裳,取了一个硕大的角先生,向后庭狠剌,马公公惨叫一声,全身抽搐急得哑声道:”你…你这贱人,….我…..等我叫来人,杀了你…砍了你头…..把你抽筋剥….皮,叫人抄你九族,千刀….千刀万剐,拿….拿出来。”
“操我九族,现在我家只爷我一个想操你有那能耐吗? 嘴硬,等你活得过这关再说吧!”段无瑕心头凉快得不得了,那是什么感觉自己清楚得很,往日里那些浑蛋把那些东西放在自己身上,自己只有忍受的份,想不到欺负人,让这些人自作自受的感觉真真好得不得了,这马公公怎么回事,对这些淫器为何有那么强的癖好,除了一般客人的淫器包儿见过,他这里各式齐全这些稀奇古怪的,有些连自己听都未听过的想弄死自己不成,他死好过自己死,先下手为强,想至此段无瑕亮无怜惜之意,弄得马公公口里连死的言语都叫了出来,这段无瑕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忽地望前只一送马公公竟觉既痛且翕然畅美不可言。只听磕碴响了一声,把个物事折在里面。马公公痛叫一声目瞑气息﹐微有声嘶﹐舌尖冰冷﹐四肢抽搐。段无瑕想不可让他时在这一死便是同归于尽登时慌了,向马公公后庭急抠,竟抠出角先生前附的硫黄圈来,那己折做两截。于是把马公公扶坐,半日马公公才缓过气,苏醒过来。
段无瑕拿起马公公的下裳拭了拭手上和角先生上的血污,挑眉道:”你记着,以后,千万别威胁我,我是主人,你是奴才,我可以让你欲仙欲死,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马公公想起刚才的感觉,全身发抖,倒也不是痛,若只是痛也可堪忍受,可那痛是痛到肉里,可那好却是好到骨子里,从来没有受过那般残虐的对待,却不晓得自己在那般残虐的对待后竟能得此趣味,饮鸩止渴,是了这个身体好像受了他无形的甾医奴才的药,一经你手,教奴才没日没夜,只是想你。奴才,再不敢起二心。”
“你说的话我一字也不敢信,吃了他。”
马永信见那白玉般的手掌滴溜溜的托了颗玉白的药,竟分不出那个比较白,二话不说便就着手吃了那丸,竟又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舔了手指头一口,那一口舔得段无瑕脚指都蜷起来,冷声道::”你知道我给你吃了是什么?”
马公公心想我傻呢,这药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既然敬酒不吃后要吃罚酒自己当然得识相吃了,可嘴上不能这么说马公公脸色惨白却对段无瑕抛了个媚眼:”就算为主人死了我都是心甘情愿的,不管是什么药,,只要是对主人忠心耿耿,就不会有事的,我对主人的心,再不会变的。”段无瑕被他的话酸的全身发麻,一时间忘了把这丸药其实是蛊母,便是那红牙蛆虫僵了[的尸身,外头裹着自己的体液克制,若他不听话便催动毒蛆,让他万虫钻心,若自己不开心,让蛆活活吃了他,可目己本想让他恶心,却被他恶心到了。
好半晌段无瑕才道:”你能这样最好,今日我也乏了,叫个人送我走,我明日再来。”
“,是。”马公公道
四 衣锦,锦衣
马公公正在见秦准盐商们,众人本来要把宴席开在最负盛名的福满楼,可马公公却懒得出门,因此盐商们将福满楼包了两日,请他们的四班六衙来到衙门花厅设宴,可即便如此,此马公公仍跚跚来迟,他一如以往的气派,进来时山西盐商商会首脑简章请马公公们上坐,马公公却沾都不沾椅子,可今日不知为何有些坐立不安,所有盐商们也跟着坐立不安,马公公只好偏着身坐下,当一坐下马公公的脸上青黄不定,话也说不清楚了,酒过三巡菜经五味,也是说正事的时候,,可马公公平日是水晶心肝玻璃肚肠的人,今日却是神不思属,怎么说都不入港,正在酒酣耳热之际,却有个小黄门进来贴着马公公耳朵说了一句悄悄话,马公公听了跳了起来:”这祖宗怎么这时候来?”却疼得腿脚一软,但仍不敢耽搁,匆匆交代:”大伙慢用,却急急一瘸瘸往内衙走去。”
走到刑房时,马公公连喘气都不敢放大声音,轻轻推开铁门,这时听得段无瑕的声音道:”把门锁了。
马永新不敢违拗,侧身进入,把厚土的铁门合上,铁将军挂上,才转身段无瑕又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 马公公百忙中停下来,反问一句。
段无瑕好整以暇翘着脚,坐在小黄门早识时务搬来的唯一一张靠背椅上一边茶几上搁着盖碗茶,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马永新,马公公吞了一口口水,嗫嚅的道:“哦,脱,我脱。”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平时当然要矜持地扭捏几下,现在这个步骤就免了。
手忙脚乱把衣服脱了,马公公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乖乖地说:”脱了。”
段无瑕勾勾手指:“过来。”
马公公问一句:“主人要作什么?”
“我要咬你。”
马公公不敢违拗,肯定是会过去的,站到段无瑕身前,一阵湿漉漉的酥痒。段无瑕像在试味轻轻舔马公公的脖子。马永新却是心里乐开花。就知道主人不会真的咬自己。身无寸缕站在主人面前,所有的变化一目了然。他的目光,很自然落在他曾经用过的地方,朱唇轻启:”自己拿出来。”
刹那间,万花丛中过的马永新居然害羞起来,脸上热热的,而另一种从来没有体验的激动,在心里隐隐浮现。
“快点,我等得不耐烦了。
马永新看看段无瑕他坐在那里,比自己以往服侍的皇上皇子和什么王爷都威风。马永新只好自己万分艰难的挖出昨天段无瑕放在自己密穴的淋淋漓漓的勉铃,,段无瑕点了点头道:”极好,你很听话没有私下拿出来。”
“我…我不敢。”
“很好。”段无瑕用脚指了指早己摊开的箱子道:”自己挑一个,放进去。”
马永新毛发都竖起来,这数年来谁敢敢如此对自己,不知为何一见段无瑕马公公平日的戾气一点都不剩,几乎快滴下泪来,经段无瑕眼睛一瞄,眼泪咕嘟嘟吞了回去,却不敢不从照他的想望自然角先生越细越好,但段无瑕自会不肯,只好挑个不太可怕,自行吞了下去,那地方娇嫰,所幸之前放了勉铃,松了许多,但怠觉仍是可怕。
“过来。”马公公低头,忍着挪动时身体里玩具的异常存在感,走到段无瑕面前。
“跪下。”理所当然的命令。
如果是其它人马永新绝对会一跳而起,给他一个巴掌。可是在段无瑕面前,却心安理得地跪了下来,连使用的姿势动作,都下意识照小时候义父所教习地尽可能规矩优美。
“好好侍侯我。”段无瑕的语气很平静,鉇用了马永新用惯的词-------侍侯。这让马永新起了很奇怪的反应--------血脉贲张亢奋地全身颤抖,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马永新立即把段无瑕的下裳拉下凑上去,细心地伸出舌头轻轻和它打招呼, 满脑子里想的,是让主人满意,让主人高兴,好像那就是自己所有的目标。
闭着眼睛,享受此刻诡异的气氛。小腹更热马公公伸手,想随便安慰自己一下。 可是,段无瑕冷硬地阻止:”把手放到我的膝上。”
马永新委屈地抬头看看他,看见的是一张英俊冷酷不容商量的脸。虽然主人无理刁蛮,不过这样的主人才像主子让马永新像到了天堂一样。不激烈,但醉人。马永新听话的把双手按在段无瑕的膝上,这样的姿势,完全是自己平日支配奴婢的样子。
愿身为玉萧,为君吹落梅。
马永新卖力地用唇舌讨好段无瑕,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马永新知道自己老了,不好看了,权势是自己唯一吸引人的地方,一如美人脸上的浓妆,自己如今讨好的样子,一定很丢脸吧?
主人喜欢的讨好吗?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段无瑕仿佛听见马永新的心声一样。“你很用心,我喜欢。” 段无瑕轻轻抚摸马公公的的头和脖子,像爱抚一只狗,低沉地赞美。
马永新这一刻简直要尖叫着哭起来。可他没有哭,继续“侍侯主人,每当段无瑕觉得满意,就会拍拍自己的头,像真的把我当成一只心爱的犬。
通过他的动作,马永新知道段无瑕喜欢怎样的方式马永新感觉到一阵颤栗却不敢退开,然后就是热流冲进喉咙,他连连咳嗽,把所有的白色液体吐出来,他抬头段无瑕时时,发现段无瑕的脸色并不好,心里忽然开始害怕,心里隐隐知道该把这些吞下去。,也许主人会猛然举手,给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打倒在地,像自己以往对待那些小倌,小唱。
但段无瑕没有那样做,他只是用不满意的眼光盯着自己。
ps: 我一定中风了边写边发热,断背山有没有这么搧情,不能让家人看到不然会被笑死,把这篇文蔵到计算机最深处,可是,这段一定要结束,欲哭无泪,我发疯了,今天把他结束蔵起来,好羞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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