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口乡,只要父老乡亲们说起“搞”字,谁都会身不由己地联想到蜂糖沾糍粑这样一个经典的笑话,特别是蜂糖沾糍粑中的女主角怨送香。
话说怨送香是怨恨到了三十而立之年方才得到的千金,虽然是女孩,怨恨仍然视怨送香为掌上明珠,因为怨送香不但是他结婚12年以来的第一孩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他能不疼爱她吗?
据说送香长得美似天仙,但智商却低得可怜,究竟低到何种程度,没有人具体考证过,只知道她十八岁时还连“3+2-5”都不会算。
送香家却是左邻右舍的养蜂大户,每年都要卖出好多蜂蜜,蜂蜜却成为她家零花钱的主要经济来源。
在送香十八岁那年夏天的一天上午,送香之父怨恨打早起来就外出干农活去了,只有送香母女二人在家,但母亲方氏却有一件相当重要事需急办,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看家,她母亲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将看家和买蜂糖如此重要的事交给了送香。
送香母亲外出时再三叮嘱其女:“我现在要出去一哈哈,你好好看到家,有人来买蜂糖时,你要“搞”哈了才称。”
在这里所谓的“搞”字,其实就是要送香在卖蜂糖时要将蜂糖搅拌均匀,不搅拌均匀蜂糖会沉底,水会漂浮在蜂糖上,不“搞”哈会影响蜂糖质量。
这样的话对于普通人来说,只要一说并知,并不用多加解释,然而送香却将“搞”字理解为行男女之事。
在水口乡的方言上,对于“搞”字可是有万千种解释,吃饭可以说成“搞”饭,打死人可以说成“搞”死人,男女之间行事也可说为“搞”,总之,“搞”字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环境,面对不同事情、不同的听众,对“搞”字就可有不同种解释,对于“搞”字的运用上几乎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好像是只要有人说话的地方就一定有“搞”字的存在,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搞”字的出现。对于送香来说她能顺顺当当地理解“搞”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因为“搞”字含义太深刻了,送香的智商还永远不够,对于“搞”字她至多只知其行男女之事的解释。
方氏在交代送香时,恰逢外面有一血气方刚的壮男路过,当他听到方氏的交代后,壮男来计了,他要去找送香捡过“平宜”。
当方氏后脚刚出门,小伙子前脚就来到了送香家,不为别事,只为买半斤蜂糖。
送香听毕,红着脸对小伙子说:“我母亲走时交代了,要买蜂糖可以,但必须要“搞”哈了才可以称。”
这恰恰说到了壮男的正中下怀,他忙急切地点着头道:“可以,你安排吧!”
话刚毕,送香忙拿来了火桌板凳,一阵宽衣解带后平躺于火桌板凳上。
小伙子慌忙地朝送香身上沉沉压去……
一阵剧烈的狂欢后,小伙子提着蜂糖走了,屋子里只剩下送香和火桌板凳上的那摊兴奋液。
中午时分,怨恨在山上劳累了一上午回来了,看见火桌板凳上的那摊米汤样的液体,忙问送香那是什么?
“那是卵浆。”送香忙解释道。
送香的父亲耳朵也不好使,他还以为是蜂糖外溢到了板凳上,送香要用碗来装。急忙道:“算了,把我拿个糍粑来……”
送香不知其意,忙窜到厨房来拿来了糍粑,向怨恨走去。
只见怨恨接过糍粑沾上了火桌板凳那摊粘糊糊的液体后,直接将糍粑朝他那张硕大无比的嘴巴送去…… (冰 川)
2012年7月25日 于德江
-全文完-
▷ 进入覃海波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