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过去的总统林肯讲过这样一句话:你可以像你所希望的那样去快乐!这句话对我影响很大,快乐是可以创造的。我一向是有快乐我就找快乐,没有快乐我就创造条件让自己快乐。当然,我不能为快乐下一个明确的定义。但无论做什么事,我都会把它当成一种兴趣去做,因为如果把它当作为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去做,那就索然无味了!当我忘记快乐两字的具体形象时,我就快乐了!
生活应该轻松一点,没必要把太多的东西往身上套,既然觉得累了,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一下呢?我得承认,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情是有点儿多,但我不会气恼,我既然已经赔了夫人,为什么还要折兵—牺牲掉我的快乐呢?如果气恼硬要来时我怎么办?很简单,我给它让路,它爱上哪上哪儿去,没必要堵着它跟它较劲,划不来。
也许有人会认为我说风凉话,在这里招摇过市,卖弄文采,不可否认我是有几分文采,但我是有野心的人,几分文采还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要的是几角几块甚至更大的单位,比如几英镑什么的。天哪,这家伙脸皮真厚!竟然这样夸奖自己(如果这也算是夸奖的话)。说来惭愧,因为很少有人夸奖我,于是我只好自己夸奖自己,把空白补上。
我一向不善于板着个脸做人,因为我不想面部神经麻木变成僵尸,令人快乐固然是件有趣的事情,可是吓着小朋友就罪大恶极了。有人曾说我很搞笑,我纠正了这个说法,我喜欢用幽默来形容自己的这一面。为什么呢?我是个读书人,用词当然得准确一点,不然怎么向学校交代!
里根总统有一次做手术,他对主治医生说了这样一句很幽默的话,我希望你们都是共和党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因为里根是共和党的总统,他对民主党心里不踏实,于是半真半假地开了个玩笑。而那主治医生也是个有趣的人,他笑着说,我们今天都是共和党的。幽默是什么?是一种开阔的胸襟,一种语言智慧。做事情,做学问可以认真,但做人没这个必要,太烦人了!
《天方夜谭》新版本里有这么一个故事,说有个人到天方(就是今天的伊朗)去旅行,在古董店买到了一个神灯。他拿着灯一磨,就有一个魔鬼,这个魔鬼就告诉他,他能满足他三个愿望,但三个愿望之后就不再应了。这个人非常高兴,他对他的仆人,也就是这个魔鬼说的第一个愿望是住在皇宫里,魔鬼实现了他的愿望;接着他要很多钱;于是他拥有了金山银海,财宝到处都是。只剩最后一个愿望了,他想了想后道:“我希望整日整夜都躺在女人的大腿中间。”结果他变成了一条令他哭笑不得的月经棉。这说明了现代人的愿望跟古代人是有区别的。关于月经棉的广告有很多,但说到好的只有一句话,有了它,你就忘了它的存在。就是说它会让你很舒服,舒服到什么程度呢?舒服得你忘了它的存在。我刚踏入社会参加第一份工作的时候就被人当作月经棉来处理。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我太好用了,舒服得让他们都忘了我的存在。份内份外的做了这么多却被忘记了!按道理我是应该生气或发发牢骚表达我的不满,但我不干这种蚀本的生意,何必为那些得不到的东西丢掉自己快乐的权利呢?我只要把它当作一种学习,一种锻炼,我照样干得兴致勃勃。
我为什么能这样呢?因为我能找到很多东西来自我安慰。比如柳下惠,大家知道他坐怀不乱,是个圣人,可是这么一个圣人却答应当时的皇帝,做了一个小县令。他不觉得窝气,为什么呢?就算你朝廷都是脓包,但我不脓包!不同流合污更能体现他的圣人地位。还有民国时期的唐绍仪,从管理十几个县的国家总理,到最后做管理一个县的县长,他照样干的有声有色,自得其乐。我老唐什么都能干,就是这个气魄!
我在这里乱七八糟的讲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告诉大家,每个人都有快乐的权利。我这当然算不上什么文章,顶多是一篇水平一般的演讲稿罢了。如果能让大家在忙碌的紧张工作之余轻松一笑,未尝不是我功德一件。而且当我的快乐能让大家快乐的时候,我又可以从中收获到一份快乐,这种实惠我这么能放过呢?好了,不管大家读后觉得我哗众取宠也好,大放厥词也吧,只要笑一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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