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歌曲是近两年才有的事,休闲时听歌多数情况下是享受。在认识周杰伦之前,我不知道转音转调原来也是艺术呢!
听周杰伦是折磨也是快乐。“五一”儿子放假回来,搞了周的专集,一天介听。他临走的那晚上,电脑才回归我手里,但指挥权仍在他哪。他躺下时说:“打开周哥”。我就给他播放。他长大了,不用我拍着,用周的絮絮叨叨似哭非笑似吼非嚎的声音“鞭挞”着,睡熟了。而我又不敢关了,那歌由听觉进入脑海,继而下延至腰以下,腿肚子开始转筋。《分裂》、《爷爷泡的茶》、《暗号》、《儒夫》、《米兰的小铁匠》等等,听着听着,里面传出羊叫,这在半夜能让人想到远方。好象看到周唱歌时,嘴角淌着口水,一支脚踏地打着节拍,提了气,声音不是从胸腔或喉咙里发出,而是从一个潮湿的坑道里发出的,沾泥带草的滚进人群中,偏偏遇到了这个时代的少年们。因而,我想不是周杰伦有多大天赋,而生的逢时。不是他伟大就是少年们无知。但又想,现在孩子们压力之大,特别是在县城学校,体育器材不敢练,多梦的季节装成重重的书包,释放压仰,孩子们就与周结缘了。从这个意义上看,周是高明的主。你听一下〈双刀〉便能体味。开始是用“转音”,后来又说又唱,象是在哄你玩,慢慢地你被他俘虏了,起初“转筋”的腿肚子,也舒起来。次日,送走儿子,回来又听周杰伦,竟然拍案叫绝,我对自己说“真tma好哩!”。朋友说《东风破》不错,我专门找来听一上午,竟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直到朋友来找“你不是安排喝酒吗?人都有齐了,坐东的还在家听,这是歌?”我说:“嗯呢!”
在饭店坐定,我用周的样式说:“‘朋友们来的早呀,点什么吃什么不要客气,一人一个菜不要多啊也不要剩下,农民兄弟最不容易。呜呜呀嗯呢里嘎龙,’”最后用羊叫收尾。大家把来迟的事笑掉了。周弟啊,英雄啊,人民不会忘记你!打此稿时,在听周杰伦的歌《轨迹》,想记下一句词,可怎么也抓不住。还是听吧!(难免有错白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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