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提笔写作来说,我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感触。这几年来的习惯性涂抹,真的是我率性而为,愉悦自己的一种方式罢了,根本就谈不上能形成一种什么风格,更不要说是刻意地去模仿某些大家的作品从而成为某门某派其中的一份子了。
我向来读书很杂,也从来没有系统地,认真地去读某一个人的作品,那就更谈不上去研究某一个人的作品。像我这样一个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小师范生,后又未进过专门的学府去深造,底子薄得很,哪有资格去妄议或者奢谈什么研究呢?简值是连想也不敢去想的事。
不过,对于读书一事来说我有自己的习惯:不管是古代的书也好现代的书也罢;报章片纸也好,期刊画册也罢;都市言情类的也好,梦幻穿越神奇的也罢;名家大作固然要读,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作品我犹喜读之。即使是在逛街时接到的那些产品推介传单都要认真读上一读,绝对不会放过。别看我年过五旬,好奇心却是蛮足的,无论何时,只要见到有书,我都喜欢信手拈来一读,能不能读得完它,读得进去,则就要另当别论了。这是我的读书习惯.
对于写作来说,我同样有自己的习惯。我的写作习惯是想到什么写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不刻意地去框定自己的思维,画地为牢。至于题材么?就是身边的小事小情,针头线脑的等等,不一而足。我不是一个具备大智慧的人,我更没有装得下天下人的巨人胸襟,所以我不可能成为救世主。再加上我从来就不曾有过什么高远的追求,因此,在我的字里行间表达出来的都是世俗的观点,是难得超越出来的。
至于说到写作的风格,我是没有半点感觉,我也不知道这样的随性涂抹,是否能进入到一个怎样的状态和境界,这也是我不敢去追求的一件事。的有朋友说我的文风走的是沈从文一路,还有朋友说我的文风极像杨朔的风格……等等。
我是谁?我像谁?还是谁像我?我不知道我是谁?谁又是我?一时之间,云山雾罩的让我真就犯了迷糊,眼中满是迷惘的神情。
其实,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原本就没有什么高尚的追求,不过是自得其乐罢了。我既不能祈盼劣字拙句留传后世而不朽,更不可能象李谪仙、杜工部那样百世流芳,名留千古。但是,在写作时,我非常注重的是对自我的表述,对事物的透礻见以及社会现象的洞察。我的一切文字,都是率性而为,随性流露,淡然处置,用自认为比较精准的语言去阐述对某些问题和观点的看法。
在率性的创作中,我就是我。朋友们,请千万别给我戴高帽子,不然会让我的脚跟踏空,一跤将跌破后脑勺的。我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影子,别人也不可能成为我的枷锁。谁也替代不了我,我亦不会做任何人的影子。这就是我的写作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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