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这多久了———
乡村的溪流,不再缠绕河谷,
欢唱着甜蜜情诗;添了几分烦忧。
黑夜来得特早,
罕见人影;听说村里住着
死寂;死寂。
唯有落荒的鹅卵石,守着
一点光;那是他的所有。
麦田里的矮苗,
呆愣;习惯了
也巴望脚下的,大片瘠土———
开始唇裂;他也在渴望,
一个吻;也只需
一个吻。
六月的雨啊!
为何强忍着?
为何憋屈着!
哭吧!哭吧!
多愁的诗人呵,
瞅着干涸的六月天,
眼睛湿了,又干;
说不清,这有多久了……
翎散
2012-6-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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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刘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