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的时日便念想人类存在的种种悲剧。但当幸福重现于我手心又忍不住叨念它能存在多久。常常臆测那个完美的自己,以便思考自己存在意义。什么是我的本心本性?什么又是自己?我是城市,是群体,是一种想象,还是无数的世界交汇成的宇宙?
但我很快的发现我是个问题并不是已确有的谁。因为我会不停的改变像每天都跑音的弦乐器。总是需要有新的尝试,就像现在。我趴在床上读兰姆的散文,腰下面垫了一块枕头。同时翘着我的双脚在古筝上弹琴。动作稍微有些艰难。但是这雨声夹杂在从脚趾间蹦出的音符听起来还是让我觉着十分舒适。
读书时若是遇到喜欢的字句是要在要不要把它圈起来上犹豫一番的。想画下是怕以后若是突然见想起它再难找到,不画是怕我冷硬的笔尖触动了那灵动的文字。平日里我偏好铅笔,这倒不是因为它可涂改。铅笔画下的线轻了自是有种阴柔的美感能给读物添几分感性,若是重了又能使文字铿锵有力些。实在是体贴温柔。
读文章若是遇着和心意的定是要写上几句,写文章时也非读上几句才舒心。我到不是什么刻苦钻研的学者。散文像一个人平平常常走路。阅读则是清寂的欢乐。
我在走路,我在胡思乱想。我在怀念,我在念你对我的好甚至你的粗暴。
李柳杨。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五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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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美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