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微微颤抖,
山石眼昏花。
铁索已寒,
三千丈雪。
只见雪狗拉雪撬,
不见窗帘上映着的那一抹温柔。
沉默亦是祈祷,
抽噎亦是问候,
自嘲亦是缥缈的忧愁。
两腿僵直,
恰似固定的圆规,
忘记运转的地轴;
血液风干,
恰似碾碎的落叶,
羽化了的金棱银杉。
爱情已飘远,
永远定格在十八岁那片明净的天;
伤痛亦如蚂蚁一般,
爬满斑驳的墙;
灵魂亦如恬静的月光,
轻淌,
相约三寸天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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