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题目和这段故事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暑假的时候写了两万字的开头就被搁置了,总是觉得感情蓄积的还不够或者自己想经历的事情还没有经历然后不知道以怎么样的态度对待自己曾经只是擦肩而过的故事。
说来还是自己对自己太过于迁就了,说过不委屈自己就真的不再让自己逾越心境执着的那些空白。偶尔写几句诗只是暂时的证明自己情绪起伏的存在。有的时候挺后悔初中高中写的东西在上大学之前一把火全销毁了,有些心情的记录的失去对我确实是很大的损失,至少在我想回忆的时候不至于记忆中只有邵邵的鼓励。
以前自己也写过每次和七仙女聚会回来心情总是会沉重一阵子,然后迷糊的纠结自己为什么在一个群体中都只能是表面的旁观者。然后悄悄的记住她们说的那些让我很是有触动的话,回到家自己慢慢玩味,有用的就记住,然后做点梦就成了自己故事的全新语境。没用的在心里念几遍告诉管他是上帝还是空气,宽宥这些智谐的孩子,她们这样认真地对待了你的安排。
旁观者是一个至清的角色,扮演这个角色的人哪里需要理清谁是谁的情感线索,谁是谁的矛盾主导,谁和谁的审美倾向在这个社会大背景下会延伸出怎么的动作和反动作。不用关心,不用理会,白天,黑夜,有个安静的时候就可以打发自己的情绪,用不着谁的安慰。这样心就少了很多的累。
我没有疑惑过自己为什么很久都没有流过眼泪。解释成成熟淡定显得有些老成持重了。只能说这个慢慢熟悉的环境让我总结出了一整套的旁观者自我修养。
1、有的人喜欢在人前满足虚荣心,无可厚非,人人都有在大众面前展示优越感的癖好,我笑,我沉默,不能说明成剧的好坏,《编剧学》上说,电影的时间分为三种:放映时间,表现时间和观众的心理承受时间。把握好了,效果就嘉,把握不好,不会是腌臜龌龊,总会是物极必反。格里高利?派克都说:“你以为你是褒嘉,世界上只有他可以一边被唾弃,一边被喜爱着。”当然我没有态度,所有的时间之于我都是可以被用来做消磨时间的享受,享受对我而言何乐而不为呢。
2、易中天说:“人可以没有尊严,但是一定要有底线,我是个底线主义者。”这句话我是不同意的,不顺应媒介,做纯粹的自己这就是尊严,易中天的个性谁不知道,糊弄大众的高度,就是让你看不出来大众被糊弄了。因而他的尊严获得了全胜。
3、说一个字“争”,在这个毫无性价比的学校,“争”显得颇具无厘头喜剧效果。叙事和造型结合的奇形怪状,时间和空间交叉的盘根错节,声音和画面传播的支离破碎。摄影机的纳入显得尤为尴尬,因而受众只得苦笑。
4合格的旁观者必须是一个虔诚的倾听者,所以我喜欢每一次推心置腹的谈话,有知心话的人才是有自我的人,有自我的人才能在社会上找到合适的地位。
5、我一直都觉得人可以这样划分。有的人有才但未必有城府,有的人有城府但未必有才。但往往这个有城府的人会比有才的人更能得到大众的尊重。我尊重有才的人,更视有城府的人为处事为人之导师。
斯坦尼斯拉夫斯的《演员的自我修养》,是全世界电影学院表演专业的必修教材,而我的只适合我自己。
二十一年来,我都像活在一个思想的真空中,没有了想法和沉默,我就会窒息。我尝试过每天过一下别样的生活,多说点话,少想点事,这个实在是让我痛不欲生的尝试。我会感到手足无措,甚至在人群中我不知道该止步还是前行,所以每次集体上街我都会被落在后面,然后她们停下来等我。厌烦这种熙熙攘攘的环境。人声多了,这个时候就特别的想念在邵邵的那个小屋的时光,有我的仙人掌,她的糖葫芦,我的书,她的留言。一个星期的时间,呕心沥血共同砌成的精神沟壑,任何风沙肆虐都填不满。
故事的结局我让他们都远离了,我觉得陌生的地方才会有些许的安全感,因为这样面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就不会担心失去。所有的人声和嘈杂都可以被暂时的屏蔽。1900不愿远离甲板,选择和船一起沉寂于大海,也是因为海底的世界是陌生的存在,别样的环境换来别样的等待。
这一学期已经结束了,算是做个结吧,前几天挣命一样就是想看《2012》,然后翻出来看,不知道是提醒自己的危机感,还是想知道自己面对苦难还保留不保留以前那样的不眠辛酸。只是有时候痛苦的发现,这世间你若冷酷,便会增添很多的幸福。
其实更多的时候,面对很多的无可奈何和不知所措,我依旧这样坦然的安慰自己“人生如戏这样的说法是一种宿命的安慰。既然是安慰,那么这样的字眼里多少都有些许历风经雨的沧桑感。人可以随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却拭不去流淌在心里的泪水,当心里的泪水包裹着坚硬的心,那么脸上必然会出现一种微笑,我把这种微笑就叫做温暖。”
冯静凡这个名字自己用了很多年了,给角色起名字确实是件很闹心的事情,起不好构思的时候都会没有流畅的思路,不过总是用她时间久了也还是会有些不妥,那个形象被我框住了,到哪个故事里都是那一个人的影子,不否认那的确是百分之五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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