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家后楼有一女人是过“夫妇两地生活”的,同老公一年只能见上一两面儿。她很喜欢狗狗,我还清楚地记得,她养的那条狗狗叫“卷毛儿”。
“卷毛儿”是条帅气俊朗的“狮子狗”,雄的,长得高大威猛,有一身漂亮的大波浪型绒毛,样子讨人稀罕极了。“卷毛儿”相当听女主人的话儿,叫它作揖就作揖,叫它滚一个就滚一个,叫它劈腿就劈腿,这很是让我们这些孩子艳羡,眼馋得直求家里的大人也给自己弄一条这样的狗儿养养。
大人们对我们的“艳羡”不以为然,却对那丈夫不在身边儿的女人“养狗”很是有些异样的看法,眼神儿里亦充满了鄙视的意味,尤其是那些女大人们。
当时,我就算是想破了小脑袋瓜儿,也搞不明白大人们为什么会那这样儿的反应,只是以为这是他们不愿意给我弄条狗狗的一种变相搪塞。但是,他们那蒙娜丽莎一般的神秘眼神儿却是给我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象,让我总感觉那里面儿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下作含义。
后来,到了我读高中时,偶然听人说那女人与狗狗干那个事儿时被突然回家的丈夫“捉奸”了,竟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童年记忆中的大人那匪夷所思的眼神儿,哇塞,原来如此!然后,脑海里蓦然就上“生理卫生”课地一般浮现了一张生理结构图。再后来,“见识”多了,也有了些许如此这般的“香艳学问”,知道了诸如女人同动物这样的事儿其实并非稀奇,中国古代的文字中就早有明确记载,比如《文海披沙》里就说过:“磐瓠之妻与狗交;汉广川王裸宫人与羝交;灵帝于西园弄狗以配人;真宁一妇与羊交;沛县磨妇与驴交;杜修妻薛氏与犬交;宋文帝时,吴兴孟慧度婢与狗交;章安史悝女与鹅交;突厥先人与狼交;卫罗国女配英与凤交;陕石贩妇与马交;宋王氏妇与猴交。”《坚瓠续集》里甚至还议论说:“临安有妇与狗奸,京师有妇与驴淫,荆楚妇人与狐交,凡此种种,天下之大,何所不有?非我族类,亦能如是之!”
其实,在我们这个小小寰球的其他地方也是一样儿的,人与动物都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某种“孽缘”。古埃及就有崇拜“有斑纹的黑牡牛”之风,他们谓之为“金牛”,那时的女孩们,纷纷将自己的chu夜献给“金牛”,让“金牛”享用自己的标志处子身份的那层膜儿,据说这既是一种古老的风俗,也是她们的宗教责任。
更为让人惊骇的是欧美日的“兽交碟片”。在这种光碟里,人和动物如是之的场面是那么的日常化,竟还将花样儿变幻得令人眼花缭乱,甚至还有“言情剧”一般的离奇情节,竟有诸多女人为动物私生下了“孩子”。我不知道人和动物能否生育后代,但我的确听说过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由于劳动力锐减,许多重体力工作没人做,于是就有“科学家”用女人与雄性黑猩猩交配,生出了一种据说是力大无比的巨型“新物种”,就像《指环王》中那些干重活儿的粗硕怪兽一般。
平心而论,每当我们看到诸如在“小悦悦事件”中漠视哀嚎在血水里的小悦悦的那些路人也会有疑问产生:他们果真是人类的后代?其实,这些也都能从《文海披沙》里得到佐证,古代女人与非我族类的物种都那个过嘛。至于像我儿时女邻居那样儿与狗狗零距离接触的,古代女人就更多了,以至于姓“狗”的“人”不绝于史书,比如“狗肺狼心之辈”,还有“狗皇帝”、“狗汉奸”、“狗腿子”、“狗贪官”等等,多得是,可谓香火旺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那一天夜读,读到一著名禅师的感悟。他说,如今世上狼虫虎豹日益减少,而虎狼之人却日益增多,他想,既然物质不灭,此消彼长,难道狼虫虎豹都化成了人形来到了人类社会?
看到大师的感悟,愚钝的我亦有了些许心得,既然世上非我族类的衣冠禽兽多了,或许就是《文海披沙》里所记载的那些女人与动物交所生下的那些后代,进入了繁殖的高[chao]期,生下了许多许多诸如贪官污吏之流的后代子孙。
善良的人们,因憎恨贪官,总是喜欢将贪官们叫成“王八那个的”、“狗那个的”,看似好像泄愤的无稽谩骂,其实考据一下,似乎也并不缺乏立论的理论根据。
-全文完-
▷ 进入香艳一万期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