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国的文坛上出现了三个“斗士”,他们分别是余杰、摩罗和孔庆东。他们的文章都是以反封建反独裁为职志,宣扬自由与民主,他们一时成了当时文坛上的“三个火枪手”,分别举起手中的“火枪”向黑暗与专制开枪,在密集的“枪声”里,他们同仇敌忾,“同气连枝”,成了最好的战友,一时被文坛称为“三剑客”。
随着“三剑客”的声名鹊起,他们的言行举止也备受世人的关注,他们的一些文章由于太过“敏感”,报刊杂志都不敢刊登,结集成书,出版社也不敢出版,他们的人也时刻会受到打压与排挤,生活中也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孔庆东曾经参加过“学潮”,他也因此备受打压,吃过不少苦头,所以他体会到“顺之则昌,逆之则亡”的道理,与统治者“唱反调”一定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于是他来了个“华丽的转身”,变节卖身,向统治者投降,成了一个奴颜卑膝的“朝廷鹰犬”。他的“转舵”是从那本《独立韩秋》开始,他在一篇文章里说自己到了资本主义的韩国,才知道资本主义是如何的罪恶,是如何的水深火热,然而比起我们的社会主义的祖国,我们的祖国是多么的美好,人民是多么的幸福啊,所以他跟自己的祖国“认错”了,说自己以前说祖国是如何的不好,是如何的黑暗,都是自己的“误解”。从这个时候起,孔庆东就完完全全成了统治者的一条狗,专门为独裁与专制张目,一边对统治者歌功颂德,一边对自由民主者恶意攻击,还要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公共知识分子”,大肆吹嘘文革,大肆鼓吹朝鲜,欺骗一些不明事理的学生。于是孔庆东一时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在中国成了一时的大红人,他那没有丝毫水准的“流水账”博文一时成了“抢手货”,各大报刊杂志争相发表,出版社争着出版。孔庆东的“投降”使他尝到了极大的甜头,使他一时成了时代的“风云人物”,在各大媒体纷纷亮相,他也昏昏然,使用他的“文革余孽思维”满嘴污言秽语,不时大爆粗口,对“论敌”赶尽杀绝。
在孔庆东转舵的同时,有“大陆李敖”之称的北大才子余杰却坚守自己的信念,为自由而战,他博览群书,写了大量的批判文章,也出版了很多书,对现实社会的黑暗与丑恶现象进行了无情地揭露。由于余杰的文章“锋芒太露”,时时触到统治者的“敏感部位”,所以他的文章没有人发表,他的书没有出版社敢出版,就是有那“不畏豪强”的几个出版社出版了,也会受到查禁。余杰也常常被“国安局”请去“喝茶”,自己的居所也要被监视。使人会联想到鲁迅当年“战斗”时的情景,这不就是当年的鲁迅吗?他没有工作,他的工作权利被某些人剥夺,他出门去买菜、带小孩逛公园也会被“暗线”盯梢,他家用来写作的电脑也常常被“黑客”攻击。这就是“当代鲁迅”余杰的生活。
余杰的处境是一面镜子,使照镜子的孔庆东照亮了自己的“头脑”,他认为如果自己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就将和余杰一样的下场,做一个被“边缘化了的人”。于是他“识时务者为俊杰”,毅然决然地“背叛了自己”,走上了一条“楚昭南之路”。孔庆东的卖身使他尝到了很大的甜头,然而余杰的“坚守”却是吃尽了苦头。在一边观望的摩罗深有体会,还是孔庆东的“路子”走对了,这样既可以出人头地又可以在社会上如鱼得水,别像余杰那样傻不拉叽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什么“自由”?什么“民主”?什么“为国为民”?都跟老子有何关系?于是摩罗就效仿孔庆东,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他出版《中国人站起来》开始,他就“跪下了”,他得了“软骨病”,那柔软的双膝跪在了“主子”的脚下。
在孔庆东和摩罗的相继变节,并没有动摇余杰的“坚强信念”,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发表公开的“绝交书”与他们一一断交。他继续坚守在战斗的前沿,用自己手中的“匕首”与“火枪”对那黑暗的现实发起猛烈地攻击,他的一枚枚子弹都深深刺痛了统治者的神经,于是统治者暴跳如雷,大施淫威,先是封杀,不准任何报刊杂志发表余杰的文章,不准任何出版社出版余杰的书,不准任何网站贴出余杰的作品,连他的博客也被关闭。所以他的文章只好在香港和海外发表,他的书也只能在香港出版。就是在香港出版书籍,也好被请去“喝茶”,并要受到威胁。在国内,他成了一个被“孤立”的人,他坚守着自己“一个人的圣经”,敢于与强权作斗争。最后被迫于无奈,在国内是在是呆不下去了,他只好“背井离乡”,出走海外。
当初的文坛的“三剑客”,如今却是“分道扬镳”,一个孔庆东被逼疯了,变成了统治者与文革的吹鼓手,一个摩罗变傻了,成了一个不辨是非、屈膝卑躬的“文化太监”,还有一个余杰坚守正义,但是在国内没有立锥之地,被迫去了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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