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被酒精的灼热刺痛,我捂着胃痛苦的在床上翻滚着。口干舌燥,身休却因胃部的疼痛而渗出滴滴汗水,染湿了厚重的被。我挣扎着将枕头熊立在床头,依其而坐。伸手到床头桌上摸索着烟盒,吃力的点燃一支烟叼在口中。
烟雾在暗中升腾······
既然痛就让它越来越痛吧!我拼命的吸着烟,不是为了减缓痛苦,相反我很想把那所有的痛扩大到极点,以此折磨自己至痛觉变得麻木。
其实我真的好怕。怕有一天我完全失去了感受。自己虽然活着却不再能表达自己的思想,怕自己会失去正常人所应有的思维意识。
酒后的我是那么的真实、懦弱。
酒后我不再带着面具做人,不再隐瞒自己的真情实感。这个时候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率真中带着一丝任性,柔情里多了一份霸道。说着清醒时不敢稍加表露的心迹,做着清醒时连做梦都要回避的事情。完全不需要什么勇气。我眼中的是非曲直统统展现无疑。这个时候别人的感受,别人的想法离我好远、好远,我能看到的,或许只有我自己。只有在这样的时候相对于我自己来说,我才是最重要的角色……
说到底原来清醒时的自己是那么虚伪,是那么的不可知也不能知。
抹去头上、身上的汗水,脱力的我竟然无法极时的为自己补充流失的水份。我对自己不能永远坠于酒后的真实而展露无奈的一笑。因为现在我以已经清醒了,经开始后悔我所说过的酒话,已经开始自责于酒后的那些失态的行为。
本文已被编辑[寄北]于2004-12-25 19:58:3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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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