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梁思成,金岳霖、徐志摩这四个二十世纪民国期间曾经风靡一时、感情躁动人心的历史人物,对我的影响来说,是近几年的事情,他们微妙的情感关系,早就中学时代在同学们中盛行,可以说是当时我们那些青春萌动少男少女对爱情崇拜的偶像。至今若回首揣摩和深思他们的感情,已是二十一世纪了,而这种感情随着时光 消逝和时代变迁,已有了另一种新解。
错与对,谨代表个人观点,与情感有染、与历史无关。
只可叹;生不逢时,徒留嗟叹,枉然人间四月天。
现把他们曾经演绎的历史时光再重新放一遍;
那是一个逝去的年代,亦是个自衣胜雪的年代。那个年代,盛产形形色色特立独行的人物。从晚清的名流,到民国的学者,到当代的雅士,整整几代人。都穿越时空的阻隔而济济一堂。在这里,有大人物,也有小女子。他们或各行其是,或众声喧哗;或蛰伏一隅木讷无言。或振臂高呼领袖群伦。然而。他们都是那样独特的存在。一个人物,就是一段故事。一个人物,就是一曲长歌。一个人物,就是一幅画卷。该书由何兆武倾力推荐,谢泳作序,通过对近三十位业已逝去的大师之人生素描,讲述了大量文人间不为人熟知的隐秘故事,是一部再现了20世纪上半叶中国知识分子群体悲情与无奈的心灵史诗。(此一段摘自 刘超《文人风骨:笔杆子》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2009年1月出版)
金岳霖,又名金龙荪,一九一四年毕业于清华学校,后留学美国、英国,又游学欧洲诸国,回国后主要执教于清华和北大。他从青年时代起就饱受欧风美雨的沐浴,生活相当西化。西装革履,加上一米八的高个头,仪表堂堂,极富绅士气度。而在所有关于金岳霖的传闻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件事,是他终生未娶。他一直恋着建筑学家、诗人林徽因。不过,一位熟知他的老太太的话却给了我们一丝希望与鼓舞:“那个老金呀,早年的事情是近代史,现在的事情是古代史。”
林徽因、梁思成夫妇都曾留学美国,加之家学渊源,他们中西文化造诣都很深,在知识界交游也广,家里几乎每周都有沙龙聚会。而金岳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始终是梁家沙龙座上常客。他们文化背景相同,志趣相投,交情也深,长期以来,一直是毗邻而居,常常是各踞一幢房子的前后进。偶而不在一地,例如抗战时在昆明、重庆,金岳霖每有休假,总是跑到梁家居住。金岳霖对林徽因人品才华赞羡至极,十分呵护;林徽因对他,亦十分钦佩敬爱,他们之间的心灵沟通可谓非同一般,据她说,一次林徽因哭丧着脸对梁思成说,她苦恼极了,因为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如何是好。林徽因对梁思成毫不隐讳,坦诚得如同小妹求兄长指点迷津一般。梁思成自然矛盾痛苦至极,苦思一夜,比较了金岳霖优于自己的地方,他终于告诉妻子:她是自由的,如果她选择金岳霖,祝他们永远幸福。林徽因又原原本本把一切告诉了金岳霖。金岳霖的回答更是率直坦诚得令凡人惊异:“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从那以后,他们三人毫无芥蒂,金岳霖仍旧跟他们毗邻而居,相互间更加信任,甚至梁思成林徽因吵架,也是找理性冷静的金岳霖仲裁。
徐志摩是金岳霖的老朋友,金岳霖认识林徽因还是通过徐志摩的。徐志摩在伦敦邂逅了才貌双全的林徽因,不禁为之倾倒,竟然下决心跟发妻离婚,后来追林徽因不成,失意之下又掉头追求陆小曼。但徐志摩给金岳霖的印象是;总感到他滑油,“当然不是说他滑头。”经他解释,原来他是指徐志摩感情放纵,没遮没拦。“林徽因被他父亲带回国后,徐志摩又追到北京。临离伦敦时他说了两句话,前面那句忘了,后面是‘销魂今日进燕京’看,他满脑子林徽因。林徽因梁思成早就认识,他们是两小无猜,两家又是世交,连政治上也算世交。两人父亲都是研究系的。徐志摩总是跟着要钻进去,他不知趣,梁思成说“我很可惜徐志摩这个朋友。”他说:“比较起来,林徽因思想活跃,主意多,梁思成是构思画图,是高手,他画线,不看尺度,一分一毫不差,他们俩的结合,结合得好,这也是不容易的啊!”
徐志摩、金岳霖、林徽因、梁思成之间都有过感情纠葛,但行止却大相径庭。徐志摩完全为诗人气质所驱遣,致使狂烈的感情之火烧熔了理智。而金岳霖自始至终都以最高的理智驾驭自己的感情,显出一种超脱凡俗的襟怀与品格,柏拉图的那句话说的不假:“理性是灵魂中最高贵的因素。”
后来,林徽因死在同仁医院,就在过去哈德门的附近。对她的死,金岳霖心情难以描述。对她的评价,金岳霖可用一句话概括:‘极赞欲何词’。林徽因一九五五年去世,时年五十一岁。亲朋送的挽联中,金岳霖的别有一种炽热颂赞与激情飞泻的不凡气势;上联是:“一身诗意千寻瀑”,下联是:“万古人间四月天”。此处的“四月天”,取自林徽因一首诗的题目《你是人间四月天》。这“四月天”在西方通常指艳日、丰硕与富饶。金岳霖“极赞”之意,溢于言表。金岳霖回忆到追悼会时说:“追悼会是在贤良寺开的,金岳霖很悲哀,像是逝去去了自己的亲人般曾至诚的坦言到“我的眼泪没有停过……”他沉默了下来,好像已把一本书翻到了最后一页。金岳霖对林徽因的至情深藏于一生。林徽因死后多年,一天金岳霖郑重其事地邀请一些至交好友到北京饭店赴宴,众人大惑不解。开席前他宣布说:“今天是林徽因的生日!”顿使举座感叹唏嘘。林徽因死后金岳霖仍旧独身,这一行为背后意识观念层面上的原因,至今无人知晓、无人能及。
恋爱是一个过程,恋爱的结局,结婚或不结婚,只是恋爱过程中一个阶段,因此,恋爱的幸福与否,应从恋爱的全过程来看,而不应仅仅从恋爱的结局来衡量,对金岳霖的终生未娶,人们好像幡然产生了新的感悟。
一九八三年十二月,当时以陈宇为代表的编纂人员为林徽因诗文样本,到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送书稿,又再次去拜望金岳霖先生。天已转冷,金岳霖仍旧倚坐在那张大沙发里,腿上加盖了毛毯,显得更清瘦衰弱。见他每挪动一下身姿都皱一下眉,现出痛楚的样子,看了令人难过。待老人安定一会儿后,他们送他几颗福建水仙花头,还有一张复制的林徽因大照片。金岳霖捧着照片,凝视着,脸上的皱纹顿时舒展开了,喃喃自语:“啊,这个太好了!这个太好了!”他似乎又一次跟逝去三十年的林徽因“神会”了;神经又兴奋了起来。看着这位垂垂老者,你会感到,他虽已衰残病弱,但精神一直有所寄托。金岳霖一直跟林徽因的儿子梁从诫一家住在一起。编撰人员不时听到他提高嗓门喊保姆:“从诫几时回来啊?”隔一会儿又亲昵地问:“从诫回来没有?”他的心境和情绪,没有独身老人的孤独常态。他对编撰人员说:“过去我和梁思成林徽因住在北总布胡同,现在我和梁从诫住在一起。”我听从诫夫人叫他时都是称“金爸”。梁家后人以尊父之礼相待,难怪他不时显出一种欣慰的神情。
看着瘦骨嶙峋、已经衰老的金岳霖摩挲着林徽因的照片爱不释手。陈钟英先生趁机凑近他耳边问,可否请他为文集写篇东西附于书中。然而,金岳霖金口迟迟不开。等待着,等待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陈宇等人担心地看着录音磁带一圈又一圈地空转过去,后来陈宇无法讲清当时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半个世纪的情感风云在他金岳霖的脸上急剧蒸腾翻滚。终于,金岳霖一字一顿、毫不含糊地告诉我们:“我所有的话,都应该同她自己说,我不能说,”他停了一下,显得更加神圣与庄重,“我没有机会同她自己说的话,我不愿意说,也不愿意有这种话。”他说完,闭上眼,垂下了头,沉默了。
林徽因早已作古,对一切都不会感知了。但金岳霖仍要深藏心曲,要跟林徽因直接倾诉。大概,那是寄望大去之日后在另一个世界里两个灵魂的对语吧。啊,此情只应天上有,今闻竟在人世间。我想,林徽因若在天有灵,定当感念涕零,泪洒江天!
第二年的一天,偶然听到广播,好像说金岳霖去世,顿感怅然。找来报纸核对,几行黑字攫住了我的心。
也许是天意吧。林徽因一九五五年去世,因其参加国徽和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有贡献,建坟立碑,安葬于八宝山革命公墓二墓区。梁思成文革中含冤去世,文革后平反,因其生前是全国人大常委,骨灰安放于党和国家领导人专用骨灰堂,跟林徽因墓只一箭之遥。最后去世的金岳霖,骨灰也安放于八宝山革命公墓,他们三个,在另一个世界里,又毗邻而居了。
金岳霖从人间带去的话,终有机会跟林徽因说了……
以上资料来自网络。
综上历史证据,一个历史时代、不同出身、性格学历迥异、品性完全不同、但由于种种特定又奇妙的原因,走到一起的林徽因、梁思成、金岳霖、徐志摩四个人演绎了一曲曲跌宕起伏,但又必然令人敬仰和神叹的友情、爱情、亲情交织的情感大戏,毕竟已成为脍炙人口的历史故事。
其中的女主人公林徽因是一个传奇的女子、只能仰望的女子,她早已隔着如许烟波岁月,隔着那些男子的深情,美成书页中的一个剪影,如幽谷芝兰般馨香、仙女下凡般可望而不可及,他与金岳霖和梁思成的情感关系,在当时那个人们思想单纯的年代,塑造和谱写了一曲曲高尚的爱情恋歌,,更甚为一些憧憬爱情的青年人标榜了形象。
假如二十一世纪有这样的四个人和这种微妙的情感关系;
假如在‘林徽因’发现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潇洒倜傥、才华横溢的男人,这个身为人妻的女人是不是 是一个‘不知羞耻’、‘朝三暮四’、’脚踩两只船‘的女人呢 ?;我们是不是会给她一个‘精神出轨’和‘可耻’的理由呢?
假如‘梁思成’听到身为人妻的‘林徽因’对他说;她爱上了别的男人,他还能这么大度和淡定吗?;我们说爱是自私的,是不是该怀疑“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是不是有针对性?这句话是否完全正确?此时我们是否该怀疑‘梁思成’对‘林徽因’的爱是不是真心?他是否整日提心吊胆、心怀叵测的怀疑‘林徽因’和‘金岳霖’,说不定他俩真有事情发生呢?
假如‘金岳霖’在‘林徽因’成为他人之妻、再或者‘林徽因’去世后,还继续孑然独身、一如既往的爱着她吗?正如一位熟知他的邻居老太太的话“那个老金呀,早年的事情是近代史,现在的事情是古代史。”人死不能复生,总不能总是活在过去的岁月、活在一种虚拟、不愿意接受现实的阴影中吧?是不是有人该怀疑他思想或精神上有情况?;
假如已婚的‘徐志摩’在追求已婚的‘林徽因’,充当了不光彩的‘第三者’,他以诗人的思想和行为去实践和诠释自己对爱情的价值观,他错了吗?但我们又如何看待他以一个已婚人的身份插足别人的婚姻和家庭?是不是太疯狂而没有已婚男人的责任心?是不是该遭到家人和人们的唾弃?
假如在‘梁思成’和‘林徽因’去世后,‘金岳霖’从此住进了梁家,而且他们的儿子‘梁从戒’称呼‘金岳霖’为金爸,我们该如何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金岳霖’与他们并无血缘关系,是不是有人该胡乱猜忌他们是不是一种分不清道不明、复杂纠结的‘lu*n伦关系’?
假如历史中没有林徽因、梁思成、金岳霖、徐志摩等,就没有今天被人们称道的他们的爱情故事,这一切都是假如!
假如我的‘假如’在现实社会中发生了,试想;他们四人的情感关系,还会扬名这个有着悠久历史文化和古老道德文化的国度吗?
社会的进步有利就有弊,人们希望的和不希望的都发生了,必定衍生和推动一些新生事物,甚至思想。
在70、80年代,假如我们在街上看见一些少男少女穿着时髦,是不是嗤之以鼻而心生厌恶?而如今呢,已经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再如西方‘柏拉图’似的爱情观,其实就是指精神之恋,也可以说是单相思,但又不等同于单相思。西方人崇尚的是精神方面的爱情,有思想不一定有行动,但也是精神上的一种需求,不由自主的念想,而中国爱情观就是与西方还是有区别的,我们是有思想,怕有行动或极力压抑自己的思想,难怪中国国民有抑郁症的人越来越多,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这就是区别。长期封建思想的根深蒂固与个人思想行为始终羁绊了人们思想的向前发展,这里的向前发展,不是推崇一种媚洋思想,而是社会进步必然衍生的另一种思想,或好或坏,兼而有之,既然发生了,就要勇敢面对,以端正的态度和思想去理解,哪怕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有舆论压力、行为压力和思想压力等多方面。
无论何种让人难以接受的压力,都不足以压垮一个人的坚强意志和进步思想;正如梁思成和林徽因的爱情,坚如磐石;正如金岳霖对林徽因的爱,成为他一生的精神支柱,无论生死,始终没有改变;正如徐志摩见异思迁的爱,始终飘忽不定而摇摇欲坠。
林徽因和徐志摩做为已婚的、以历史人物为代表的、而至今为人们津津乐道的两个人,他们的精神需求不正是我们所谓的‘精神出轨’吗?而现实社会中的婚姻家庭,有几多始终保鲜在‘有爱的婚姻,就有道德’?难道就没有责任和义务的成分吗?
中国社会不主张‘没有爱的婚姻就不道德’,但也不提倡‘没有爱的婚姻,就离婚’,这一切都证明了什么?不就是为小家儿女和父母,不就是为社会创造和谐吗?但是再和谐的社会,也有不和谐的事情时有发生!这就是社会进步后所衍生的不和谐!
无论哪种方式和国度!
他们有错吗?还是社会进步后,我们的思想有错?
不!错的是已经去为实现自己的‘爱’付诸行动的人了!只是因人而异、程度有别罢了!
当然,每个人无论处在何种情况和场合,都有被尊重和尊重别人的权利与义务,我这里对林徽因、梁思成、金岳霖、徐志摩的论述,只是个人己见,并无污 蔑 、诽 谤和扭 曲、历 史事实的歪批乱判,好坏只是一时意识上的冲动而已,因为我不是情感专家和心理学专家,因为只是言论自由和喜欢文字,凭空臆想无罪!
假如没有历史,我就是空话一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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