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正爱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二十二岁的少女叫玉珍。另一个是少妇三十岁的少妇叫凤姐。我是一个有胸怀的男人,大胆而宽容。
玉珍是卖化妆品的苗条美女,凤姐是个售楼小姐,也是个美女。她比玉珍有肉感。像一个成熟的水蜜桃,凡是见到她的我几个兄弟,都有想在她身体某个部位咬上一口的欲望。凤姐性感妩媚。走路扭动着丰硕的臀部,有一些丰韵,她的笑声很爽朗,这也是我对她感兴趣的原因。传说几年前凤姐给一个局党委书记做过情妇,凤姐很富态的模样。在凤姐面前,我像是一个永远吃不饱睡不醒似饿鬼。俗话说,男长三十,女长二十,二十七岁的我正处在青春发育期。
周六,一直到下午两点,我在出租屋里大床上醒了过来,玉珍还在睡觉,看上去她比我还累,卷缩着线条优美的身体。在窗外的阳光映照下,穿透了她白嫩的躯体。
当我穿好衣服准备出去超市买些吃的东西的时候,她醒了过来,然后,她娇声嗲气地叫我等她一起出去吃饭。
我在沙发坐下来,静静地看她赤luo裸地在我面前穿着衣服,玉珍的身材很好,腰很细,屁股浑圆,ru*房不大但极坚挺,她比凤姐略显白净,并没有凤姐的身姿那样火辣,但让人觉得清纯可口,她似一瓶雪山矿泉水,也许这就是少女和少妇的差别。
我看着玉珍慢悠悠地穿着衣服,我很自然的拉开窗帘,为的是看她的双乳在风中翘着的样孓,如果不是一个逆光的过程,如果不是饿得厉害,我又想上去抱住她,作一个青春期的游戏。但我现在不急,余下的恋爱时间还很长,我认识玉珍十天便同居了。而且剩下的时间,眼前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因为凤姐那儿,我一周才去一次,是她打电话给我后我才去,她有这个规律,因为凤姐太忙,她有太多的社交活动,掌握着太多挣钱的机会,是否又有了新的情人,我不知道,不过,凤姐是个智谋女人,她胆大心细,在她身上每天都发生着有创意的故事。
玉珍看我死死地盯着她,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嘴里娇嗔着:“不要老盯着人家看嘛!”然后,她有些酸麻地说:“凤姐的肉水,你还没看够么?”
我不吭气了。但我并不理会,坦白说,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从容、仔细地欣赏一个没怀孕过的女人的身体。以前和凤姐也有足够的时间厮守探索,主要是触觉上的感受,是堕落形的放荡举行。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扭打在一起,肌肉的搏斗,有时完全拧曲。看到的往往是凤姐身体的局部,从任何一个角度和距离看好似完美无曲。而现在不一样,我看到的玉珍是一个并不完整有待经我的手加工发育的躯体。我渴望在自己爱着的女人面前有成就感。生命的yu火刚刚平息,我可以清醒地欣赏女人身体的柔美,不只是从性的角度。天使纯洁的美使我获得一种全新的感受,我觉得玉珍女人的身体不仅可以用来发泄,也同样可以用来欣赏,并且,纯情至真地相爱着,是我从少年时期失去母亲时就生长的梦想。而凤姐呢?是爱情大河里远处岩石上的一盏明灯,既迷茫了我诱惑了我又给我指明了前行的航向。
我养成了一种欣赏女人身体的爱好。欣赏不仅给我一种视觉上的满足,也给我一种心灵上的净化。当我盯着一个女人的胴体发呆的时候,女人从不觉得反感。她们为遇到一个懂得欣赏她们的男人而庆幸,为自己的身体能使一个男人发呆而自豪。
很多荡妇都因为我专注、出神、纯粹的目光而露出难能可贵的羞涩,荡妇的灵魂也不是肮脏的。是受了社会恶习的涂鸦才如此丑陋,荡妇恰好的也是生命的本真的表露。凤姐不是荡妇,她的行为有荡妇的歪风斜气,看破红尘不解气。但她对我这个新跨入行列的售楼先生,她乐意伸手相扶,没有咬牙切齿地仇恨我,在我肩上踩上一脚。她在暗中帮助我这个父乡村来的贫困中的青年,一个大学毕业走上社会丝毫没有社会背景依靠的人。
玉珍穿好淡雅的细花连衣裙,莲藕一般的手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我朝气篷勃的下体重新挺立起来。玉珍见着大笑了起来:“看你!永远都吃不饱似的。”
我傻笑着,不理会下面阳刚的姿态,在非常熟悉的恋人面前,我并不需要掩盖什么,隐藏什么。这是我这个贫穷乡村所拥有的旺盛力,是一种最宝贵的财富。应当为此自豪自信自尊,当然更需要自爱。为此,与凤姐分手的念头一直在心头盘旋。
当今社会,我想,比赤身luo体要含蓄的是每个人的内心世界。现在,许多年轻的男女内心的力量并不强大,但内心的私欲膨胀太厉害,为了获取一丁儿私利可以不择手段。可以疯狂地残杀。我不想踩入怪圈,陷入红尘中的陷阱。在朝霞射进胸腥的瞬回,我揽过她的腰向外面走去,夏日天气很沉闷,我们紧紧地靠在一起,走出了出租屋。
下楼时,玉珍说她身上还穿着大学校园里的长裙。要出去买套时尚的短裙穿,展示她长腿的媚力。我记起和玉珍相识一年之久,还从来没有赠送过她任何东西,她也不开口对我讨要,有机会略表心意再好不过了。我赶紧拿出上个月的工资1000元放在口袋里,然后就陪着玉珍去步行街逛街。
住的地方离江滨路步行街很近,拐过几个街口就到了。来到这个域市,逛过两次虹海路都没有买过东西,我家庭有负担,以后结婚生育孩子及创业都需要自力更生,我不舍得花费太贵的钱买衣服。乡村贫穷的生活环境培养了我俭朴节约的习惯。尽管一个月的工资只有6000元,但是大部分我还是积聚下来。今天我一定要给这个心爱的女人买一套象样的衣服,当然不能超过1000块钱。
周六下午的步行街人流熙熙,车水马龙,短裙露出胸脯和大腿的时髦女郎太多了,我拉着玉珍的手,怕她走失似的。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路边不断有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这使我感到更加幸福。她不时的扭动身子,偶尔回头看我一眼,并不象以前那样紧紧倚在我的怀里。这让我感觉奇怪,走了一段路,我轻轻地问她:“你怎么了?”
“没什么。”玉珍毫无表情地回答。
也许她不适应吧,我心里想,毕竟是她第一次和我逛街,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我不再说话,便揽着她的腰,默默地走着。
在一个橱窗玻璃门前,玉珍忽然轻轻地对秘说:“今天,你和我穿得好土气啊!”
玉珍也许注意到我的变化,用手搂住了我的腰,轻轻地说。走吧。这是和玉珍第一次逛街,第一次她搂我的腰。
我露出苦涩的微笑,企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沉重。我意识到自己和周围的人有着巨大的反差。
那些漂亮时髦的女郎,衣冠楚楚的男士在步行街是合适的高贵人类,对于我们简直就是对我莫大的讽刺。我并没有投上羡慕的目光,也不会充满了鄙夷的敌意。我心里想,对于这个伟大而美丽的城市,我们必须改变自己,由内心的强大及外表的形像,去适应它。
我感觉到和玉珍一起非常不自在,我已经感觉不到那种温馨,是一种陌生感。
玉珍大声地说:“走,去兴盛大商场转转吧,说不定有打折的衣服。”我感觉到玉珍用手推着我的腰。
我无力地应道:“好吧。”
兴盛大型商场大楼里面人很多,似乎正在举行促销活动,各种个样的衣服边挂着打折的招牌。
玉珍拉着我在养鸟格子间里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这件衣服,一会儿摸摸那件裙子,然后说声太贵就走开了。
我跟在她后面,也不知道她到底喜欢哪件衣服。我们走到了一件藕白色的套裙面前,只见旁边写着:三折。
玉珍停了下来,看了看打折的招牌,围着转了两圈,拿起来看了看,嘴里唠叨着:“这衣服还蛮漂亮的,打三折,就是一百八十块,不贵吧?。”
玉珍把放下去的衣服又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就转过头来问我:“你觉得怎样?”
“应该蛮好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评价一件衣服,只知道从价格上判断。
“我先试试看?”玉珍一边对售货员说一边拿起衣服都了试衣间。
很快玉珍就穿着那件白色的大衣出来了,她先在镜子面前转了转就走到我面前问:“怎么样?”
“很漂亮。”我笑着说。玉珍穿上去确实显得纯洁高贵。
“打三折,一百八十块钱,便宜得很。”女售货员轻松地说。
“太贵了,能再便宜点吗?”玉珍问道。
“那不行,都三折了,搞活动呢,否则六百多块钱。”售货员的语气很坚决。
玉珍走进了换衣间,一会儿她就拿着那件白色的衣服走了出来。
“算了,算了,别买了。”玉珍说。
我拿起衣服往收银处走了过去,也不管玉珍在后面大声喊:“不要买。”
拿着衣服,我忽然有一种特别自豪的感觉。我拉着玉珍的手从高个子女售货员旁边走过,心里的气总算消了很多。
我出了兴盛大楼,又陪着玉珍到一个小店买了一条牛件裤,我俩就往回走,在小区附近小衔家常小餐馆吃了快餐就回到了出租屋。
正开门时,凤姐打我的手机了。“一帆,我的好姐妹美莲马上开车去接你,你在楼下等着,她在路上了,十分钟到。”
我忙问:“凤姐,什么事啊?”凤姐这种带命令式的口气,我厌烦了。
“小子,是好事,姐把你卖了个好价钱。”凤姐在电话里说。
凤姐的好姐姝吴美莲是开装潢装饰工程公司的老扳,凤姐和她有往来,是凤姐在销售楼盘之外还做着兼职,帮着买房的客户介绍装饰工程公司,吴美莲和凤姐很友好,是因为有共同的利益可获取。他听说过老板吴美莲,但没有接触过。
我对玉珍说:“公司里有事。”便告别玉珍下了楼。
楼下停着一辆高档高务车。吴美莲并没有开车,是公司的一个长毛胡子的中年男子开的车。
我进了车,没说话。吴美莲肯定喝过酒了,她睡着了。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车猛地抖了一下,吴美莲醒了过来,打了一个呵欠,伸了伸懒腰,慢慢地问前边的我:“我睡了多久了啊?”
“哦,吴总,半个多小时吧,你睡得还好吧?看你睡的似个大熊猫。”我笑着说。
“我有那么可爱呢?”吴美莲恢复了睡前的姿态。她伸了个懒腰,对我笑笑。
“小帅哥,你就是凤姐的干弟弟吧?”吴美莲的声音带着磁性,有质感。她的话不多,却句句没有一句废话。
“凤姐呢?”我轻声问她。
吴美莲便举起一个手指轻声对我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吴美莲叉开了话题:“你身边的美女是谁啊?是玉珍还是凤姐?”吴美莲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我。
“我身边的美女太多了。”我我戏说道。
“现在的社会啊,男资女娼,好东西不多了。”
现在我身边的难道是女娼吗?”我笑着说。
“你个坏货!”吴美莲一边笑,一边用她的左手捶打着我的肩头。
吴美莲绝对是江南的女子中的凤寇才女。丰满白净甜美,踉凤姐是姐妹似的。
车子开出了五十分钟后在太湖边一幢别墅前停住。吴美莲把毛胡子司机打发走了。
别墅前木栅拦上爬攀着蔷薇和月季花,石榴花也盛开了。远处湖岸迷蒙在午后的云彩下如一幅画,岸边空气特别清新。
凤姐已经在别墅里等着了。我刚在别墅厅堂里坐住。凤姐便婀娜多姿地穿着粉红色“迷你裙”坐到我一边的三人沙发里。她对我说:“一帆,今晚,你必须帮吴美莲的忙,好吗?帮她就是帮我,懂了吧?”接着,她拿出了一架照相机交给我。“你按照美莲说的就行。”
我在客厅看电视时,两个美女姐姐在厨房里忙开了。两人有说有笑十分投缘。一场阴谋也在她们的笑声中策划完成了。美女是毒之花恶之花一点不假。
下午五点不到,两个美女便邀了我一起喝酒,红酒和啤酒,喝得十分爽心舒坦。一杯接一杯地三个人交替着敬酒。两瓶红酒是她们喝完的。我喝了六瓶雪莲花啤酒。喝得心头膨胀着欲望,升腾着迷茳的青春之火。两个美女姐姐如两朵花在眼前迷情地盛开。我有些控制不住了。后来,吴美莲把我扶上了楼上的房间。我倒在牛皮床上,呼呼大睡。
我是在震撼中被惊醒的。我想坐起身时,吴美莲正伏在我的身上,她上身穿吊带衫,双腿是裸着的。她的媚眼极有杀伤力。能把所有男人的雄风灭了。
此刻,我太疲劳,只想睡在梦里不想醒来。
吴美莲大笑起来,回过头来问我:帅哥,姐来疼你爱你,好不好啊?双眼盯着我的脸。“哼!真没胆量!”吴美莲一边说,一边转过脸去,不再看我,然后,她的身体,如一碟光盘在夕阳美丽无比的灿烂里在我青春的身躯上旋转,她嘴边还哼着小鸟般的歌声,天籁般地美秒悦耳。
即着她哈哈大笑。
晚上八点过后,毛胡子驾驶员把一个矮胖半秃的中年男人送到了别墅里,然后又开车离开了。
闷热的天忽然下起雨来,是阵雨,雷声由湖岸边滚过。
矮胖半秃的中年男人是分管市政府行政后勤工作的一个副市长。吴美莲努力地争取他的帮助,用感情的绳索钓他半年多了,他终于上钩了。
两个美丽女人,在副市长酒足饭饱之后,又把他灌了一瓶拉菲尔红酒。李副市长终于醉倒了。两个美丽女人把他抬到在沙发上,她俩的短衣裙滑落在地。裸身伴在他的身边,做男女游戏的状态。我呆傻了。是凤姐让我拿起照相机。
我成了两个美丽女人的帮凶,把一个政府官员害了吗?
李副市长是个头恼发昏缺少自控力的男人,他被美丽女人的肉弹击倒了。我听见了他气喘吁吁的声耆,如一条饿狼似地抱住了吴美莲。发疯地把吴美莲压倒在身上,他太专心地工作了,没有听见我相机拍摄的声音。
半夜时,我让凤姐开车送我离开别墅。我不想在这心间魔窟待到无亮。
凤姐终于驾车带我离开了半岛花园蔷薇别墅。
十多天后,吴美莲拿到了由李副市长介绍成功的政府工程装饰项目,市图书馆文化馆展览馆的设计装修之程,吴美莲可以净赚六百万元。
十二天后,吴美莲电话约我去了一家茶座。提出送我一辆十三万块钱的尼桑车给我,并且,要我做她的干弟弟,去她的公司做销售部经理。我没有同意。
半个月后,我约上玉珍一起离开了滨江城,逃避了火一般的生活环境,我怕内心的干净翅膀被焚烧再也飞不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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