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的一天下午,一个身着学生装身高不足165厘米体重50公斤左右的小伙子,独自一人在雾山街上闲逛着,这个小伙子就是被雾山街上群众称着花花男的松涛。
话说在街上闲逛,实际上对于雾山乡来说,也无所谓街所言,仅仅就是唯一条窄窄的马路兼街道的独街街而也,从街头到街尾经徒步也不过10来分钟。整个街上经常尘土飞扬,让街上的人呼吸和心里都感到非常的不舒心。
松涛很不喜欢在这样一条狭窄的街道兼车道的街上行走,但对于雾山乡来说,这条街道可是它的唯一,只有将就将就啦。松涛作为一名现年尚不足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本属于情感四射的年轮,他能独自一人呆在宿舍吗?更没有心思窝在被窝里看那所谓的武侠小说。
在街上闲逛,松涛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目择他的另一半,他对于另一半的要求,他喜欢凭直觉,而不喜欢被人推介,也因为如此,松涛虽然上了大半年的班,但还是八字没有一笔,但家里的老父老母却逼得非常紧,今年一定要他找个女孩把婚事办了,这是给他的最后“通缉”和期限。
松涛为了此事有时真的烦透了双亲,他内心却不想很快地步入婚姻的殿堂,但他仔细一想,我可是父母唯一的儿子啊,而且父母都是六十好几的人啦,能不为儿子担心吗?能不为自己未来的孙子着想吗?他每每想到这里,心并坦然了,这是作为父母应有的担心啊!
理解终归理解,女朋友怎么办呢?每天除了工作、吃饭、睡觉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了雾山街上,希望在街上有所发现,发现他生命中的另一半。
在街上闲逛期间,松涛经常听到一些有关雾山中学酒罐老师女朋友漂亮的不得了之类的话语,今年初三刚毕业,还不到十八岁,身高165cm有余,而且脸蛋特漂亮。听到这样的话,起初的时候松涛很是不以为然,听多了以后,松涛突然想认识这位女生的冲动,对于他的想法纯属于好奇心使然,仅仅是想认识她而也,别无它意。
话又说到酒罐老师身上,酒罐与松涛差不多高,身体瘦瘦的,脸蛋圆圆的,皮肤特别细腻,虽然酒罐已经过了二十五六结婚的黄金年龄,因为肤质好,看上去仍然相当年轻,说话时经常面带笑容,非常富有亲和力。也因为如此,酒罐老师曾两届女朋友都是他教的学生,但等她们考上中专后,均改变了对他的初衷而远离了他,听说现在的她是他的第三届女朋友。也是他初三的学生。
酒罐老师其实真名不叫酒罐,而是叫田奎,因为嗜酒如命,常喝酒醉后半夜醉醺醺回家而得名。严格来说,田老师刚毕业的时候是滴酒不沾的,而且也不嗜赌,最后发展到嗜酒如命跟两件事有关,第一次是因为他刚毕业上班后,在一次参加律师资格考试中,他的成绩名列榜首,但到后来他却莫名其妙的落选了。因为家里诸多原因他没有心思去过多追问,只是在心里想到,这就是社会现实啊!有时候生活和社会这张网真的太难捉摸了,这是他刚出社会后的第一次碰壁,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困惑。第二次是他历经三年的师生恋当她考入学校后,来了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毅然离开了他,他为了此事不知道沉默了许久,也因为这两件事让他变得沉默寡语了。社会真会作弄人,他在心里这样感叹道。从此以后,他似乎看破了红尘,也恨透了社会,于是开始喝酒,以酒来麻痹自己的思想,并希望通过酒精的麻痹来缓解自己身心上的疲惫。不但如此,田老师还从一个不会赌的人开始学会了赌,最让他难过的是对于赌同样不是他的强项,更不是他的专长,何况逢赌必有假,他每月的工资不到半月就会输过精光,于是又一个好听的名字再次被他爱上了,人人称他为扶贫攻坚队。听到这样的话,你别以为他有多威风,还以为他是为人民群众办大好事的好好人,实际他不是,只是将钱全部输在了赌桌上。输给了他的同行和左邻右舍的父老乡亲们。特别是在牌桌上,朋友都非常喜欢他,他不但牌风好而且非常豪爽,即使输了过精光,他照样心平气和,而是叫上小酒一杯后继续与朋友们缠绵。
对于田老师与松涛可是师生关系,说是师生关系其实也很不确切,实际上田老师没有给松涛上过课,只是松涛在雾山中学三年级补习那年,田老师才调到雾山中学来的。对于田老师的经历和遭遇松涛很是同情,但他听到田老师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女朋友而深感到蹊跷,当松涛刚想到此,突然就有一种想亲眼目睹田老师女朋友的尊容。
松涛在街上闲逛期间也确切知道了田老师女朋友的下落,原来就居住在雾山街的林场旁。于是松涛一个人漫步着朝林场方向走去。
那天,彩云却哪儿也没有去,正在家里打扫卫生,松涛来到彩云家门外,只见一位身高165cm有余、个子瘦瘦的、穿着很是普通的女孩正在厨房打扫卫生,因为彩云是背朝着松涛,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外面来了位不速之客,更不知道有一位男生正傻傻地看着她发呆。当然松涛也不知道这就是他们以后缘分的开始。
“彩云,勤快啊,可以进来坐坐吗?”松涛很有礼貌地试探着问道。
彩云忙抬起头转身朝门外看去,只见一位20岁左右的小伙子正在直直地朝着她看,个子矮矮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属于有眼有鼻有嘴有耳的那类,这是彩云对松涛的第一次印象。她经过数秒记忆的搜索后,很是疑惑地反问道:“我们认识吗?”
很显然,彩云不认识松涛,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那就更不说认识了,对于松涛何曾认识彩云,只是为自己接见她随便找个借口,纯粹的借口而也。
“这样以后,我们不就认识了吗?”松涛反问道。
彩云听了这样一句滑稽的话,先是为松涛这样的逻辑感到好笑,然后并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难道不是吗?一回生二回熟,难道不是这样吗?人与人之间往往就是从这样开始的。
彩云忙将火桌板凳拿过来,叫松涛进屋请坐。
就这么一坐,他们其实也没有说些什么,至多是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废话,话也没有说好多,仅仅数十分钟而也。然而,松涛却被彩云美丽的容貌、苗条的身姿和勤劳的美德深深所吸引,松涛却清楚地知道,不可有更多的动作,截此为止,因为她是我老师的女朋友。在此谈话期间,彩云也深深地感觉到了松涛那双火辣辣的目光,从他那眼睛里她分明看到了某种渴望,她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之间究竟会发生什么。松涛虽然个子不高,但他很会说话,而且每一句话都把握得非常有度。
这是松涛与彩云的第一次见面,说是第一次见面,实际上是松涛直接找上彩云家的。
就在当晚,松涛还是没有任何准备和防备的情况下,他失眠了,他想更深入地解读彩云,彩云也同样失眠了,为了这样一位不速之客,她始终想不明白,他既然是酒罐的学生,他一个人来单独找我干吗?他绝对不是纯属于想看看老师的女朋友,难道不是吗?
彩云不愿往下想,松涛他的个子太矮了,不是我想要的类型。
对于田老师来说彩云是他的女朋友,其实这句话很不确切,准确地说,是田老师对彩云有单方面的想法,若真是这样,那还需要时间来验证。这是松涛从彩云口中得出的结论。因为彩云根本不喜欢酒罐,也根本不了解酒罐,只是彩云的母亲对酒罐有些过多的偏爱而也。彩云的母亲希望彩云能嫁给酒罐,因为酒罐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她不希望以后的女儿为自己的衣食住行担心。
彩云很是不适应,但又害怕在以后的路上碰不上更适合自己的而后悔,所以,虽然母亲多次 开导她,云还是没有马上答应也没有拒绝,云不希望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带来后患无穷的惩罚,而是采取观望的态度,看酒罐在酒和赌上能否为自己有所改变。如果可以的话,云可予考虑,这一切也许酒罐永远也做不到,云在心里这么想。
次日,雾山街上不得了啦,到处都在相传松涛在追彩云,传得沸腾扬扬。
在这样一个小镇里,空间真的太小啦,涛与云之间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还是被街上喜欢捕风捉影、说闲话的人碰上了,再加上一阵添油加醋大势宣扬,松涛与彩云此时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到两天时间功夫,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了,惟有涛和云还蒙在鼓里。
在这样一个小镇上,由于闲着的人多,无中生有的事在这一千米长的街上却时有发生,只要两位未婚的异性朋友在一起说说话,哪怕是你只是说了些完全不相干的话,但同样会被他们公认为“恋爱”,松涛与彩云之间就遭遇了这样一种尴尬。特别是松涛,但可是被雾山街上群众公认的花花公子。
为了这样一个绰号,松涛有时很是生气,到目前为止,他可是连女朋友都没有过,但他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而且很喜欢交朋友,特别是异性朋友。雾山街上人们为什么这样称谓他,或许跟他喜欢交异性朋友有关吧。对于雾山群众给予他这样一个称谓他稍稍可以理解些,然而最让他不可思议的是,有一次,雾山乡政府有几名年轻的男性朋友在松涛隔壁的朱领导家耍,都希望朱夫人帮忙给介绍女朋友,你猜朱夫人怎么说?你去找隔壁我们单位的松涛,他那里每天多的是女生。是什么话,简直就不像人话。松涛为了这就话非常气恼,他给朋友们讲:“要是我被朱夫人这样诽谤而找不到媳妇,那他的女儿就是给我的了。”
说这话时,松涛是半开玩笑半是真的,朱夫人那样不可思议的话谁不来气,松涛可是还没有女朋友、没有结婚的小伙子啊!
松涛也因为这样一些谣传而在雾山街上名声远扬。花花男,谁家的女孩愿意去吃这样的亏,但松涛的为人朋友都了解他,特别是在女朋友的交往上他很是慎重,不是他心动的女孩他是不会轻易出击的。
在这样一个交通相对闭塞,思想相对传统的雾山,父母在对待孩子的婚姻问题上也是分外慎重,只要孩子确定了交往对象后抑或是有那么一种想法时,他们就会去仔细打听有关对方的家世、孩子的为人等情况。
松涛与彩云之间虽然没有什么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松涛还是遭遇了同样的尴尬,彩云的母亲在雾山街上到处打听松涛的情况。通过打听,彩云母亲不但知道了松涛的家世,也知道了他的为人,特别让彩云母亲不放心的是松涛被群众呼着“花花男”,这可不得了啊!这是事关彩云以后的幸福和将来的前程啊。当然,彩云在群众的窃窃私语中也聆听到了这样一些成分。
对于松涛,彩云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从他的那天下午的谈话来分析,松涛很不像花花男,但从他能说会道的那张嘴来评定,假若松涛真是花花男,他完全有能力去完成这样一项坚决的任务。更让彩云不可思议的是,她还将酒罐和松涛置于自己心灵的两端进行掂量掂量,希望能掂出他们各自的分量。
与此同时,雾山街上松涛“抢”酒罐女朋友经群众一传,已经成为群众公认的事实,这股劲风不但在群众中流窜,也同样吹到了酒罐的耳朵里。
酒罐听见之后,先是一阵发呆,再经过大脑仔细一过滤,我与松涛可是师徒弟子啊!而且还是一对很要好的朋友,难道不是吗?不会,绝对不会。刚一想到此,他脑子突然来了一个360°的大转弯,众人称的花花男,能无缘无故的被这样称谓吗?他马上肯定了,作为一个花花男,能不可能吗?完全有可能。一想到此,酒罐气不打从心里来,松涛你真够狠,雾山街上的女孩那么多,你何苦独恋哥的花?
次日,正逢赶集,街上人山人海,就在这样一个中午,酒罐在乡政府大门外的大街遇见了松涛,松涛依旧像往常见到酒罐一样,叫了声田老师。还未等松涛把师说完,酒罐的气莫名其妙的直冲脑门,先前找松涛好好谈谈的想法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而是像见了仇人一般双目圆睁道:“小子,彩云是我的女人,你休想打她的主意,否则看我怎样找人修理你……”
还未等松涛说话,酒罐说完话后就气愤愤地走开了,只有松涛一个人呆在原地发呆,数百双眼睛看着松涛发怒。松涛很不是滋味,感到从未有过的窝火。我又没有抢他女朋友,这说话中还分明有浓浓的火药味和强烈的警告声,还有那数百双眼睛,好像我真的抢了田老师的女朋友一样。
松涛越想越来气,为了酒罐一席话和那街上数百双眼睛,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委屈。为了这样一种委屈,他决定了,一定要与酒罐决一高下,为了这样一次委屈,更为了一个女孩,松涛刚想好,脚步却身不由己地朝彩云家方向走去,他想找她倾诉,倾诉他心中这团晦气,这团无缘无故的晦气。
与彩云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然而松涛此时此刻想到的第一个倾诉对象却是她,莫名其妙的是她。
来到彩云家,恰巧彩云也在,而且也是一个人在家,两人再次相见后像一对久违的朋友,刚一坐下就开始攀谈起来,松涛却将在街上遇见酒罐的一幕幕全部向彩云倾诉了出来,莫名其妙的是彩云也为松涛打抱不平,说酒罐有什么资格警告你,我们的交往与他毫不相干,他又不是我什么人,他管得着吗?我是他的女人,简直不是人话。
经彩云这么一说,松涛完完全全地放松了,也完全解气了。他俩你一言我一语,有说有笑,天南地北的谈,海阔天空地吹,一直到下午5点钟。
就在松涛准备回单位之际,彩云不到10岁的*弟弟回来了,急急匆匆地说:“姐姐,那酒罐又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酒罐距彩云家也不到二十步,为了不至于场面尴尬,彩云推松涛先躲到里屋去。
接着彩云的母亲从街上提着两斤瘦肉也回来啦,看见女儿正在与未来的女婿说话,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忙将菜摆到厨房里后过来与酒罐打招呼。并坐下来与酒罐攀谈起来。
最让人恶心的是,谈话的主题全是与松涛相关的内容,在酒罐与彩云妈妈的一唱一和中,将松涛说得上下不是人。
在此期间,彩云没有一句言语,而是在想松涛,他从后门走后去了哪里啦,他吃饭没有?对于他俩的谈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松涛进了里屋后,他没有从后门离开,而是没有声响地将鞋脱下,静静的躺在彩云兄弟睡的那张宽敞的木床上,聆听着酒罐对自己的恨之入骨、评定自己的如何花心等之类的东西,还有彩云母亲的一唱一和,对于酒罐的说法他完全可以不予计较,但彩云母亲的一唱一和他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啦,你究竟了解我多少,我真的有那么坏吗?我真的值得你们那么咒骂吗?与此同时,松涛更坚定了信心,一定要击败酒罐获得彩云的芳心,让彩云母亲难堪,让酒罐下不了台。
为了这样一次赌注松涛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择偶标准,说过一点,更多的是为了这口气,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得到彩云,完完全全的、彻彻底底的得到她。
酒罐错了,他真的错了,彻头彻尾地误解了松涛,他真的本性一点也不坏,他更忘记了隔壁有耳的说法,今天却让他碰上了,千年不遇的事让他碰上了,他却全然不知,同样,彩云的母亲也遭遇了这样的尴尬。
酒罐说完一切心里话后走了,而且是心平气和地走了,他也更坚定了自己对彩云的信心,也看穿了彩云妈妈对自己的一片真诚,至于彩云吧,他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酒罐他却忘记了,忘记了对手是谁,更忘记了对手比他足足小了五个年头,还有对手那张能言会道的皮嘴。而且相貌也不逊色于他,他能赢吗?赢得了吗?
酒罐前脚刚一出门,松涛一骨碌从床上起来了,随便整理下衣装,款款的朝彩云家客厅走来。
看到从里屋里走出来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彩云母亲惊呆了,彩云也惊讶了,他不是从后门走了吗?
彩云母亲从松涛一声甜美的“娘娘”称呼声中惊醒过来,她忙起来叫松涛坐。松涛自报家门后,彩云母亲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松涛,似曾相识的松涛。
三人在一起,都感到有些面面相觑,只简简单单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后,彩云母亲以夜深了而去睡觉去了,实际上彩云母亲是为刚才与酒罐的一席话找退路。
最后,只有彩云和松涛在客厅里,说着一些别人不喜欢听而他们却极其想知道的话。
就这样经酒罐一推,彩云母亲一席刺激话,就这样仅仅只有两面之缘的彩云与松涛确立了恋爱关系,酒罐却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反将自己推向了无尽的深渊。
至从那晚后,每天下班后,松涛都会急急匆匆朝彩云家走去。他们无所不说、无话不谈,甚至涉及到了婚后的家庭和孩子。他们常一起漫步于雾山后的松林里,高歌于雾山下的小溪边,蜜语于片区后的石林间,他们一道携手走过了许多羊肠小道,手拉着手走过众多阡陌交通。他们在历经数月的情感酝酿后,他们相爱的如胶似漆,生生世世不愿分开。
酒罐在自己的一席警告声中倒下了,他头昏脑胀,他痛不欲生,自己怎么就这样败在了一个乳臭味干的学生手下,他比以前更嗜酒如命,他赌博中血本无归。
酒罐倒下了,被他的学生松涛击倒下了,在为女友风波上,松涛的“名声”也更大了,花花男毕竟是花花男,用了不到半月的时间却彻底抓牢了一位女孩的芳心,而酒罐却整整花了半年的时间,连彩云的手都没有触碰一下就这样谢幕了。
从那以后,松涛再以没有光顾各家美女门前的习惯,而是一有时间就往彩云家跑,跑去跟陪陪亲爱的人儿说说知心话,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谈家庭、谈谈将来。
一月过后,雾山街上传闻,花花男不花了,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其间也有人发疑问,花花男松涛真的花吗?电灯点火——其实不然。酒罐也不再醉酒了,因为他彻头彻尾地想过了,也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谈朋友不能高瞻远瞩,他不喝酒后头脑也更加清醒了,赌博场上已再也见不到他的踪影了,他择偶的标准也从刚毕业时的高中生降到了初中生最后降到了小学文凭甚至文盲也可以,生活经历也从过去不可以有外出打工史降到了有无外出打工史也无关紧要了。
半年后,在一个大雪飘飞的日子,雾山街上再次传闻,酒罐结婚了,和他结婚的女朋友却是松涛同学的娃娃亲(童养媳),小学文化,经人考证此人无外出打工史和性生活史。
又一年后,酒罐也无人叫酒罐了,而是被人恭恭敬敬地称田老师,多么温馨的名字,妻子也顺利产下一男婴,取名缘分。
对于恋爱也许真的需要缘分吧,咫尺陌生,千里知己,难道不是吗?缘分啊缘分!(覃海波)
2012.6.4 上午 于德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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