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难以入眠,感觉不说不痛快)
全国统卷作文题,表面上看似乎贴近生活,特别是针对九零后出生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新生代孩子,这道作文题,明显提示孩子要学会生存的基本技能和基本素质,或者说学会减负生存。然而这道作文题的叙述文字及母亲的诱导,明显出现了脱离实际的“书香门第”的酸臭味,出题的专家也出现好事者“黔驴技穷”的迹象,给一个活生生的农田插秧氛围,撰写成机械的呆板的偏离实际的生活假象。笔者想说:世上绝对没有这样愚蠢的娘!
九零后的孩子大多数是不知道农田里的活计的,但出生农村长在农村,时刻于农作物栽培、管理为一体的中年人,很清楚插秧期间的一切活动。挑秧的在田埂上走,插秧的在田内忙碌,分工、合作中充满快乐。假如像试卷中中母亲的提示去完成一系列的活计,那一定会让孩子走向愚昧,难以适应社会和生活的生存需要。
第一,挑秧者是不能赤着脚走路的,因为排殃的地段相对集中,一般不在大田边,必须有很长一段泥滑路烂的并且深处坚硬的路段和田埂,假如听从母亲的话,脱掉鞋走路,势必对脚有伤害,所有母亲都不会明知故放;
第二,挑秧是将盛着秧苗的箩筐用扁担挑在肩膀上继续的,假如按照文中母亲的提示,脱了衣裳,直接担起沉重的担子,那么肩膀与扁担直接摩擦,一定会造成肩膀的创伤的。实际上,母亲不仅不会提醒孩子脱衣服,还会有意识的在扁担上加点麻布一样的东西,防止对孩子肩膀的摩擦的。假如这个母亲真的像考卷中所言那样引导孩子去劳动,那只能说明这位母亲是在作秀,她根本不懂什么是农活。
第三,孩子需要把担子直接挑到母亲栽秧的身边吗?这也是出题者想当然的大笑话了。实际生产中,挑秧者就是把秧挑到田埂上就基本止步了,随后将箩筐里的扎把的秧,通过一个弧线把秧抛到预定的田里,让插秧者随手拿到要栽的秧苗。这个抛秧的时间一般是插秧者未下田时完成或者是与插秧者同时完成的,自然地在抛出的秧落入田中时,溅起点点水滴,换来插秧者满口啼骂,艰苦的水上作业换取一份农家温馨的快乐。对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愚蠢的娘,让孩子直接挑着秧到母亲身边送秧的场景的。
如此分析,不是否认出题专家的功劳。笔者只是感觉这样的引导,不能实现让考生把握方向,轻装上阵,有重点地适应社会和生活的需要的。于是想到现实生活中很多类似的错误做法和倡导,是每一个理智的公民或上层决策者应该思考的问题。想到前几年中央对农村实施环保的沼气灶推广,实际上推广的结果是创新思维可取,但这样的创新举动不可取。山区山高严寒,没有火塘,农民穿着单薄的衣服,是无法找到温暖的生活空间的。常常是上级检查官员到来时,马上点燃沼气灶,说尽万千的好;领导离开,还是恢复旧样。还有农村里推广的卫生圈,山高严寒,四季如此。农户购买了几只牛,那是为农忙时减轻农活的压力奠定基础的。可实际上牛没有温暖的杂草保温,强制执行卫生圈的结果是牛购买时走着进去,过了一段时间,还没有到耕作期,牛走不动了,最后廉价卖出,倒贴许多人力和财力。还有政府里为了搞“样板”、搞“功绩”,结果是验收检查很创新,推广普及很可笑。这些办公室里的专家论证实施的高见,经不起真实生活和社会的考验,多是些骗人的江湖人士的勾当罢了。
说这些,也是笔者无奈之言,正如看到网络上许多名家的点评,吹捧的太多,务实的太少。假如像笔者这样说话,也就站不在专家的席位上了,会被查封或赶出专家的席位上,自然个人失去了名利双收的机会啦。呵呵,中国的作文,面对考生是个引导,但只能是书斋里的纸上谈兵的继续,难以脱胎换骨找出务实的精彩话题让学生凝练成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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