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笑谈——有朋友说我屁股后面插根老柳条就是一头犟驴,很中肯!昨天,在网络上让我败过阵的海凝留言偏偏说插根柳条是植物人,细细琢磨,确实形象妥帖得不得了!可我还不算愿意,但也不算有多大的不愿意,一个人,或有一头驴勉*暴躁的性子,或有一个植物人不问世事的无奈,那是由时域地域乃至大事小事来界定的,该是驴就拿驴面孔,必要时踢上几脚亮亮相,该是植物人就面无多少血色,窝在床上,由别人循常理来替你支配一切!
笑谈完毕,正文开篇:
宁做有德之驴,不做无德植物人!
有一件事情,我惦记许久,很想一吐为快,澄清自己,但迟迟不敢,这不是怕影响我个人,我个人算什么,充其量一介莽夫,无须门面,只是担心影响到咱网站声誉,毕竟我们的每个人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网站脸面,不可以乱从事。其实,也没什么的,用一句朴素的狭隘的话来自我解嘲——我有德,我就用这德来处事,谁能说我的不是?
很多朋友问我,新浪博客文坛第一快刀手真的是你么?还有的朋友在qq群拉网追问,我可以直言不讳——可能是我!或许真的是我!
是我又如何?当今文学界,不是有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妙事么?美女作家把裙子羞羞答答搁置床边,把胴体亮亮堂堂送上网络让众人观光去品赏?不是有位作家把衣服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在大街上招摇过市推销自己作品么?鉴于此等前车,我们该有十足的理由可以做一些从理智上认为不可以做的事情,毕竟还有一袭破裤子!或者一条烂裤头!
文坛第一快刀手署名是鲁莽许多,但也是应时之举,潜水之鱼不做龙论可做鱼论,文坛学术本无第一,人间公理却有首位!
**真实素描 **
一介狂徒,未敢称雄!潜心修文,锐意人生!
不在名利,只在初蒙!谦逊于世,激愤于庸!
路有不忍,执胆擎弓!此心可鉴,效与天公!
**自我亮相 **
恭邀盘古三元膂,
窃舞女娲五彩绦!
太白诗狂存真性,
豫亭魂睿弃伪昭!
瑞兽堂前驱蛊魅,
天师座下斩成妖!
唯求德惠双威棍,
不负文坛一短刀!
**自我解嘲**
其名不雅!其人洁雅!因佞而恃!因君而事!不倚权贵!不弃尘庸!和悦草莽!和谐文风!
**自我观点**
文字源于自我!文学缘于雅庸!弘扬国之精粹!正直行文之风!剔除文之障碍!锐意文之大同!
当初,因为我对曾在网络上大打出手胡乱封号的号称书生霸王赵缺与我所敬仰的高占祥老前辈合写的《新千字文》不合适孩子教育不能投放教育领域而提出异议,结果遭到赵缺师父的国学大师文怀沙老前辈在报刊上发文,说我要强抢出名。后来我索性不干了,文大师竟然说我找不到对手而偃旗息鼓。一个近百岁的国学大师,一个我敬慕的老前辈,竟然不负责任地乱说话乱下结论,假如他不是老前辈,只是个大师,我定然不客气,我可以质问他,凭什么说我要强抢出名?凭什么来让我不安宁?为我们的教育为了我们的孩子,说句公平话都不可以吗?但我含蓄了,虽然我狂,但我必须敬老,我没有道理让众人指责我的不是,我有局限性,严格的局限性,只能以德狂人论处!
以德服人,方能以才制人!
因为此事,拍马溜须的个别媒体说文坛第一快刀手把矛头指向一些中青年诗人,是!我指过!也贬过,狠狠地贬过!那是些什么货色?一个个夹着虚伪的光秃秃的尾巴,仿佛掉在粪坑里的白条鸡,他们有什么?靠自吹自擂!靠舔屁股吹捧,充其量是路中央蚂蚁,文学底蕴羞涩得只能等死!若我驾起小车,用麻绳捆起来,统统给运到田里,承接阳光雨露,多少还有些实用,饱饥者之腹。我直言——让他们一个个来,或者齐齐鹅上岸,没人会提着裤子逃掉!
赵缺——那个所谓的知名诗人,穿着大马褂,戴顶小毡帽,留一部近乎于文大师胡子的两撇胡,成立什么新国学,还因为敦煌赋的征集口吐狂言,我看不惯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德行,他就加罪名,我不敢*扰文怀沙文大师,但我敢去踹这个撞枪口的赵缺,他该踹!他不知轻重说人坏话,就该掌嘴,用自己的手掌自己的嘴,我警告他——你跟在名人屁股后面拽点名气,我有自家草垛里积累的才气!你那点水泼不死我,我可以淹死你!你不是曾经很狂吗!天外有天,还有比你更狂的,你自封书生霸王,我冠名天王老子!我就拿苍蝇拍拍死你这死苍蝇!
开始,赵缺到我新浪博客探虚实,仿佛一个见不得光的幽魂,打个旋儿干咳两声逃掉,不肯再来!
我有怪癖,想计较的先隔靴挠痒地惹你,然后让你再来惹我,于是,我天天到赵缺博客叫阵——是爷们就该站起来跟我斗,甚至用言语侮辱他,要挑起他的好斗本性。后来,他封了我给他留言权利,似乎还要抬出我认识的一位文学界名人安置我,我也就偃旗息鼓,转而把博客作为弘扬国学宣传我们诗赋网的阵地。
我认为自己没做错什么,要说错就是太驴了太不会是植物人,但是,这个社会,有很多事情你植物不了,你必须驴,那《新千字文》太蹩脚,太没文采和教育意义,大言不惭地说,这种水准,我两个早晨就完全可以诋毁他赵缺的两年,连我们的教师运用参考书都无法领悟的文章如何让我们的孩子去学习去受到教育,还有一些人,不知所谓的一些人,甚至我瞧不起的名人装模作样做鼓动,岂不知他们在借国家之名赚自己之实,此事不诛还诛何事?
于是,我发誓,《新千字文》出版没人理会,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若真的进入学生课本,我第一个跳起来状告从作俑者不作为,状告他们坑害国家利益。
最近,有个叫书生的朋友在我博客把赵缺捧得很高,说赵缺那么有名气,你也贬过他,就放手吧!然后认为我跟赵缺是阳春白雪,风格雷同,还建议我跟赵缺合作,在文学界成立辞赋新流派,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但我告诉他,从文必先从德,无德之人,不可同日而语!
更有朋友误认为我就是赵缺本人,在搞自我扬名的噱头,我若是赵缺,那赵缺是什么?若他有我的道德内蕴,早就回家替老母亲推磨去了!一边推磨,一边反省,等到了有我这文学底蕴的时候,再出山当他的书生霸王!
最近,我又发现某个诗人学着外国人样子搞新诗创新,我没有道理谴责他,大家穿自己的鞋子走自己的路,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干涉,但我对他的一句话感到不满,他说古典语言是死的语言,把外国的月亮拽过来扣在自家门口的月亮上欺骗民众,这等货色究竟如何来料理他?
在此我没有贬低新诗的意思,一点也没有,只要有能把握住的思维和语言艺术的新诗值得推崇,但是,乱写乱造,那就有说道。记得在二十几年前,我还是十八岁的愣头小子,在名气比较大的某市级报刊发表一首新诗,具体说该是两首,但编辑硬是给捏在一起发表,我哭笑不得,从此,我对新诗没好感,正如一位新诗诗人所说——什么新诗?就是胡乱思维下的胡乱文字!二十几年前,朦胧诗出笼,一位文学教授说,现在的朦胧诗,我都看不懂了,一个堂堂的文学教授都看不懂的朦胧,拿晦涩的让我们看,是不是强迫猴子一定要循着杆子上天拽月亮?若加个罪名,是糟蹋文学文字,更是*奸国民素质!若搞新诗创新,那还得加一条——自家不济,却偏偏装大头苍蝇!
我向这某人提出一点建议——别自家的都没弄清楚,去捣鼓人家的,别把众人都当傻瓜,且看看你自己的所谓后意向深度意向的新诗吧,就是在胡乱罗列中国文字,就是在侮辱中国文字和文学思维,别说让我去领悟,就是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你写一首像样的格律诗或填一首合格的词给我看看,若过关,我才认可你的创新!
赵缺也好,某人也罢!不是我给他们强加罪名,他们都是在利用文字文学赚外快,当然,对某人的结论早了些,他在我博客上笑得仿佛普希金再世似的,装出大模大样的不理会,这样的角色我见得多了,我一直等他答复,我就想看看他中国古典文学底蕴,若不然,我可能照样踢!或者没有兴趣踢!甚至不值得一踢,怕伤了我这双老汗脚。
有朋友私下留言说,真不愧快刀手美誉,文锋快捷而睿智,言辞犀利而多味,自我感觉有点道理,没有弯弯肚子哪敢去啃镰刀头,啃镰刀头大不了因进不去而豁了嘴巴,不至于殃及了肚皮,殃及不到自己的肚皮,自然就更殃及不到别人的肚皮,所以就做了,没道理可言!
写到这里,自己也想笑,纯粹在扯皮,不是扯肚皮,在扯脸皮,扯脸皮就是没有多少意义地去做没有多少意义的事情,就是让自己的脸皮扯下来放在锅底镀镀金,放在田野里接受狂风暴雨。。
也有朋友说我行文有鲁迅遗风,该多出手多斩杀,以正文坛怪风。文坛的事儿,连作协的头头都不理会,你咋呼什么?大不了以头抢地,可就这副德行!做了坦然,不做心不安,若我是铁凝,哪怕有个风吹草动,文坛就会瞬间诞生一首航空母舰,就会起航万千架飞机遮天蔽日,可惜我不是,因此,所做之事只是一事,不做后论!如今的我只能做一件事情,死心塌地做好需要做的,之余做点小生意,供我女儿读书!供我父母认为这个儿子还是不错的儿子!供我的朋友和世人把我看做一个有模有样的人!供我自己健康地好好活着!
正文结束,真情收尾:
还是做无法有德的植物人吧,不再去做有德的犟驴了!犟驴再有德,终归是头让人耻笑的蠢驴子!套用《黔之驴》经典寓意,唯三蹄尔!
——2012.2.2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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