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常逝
我们一路走来步履蹒跚
却可以互相扶,一同踏过荆棘
长叹
时间无视我们的挽留毅然走过
不是谁的冷漠
而是谁的悲伤灼痛了你我
时间流逝
只一秒,便成了历史
悲哀的墓志铭下
埋葬着谁的快乐
风吹月颤,柳丝弯,水中月瑟瑟彼岸。我收紧外衣,独立于梦清亭中央。只有独自站在这梦清亭中,吹着刺骨的寒风,我才不会想起他。想起那个叫尚宇浩的男生。我喜欢他,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愿意为了他在这孤独的梦清亭待上三世。
“啊——”
“该死的,怎么又是这个梦?”
尚宇浩经常做着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一女子,一身素衣,白色的头发长于过腰,自然下垂。可每次梦见她时,她都站在一个叫做梦清亭的地方,望向远处的月亮,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她在说着:“尚宇浩,我很思念你.......”这样的一个梦,自从一年前尚宇浩车祸奇迹身还后,就一直缠绕着他,而每次醒来时,手上都会有一滴泪水,这件事情令尚宇浩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一个梦作一次那叫平常,当在相隔一定的时间再依着相同的情节做一遍,那就叫做离奇了。
今天的尚宇浩心情不太好,顶着松蓬蓬的头发,带着黑黑的眼圈,骑着一年前父亲买给他的单车去学校。时间总是一种不够用的物质,还有10分钟上课的铃声就又该响起来了。
“讨厌,该死的!还有两条街!这次准又迟到了 ......”可当尚宇浩将脚迈进教室的那一刻却突然的发现,教室里只来了三三两两的几个人,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表,也许吧,呵!总之没有迟到,用不着站在学校门口喊“同学好,老师好了 ”!
只是......
晚自习归来,和几个同学分手后,幽深的小巷不免令人害怕。借着路灯一丝微弱的光,踩脚踏车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格外的震耳。这条走了十几年的小巷,今天面对它尚宇浩就是害怕了,还出了一身的了冷汗,他总感觉有人在他单车的后面,用双手环住他的腰,轻轻的把脸颊贴在自己的背上,低低的声调漫不经心的吟唱着:
“风吹月颤柳丝弯,
水中月瑟瑟彼岸,
塔罗一牌换此生,
以千古只躯,换你一生安宁,
幸福之温总是冰冷,不忍月下思,
车轮下血铸红狐,
着一身白衣舍几世人生,
只为“浩”叠生。”
低低的曲调,慢慢的吟出,却似有几分悲凉。此时的尚宇浩感觉到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害怕,不知什么时候渐渐的淡了下去。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女子,却什么也没有,一阵风吹过,带有淡淡l—o—v—e的香水的味道。尚宇浩苦笑两声,最近为了赶期末成绩,每晚都要很晚才睡,因而状态不怎么好,也许是这个原因吧……
“尚宇浩,我好思念你……”又是这个声音响起,明明知道是梦,却怎么也醒不来,挣扎了许久,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但与其挣扎着醒过来,还不如看看这次又会发生什么。
“尚宇浩,还好吗?”声音来自于远处的一个亭子。
“你是谁?”那人没有回答,尚宇浩壮壮胆子,走向了亭子,亭子里背对着他坐着一个女子,齐腰的长发让尚宇浩仅一秒就想到了是她,她不就是每次自己在梦中见到的女子吗!皎洁的月光下纤细的背影,一身素衣,显得尤为萧索尤为孤寂。风吹来腰间的丝带飘飞,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天鹅”尚宇浩惊讶与自己这样的比喻。
“宇浩!”
“啊?”尚宇浩清醒过来。“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要你记得,我是那么喜欢你,愿意为你付出几世的人生,我只要你记我三世,然后让我在对的时间里遇见你,我们可以快乐的在一起。”
“你说什么?”尚宇浩无奈的笑了几声,虽然自己没有女朋友也不至于连做梦都梦见有人向自己表白。“哎!”尚宇浩酸酸的说:“姐姐我的梦做的好奇怪啊!不过见到你我很高兴,如果有可能做朋友吧!不过好像不行,等我醒来......“。
女子转过身来,尚宇浩吓的向后退了几步。感觉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她的眼睛居然是红色的!
“你……”
尚宇浩正要说什么的嘴巴突然停住了,他看见那红色的眼睛里落出了一滴眼泪。然后那滴泪便随风飞到了自己的手上。这已经是第99次了 。
滴……“啊!”闹铃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尚宇浩突然的从床上做了起来。奇怪的梦已经让他大汗淋漓了。但不管是不是梦,那个女子,那场表白都好真实啊!可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呢?这真得只是一场梦吗?还是……看着手中的泪滴,尚宇浩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的好疼。那个梦,那个女子!……唉!千丝万缕,像一张蛛网,似乎在自己的脑海里封存了什么。
周日,下午有的“塔罗学社”的会,尚宇浩骑着单车,匆匆赶来,来时骑的急,竟忘了带牌,社长叹叹气。带尚宇浩来到社团所在房间的东北角,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副落满灰尘的“韦特塔罗”。这副塔罗牌用一个黑色的袋子装着。尚宇浩刚进这个神秘的社团不久,但对于一些有关塔罗的普通知识还是知道的,只有78张塔罗牌里有丢失的,或是塔罗牌的主人与牌之间建立不了共鸣了,才要用黑色的袋子将牌装起来,放在屋子的北方,这是塔罗的规则,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牌的主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如果说不喜欢这副牌是不可能的。这样一副由欧洲艺术大师手绘的,以纯蓝的塔罗符号印在纯黑的底色为牌背的塔罗牌。自己只看一眼便已经爱不释手了。但既然社长让自己用这副牌那么牌的数目就不会少。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牌的主人已经......
“社长,封了的牌是不可以用的,你怎么能让我用这副牌?”
“因为你今天要学的牌阵是很重要的,而你没有带,明白了?”
“可是封了的牌也是不允许用的啊!”社长的表情显示出不悦的神态。
“叫你用你就用好了。别忘了你的塔罗知识还是我教的呢!我是社长,我说可以就可以。”
尚宇浩异常的吃惊,塔罗学社里的人都怪怪的,自己唯独只觉得社长人比较和蔼,可今天他居然对自己发这么的大火。仔细想想自己还只是一个初学者,也许社长说可以,那么就有他的道理吧!只是……
“尚宇浩,你在那愣什么神呢??”
“哦!社长,我只是想知道,封了的牌是要进行来牌仪式,还有从新的抽取牌灵才可以重新使用,我是否要这么做?”
“废话,不这么做怎么开始新的学习!”
“哦!”尚宇浩心里 明白,这么作了也就意味着这副牌以后是属于他的了。在其他任何人的手里都将失去它的灵力了。虽然对于这副牌自己是打心里想要的,但如今真的属于自己了,却并没有想像中的激动,反而觉得它沉甸甸的。
学习新牌阵课程结束后天已经黑了。说实话,尚宇浩有点害怕,因为那条小巷……
小巷就在眼前,尚宇浩加快了车速,恨不能飞过去。单车压在石子发出的声音一点节奏都没有,非但如此,而且恐怖的气氛在此时伴着石子飞起又落下的声音而更加浓厚了。
“宇浩。慢点,牌掉下来了,要小心啊!”
“哦,谢谢!”尚宇浩下车拾起了牌,才突然醒过来,说话的人是谁,是她一定是她……
车子骑到尚宇浩家楼下的时候,楼上的灯依旧暗着,尚宇浩锁了车匆匆上了楼,汗还在止不住的向下流。
“唉,一个人的日子啊!”
尚宇浩的爸爸是著名的电影武术指导,妈妈在市中心开着一间叫做“缘三世”的花店。两人都很忙。特别是离了婚之后,尚宇浩的爸爸就很少回家了,他和尚宇浩的妈妈一年前不知道因为什么就突然的离婚了。
家里那种熟悉的感觉渐渐的淹没了尚宇浩的恐惧。他为自己冲了杯咖啡,然后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突然又想到了那副塔罗牌,于是马上拿了出来。牌背泛着黑色的光。尚宇浩一一的观看着抚摸着。然后突然发现,大阿卡纳的恋人之牌中,只有一个男子,另一边的位子是一片空白,而且写着三个字“缘三世”。
“缘三世”这不正是妈妈花店的名字吗?这是怎么回事?尚宇浩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难道是巧合,可是着根本不符合这副牌的设计风格啊!那是什么原因?这副牌好似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清晨的阳光射向床头,暖暖的照在尚宇浩的身上。
“好舒服”虽然是星期一,但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假期啊!幸福像风一样迎面扑来。
“嗡——嗡”,手机在桌子上震动了两声。
“喂,您好。”
“嘻嘻,宇浩啊!我是青楠啊!快起来了,我们今天要去梦清溪野餐,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去哪?再说一遍。”“梦清溪啊!怎么了?”“啊!没什么,去,当然去。你们等我,我马上就来。”
“梦清溪!”
好熟悉的名字啊!哦!对了是梦清亭,也许这个小溪与那个亭子有关呢,幸好来了。兴许还可以发现点什么自己想知道的。
“喂!宇浩,自言自语什么呢?”“啊!青楠啊!没什么,这的景色好美丽啊!”“那是,要不能叫你来这里吗!”
“嗯!”
“宇浩!”
“哎!”
“过来一下!”宪北城在那声嘶力竭的大嚷着,生怕尚宇浩听不见。
“嘻嘻,宇浩这是我表妹!她叫木雨萌。”
“木雨萌,你好。”
尚宇浩伸出手,想出于礼貌和木雨萌握一下手,不想木雨萌是那样害羞的女孩子,竟然羞红了脸,藏在哥哥身后。
哎?这女孩子为什么这么害羞?
尚宇浩最不喜欢羞答答的女生了,他觉得那样的女子一看就是若不禁风的。但木雨萌是北城的妹妹,北城介绍他们认识,总不能不给北城的面子,打个招呼就一走了之了吧!一天的时光在几个高中生的唧唧喳喳中悄然逝去了,天色黑暗,路分两边。
“木雨萌?”“叶青楠?”“宪北城?” 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个人的名字再尚宇浩的脑海中转来转去,弄的头都大了。
回到家时已经很黑了,一样是自己一个人,风吹动窗帘的一角微微翘起,露出阳台上冷冷的栏杆,泛出一丝金属特有的白色光泽。月亮的周围浮有几片丝云。虽然有风但云好像约好了一样 久久不散。最近发生的一切都令尚宇浩百思不得其解。奇怪的梦,幽深的小巷,黑色袋子里的塔罗牌,还有梦清溪的野餐,特别是今晚的“云遮月”!
塔罗学社得人很多,但却是所有学校社团中最安静的地方。也许是每一个人都不想打破这种神秘的感觉吧!喏大的仿欧式建筑的钟楼,室内的桌椅摆放的也格外有特色,六芒星的形状繁而不乱。每张桌子上都放着一盏灯,是古代西欧宗教中的圣杯外形。
这个星期的学社会临时取消了。此时的屋子里只有社长,北城,青楠和雨萌四个人相对而坐的沉默着。墙上的挂钟单摆有节奏的左右晃动着。仿古式的灯管,微微暗了几下后,亮的更加神秘了。钟声响过了六下后。社长首先开口打破了死一般的沉默。
“你们也看到了,今天外面的月亮很圆,一年前的今天常月离开了我们,她是这个社团里最最优秀的成员,对塔罗的热爱和独特的领悟能力,让她成为这个学社中最耀眼的一分子……大家都是懂塔罗的,了解塔罗的人,月亮是真相的守护星,逆位的月亮暗示着真相被掩盖,善良得人被蒙蔽着……”
话说道一半,社长已经面色发黄了,而木雨萌也正拉着哥哥的手小声的哭泣着。
“雨萌,不要哭了,社长,我觉得我们应该让尚宇浩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已经瞒了他一年了,虽然不长可……”
叶青楠的脸上露出了难色。在旁边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的北城刚张口就被打断了。
“不要告诉宇浩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去找他了。”一条白色的丝带在桌边飘飞,窗边站着的女子,面路焦色,“求你们了,不要告诉他。”
“常——月”木雨萌的嘴巴张成了“o”型。“真的是你吗 ?”
“雨萌,青楠,北城,社长,可好?这一年里。麻烦你们了。做我常月的朋友你们付出了那么多我常月都一一记在心上。只是你们不能告诉尚宇浩。”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啊?”尚宇浩的招牌笑在脚踏进门的那一刻凝结了,所有人都变的骄躁不安,“啊!宇浩啊!没什么你怎么来了,不是说……”
社长的话还没说完,尚宇浩便回了句“别说了”。尚宇浩的眼睛一直在紧紧的盯着常月,看着她银白的素衣,看着她雪一样的发丝水一般的由头顶流下。她的睫毛黑的发亮,黑的让夜也面露羞色,一双血红的眼睛深深的浸在泪水里。这个女子,这个一年来不知在梦中见过多少次女子,如今就直直的站在自己面前。尚宇浩终于明白了,这不是一个梦。如果说常月是一只穿着白衣的红狐,那么尚宇浩看见了她最悲伤的一面。
“你叫常月?”说这话的尚宇浩冷静的让所有人惊讶!
“宇浩你和谁说话呢?别开玩笑了,傻傻的看着窗口干吗?”木雨萌拉着尚宇浩的袖口,顾做镇定的说着。
“你闭嘴,你们用不着骗我,我看见她了。”木雨萌退后了两步,虽然面前这个正在发脾气的男生一向怪怪的,但从没有见过他这么凶,木雨萌此时甚至觉得他就是一只咆哮的兽,令自己害怕。
“常月,我们见过很多次了对吧?”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常月站在窗边,唯一的感觉就是无助,她想逃,哪怕以后在也见不到他了。“常月你说慌,我闻出了你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香水的名字叫做l—o—v—e,很久以前,我总能闻到这种味道,一年前的车祸,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种气味从我身边消失了。我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些什么,而且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可我分明就在此刻闻到你身上那种熟悉的气味,那是一种无法用几句言语就可以隐藏的气味,今天你必须告诉我你是谁?”
常月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只是一只灵魂,可所有人都分明看到了,此时尚宇浩正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常月血红色的双眼在抬头看尚宇浩的那一刻,两滴泪水滑过,晶莹剔透。
“是1 0 1滴泪,对吗?”
“你说什么?”常月微抬着头看向尚宇浩。
“车祸哪次,医生说我的身体还是个奇迹,母亲再床边讲给了我一个故事,是关于一条白蛇与一个人的爱情故事,白蛇来到人间筹集成仙用的101滴眼泪,却爱上了一个凡间的男子。白蛇为了爱情放弃了成仙的机会,放弃了那101滴眼泪。所以我告诉自己,如果有一个女孩子会为我流下101滴眼泪,那我就守护她一生一世。”
尚宇浩将常月拦入怀中。“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对于你我有一种相识很久的感觉,我想用一辈子来好好的珍惜你,如果这是梦,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因为……我记得了……我曾经有一个爱我的女朋友,她喷l—o—v—e牌的香水,她的名字叫……”
“宇浩!”
“啊?妈妈,你......?”
“宇浩,不用说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我多知道了,......小月!”
“伯母,好久不见了。”尚宇浩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和常月相识很久似的谈着,这……
“小月,伯母对不起你,宇浩是我的儿子,我应该牺牲自己的,可那时我却自私的……”
“伯母。您不用自责,我们都是一样的爱着宇浩的人啊……可伯母你怎么会来的呢?”
这个令尚宇浩那么熟悉的女人,似乎只一瞬间就衰老了十几岁。
“小月,可曾记得,你临行是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楠木叶青,北城雨‘萌’,‘常’月‘宪’。其实是想告诉你,今天——今天注定我们会在这里相遇,注定会见到小月。
……风吹开了窗子,楠木的叶子伴着细雨沙沙的落下。
……………………
……………………
“宇浩,快下来吧!阳台上风大,小心别感冒了 !”
“妈妈,让我在坐一会吧!我想常月现在正在看着我呢!我不想留给她我的背影,我要永远和她面对面的相望。
此时的阳台上一阵风吹过,暖暖的像一只手一样抚过尚宇浩的脸颊。再这阵温暖中尚宇浩闭上了眼睛。梦里,一只红色的狐狸向自己跑来,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变成了一个女子,她温柔的唤着自己的名字“宇浩”。白色的衣角再风中摆动。她说:“等我三世,我只要你来守护。”
睁开眼睛,自己竟然躺在妈妈的花店里,扁额上“缘三世”三个字尤为入眼。尚宇浩动了动手指,手上的塔罗牌赫然入目。他的嘴角微微向上翘了一下“常月,你好傻啊!为什么要再一次的消除我的记忆呢?可你忘了,你已经无法在使用这副塔罗牌,用你的三世为狐换我的重生了,更不能消除我的记忆了,因为你忘记了这副塔罗牌是属于我的。而我就在彼时突然记起了你的香水味,你的芭蕾舞剧“天鹅”这三世让我也默默的等你一次,默默的守着这缘——三——世
常月:我的世界是阴冷的,但我感觉到了,暖流,像我说的只为浩叠生。
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而是趋进于圆满了,三世有时并不是很长,因为里面只有一个自‘等’。也许是命中注定。如果常月不在梦中,不在小巷里见到尚宇浩,尚宇浩就不会以最快的速度骑过小巷 ,如果不这样,那么那倒塌的墙……如果一切不发生尚宇浩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妈妈实际上是那么有名的占卜师。又怎么会知道常月用自己的三世人生换了自己的一次重生,有怎么会有约定的缘++++三++++世
呵呵,塔罗学社在招新学员,你有兴趣来吗?
社长:尚宇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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