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的角度谈论现在的文学和文化可能有点自惭形秽,不过站在历史和社会发展的角度,换个思维,如此想来也应该是一种自醒了,毕竟可以为自己澄清一些,自己也是个文化人!更是如此由衷的喜欢并且爱着文学!从我眼里的文学体现不一定那么完美,却真是能表示一点人的定向!
拓展现在的年轻人,写散文写出了瘾,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文学需要很多经典的语句来修饰,但却永远不能用十四行诗就来说:这就是中国现在的文学作品·那会是对文化一种别样修饰·
一切经典文学作品里最出色的部分也许就是细写美人们的欲望,这欲望是那样透露了勃勃的生机,可是外界或内部却有一道道有形、无形的力量压迫它,让它得不到通畅的落实,由此引发出许多的叛逆、挣扎、反抗和觉悟。
文学需要深厚的文化内涵和深沉的人文精神,没有这内涵和精神只能流于一般的情感宣泄和浅薄的心灵安慰,流行如果是指形式与语言,自然很好,通俗如果是指情感和内涵,那就很糟,没有对人生的真正体验,随你怎么从唐诗宋词那里贩来意象和词语也只是在花裤衩上打补钉,充其量是点缀,时时会露出那种俗气的底色,没有对语言的真正机智,随你怎么挖空心思乔獐作智也只是在玩狗熊掰棒子的把戏,说到底是矫情,听听就会听出那里面口是心非的虚假,文化品味说来是一个很虚的东西,但缺少它就是让人瞧着俗气,知识储备看上去是一种无关的因素,但没有它就是让人看着浅薄。
议论文学,道理很简单,就因为文学是种“形而上”的东西。没有文学,一个人照样得到温饱,仍可升官发财。关注文学的人不多,所以应多加解释。再者,因为文学是“微弱而不中听的声音”,所以建议有兴趣者应该多培养心力,才去接触文学,聆听这声音。在新加坡,我们怕的是下一代的母语程度越来越低落,多几个人去读高行健或别的什么中文作家的书,并没有让我们感到害怕的理由。
高行健对文学应该冷字一言一说让人感触很深·文学作为人类活动尚免除不了的一种行为,读与写双方都自觉自愿。因此,文学对于大众或者说对于社会,不负有什么义务,伦理或道义上的是非的裁决其实都是好事的批评家们另外加上去的,同作者并无关系。
所谓作家,无非是一个人自己在说话、在写作,他人可听可不听,可读可不读,既不是为民请命的英雄,也不值得作为偶像来崇拜,更不是罪人或民众或政治势力的敌人。之所以有时竟跟著作品受难,只因为是他人的需要。当权势者需要制造几个敌人来转移民众的注意力的时候,作家便成为一种牺牲品。而更真不幸的是,弄晕了的作家竟也以为当祭品是一种光荣。
葛兆光曾评论过:腰缠万贯的中产阶级迈着有力的步伐傲然走进没落贵族的客厅,满腿泥巴的农民兄弟带着胜利的笑容滚一滚地主乡绅的牙床,急匆匆的打工步伐代替慢悠悠的田园散步,机器单调乏味的节奏换过鸡鸣桑间狗吠深巷的声响,这是时代的变化,随着时代的变化而来的自然就有口味的变化,就象以前过年吃的鸡腿一下子成了平常饭桌上的家常菜和昔日忆苦思甜才用的窝头眨巴眼成了时髦的健美餐,文化这个玩艺儿很怪,不见得社会进化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有时候它也会跟你开个玩笑,当你觉得社会不断爬坡向上前进的时候,它却直个劲儿地向下滑行。于是有人哀叹"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觉得整个文化似乎没救了似的;有人死抱一定之规,任凭风浪起,我自巍然不动,仿佛要做不食周粟的伯夷叔齐准备在首阳山采薇采蕨。通过葛兆光一番评论又不能用简单的文化来形容成败得失!
现在我终于知道,做一个文化人乃是我不可逃脱的命运,也是我别无选择的选择结果。选择的同时我抱定了一个原则,那就是必须坚持自我。我可以没有恩宠没有地位,可以没有名气没有桂冠,但我决不可以没有自我,决不可以没有独立的人格。
文化研究的姿态是一种观望的姿态,貌似客观实际上仍然无法避免主观。一个亲身参加“五四”运动的人和一个在旁边观察研究的人相比,其生存价值高下立判。改革开放20年了,市场经济给中国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一种划时代的巨变。如果我们仍旧以旁观者的姿态在研究,将来一定会后悔的。有的人从海外带来一些环保之类的先进思想,假设大家都不知道工业化造成的环境污染,然后便向我们启蒙。他们不知道信息爆破今天,你还没有从欧美回来,我们在中国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如果真想改善我们的环境,不要光喊,赶快拿出行动来。同样,大众文化研究不如大众文化操作。
能现在象我这样疯子一般谈论文学的人也许很多,有的为体现一种高调,而我却只是想体现一种人格魅力,在烟雨红尘上遇见不少文化人,希望能和他们一起感觉多一点,毕竟,文学和文化之间,共赢的程度还不是很高!
(将此文献给所有在烟雨中飘悠的文化人,感觉只是一点点,深刻与否,个人心中一方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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