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园区内的花都在努力绽放。然而,还未到夏天的北京,雷雨已过早的来临。一夜之间,被风雨袭击过的园区,除了叶子青翠欲滴外,花瓣无奈的散落满地,花朵个个变的无精打采。
冰城,一朵白梅似不识人间烟火,她独自含苞待放,以一种冷艳的美开放在很多人的梦中。于是,常常遇到刁难。她静静的,默默地等候着什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为等一个电话,被痛苦折磨。本以为幸福会来临,却莫名其妙的被误解。煎熬中,胸部疼痛起来。她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不接。又发了信息,还是不理。她失望了,也许真的没有缘分,也许他根本不爱她,只有自己自作多情,自作自受。
夜越来越深,已凌晨一点多,雨似乎停了。她被疼痛折磨,无法入眠,思绪又回到昨日下午。
也许,冥冥之中,某些事物是有关联的吧。来福宫的侯奶奶和嵇爷爷本来好的如胶似漆,却突然大吵,且互不再说话。嵇爷爷是科学家,侯奶奶在北京妇联退休。侯奶奶一进来福宫与嵇爷爷“一见钟情”。然而,现在侯奶奶的态度非常坚决,决定永远不再理睬嵇爷爷。嵇爷爷一言不发,远远的看着侯奶奶。侯奶奶似乎彻底对嵇爷爷心灰意冷了。她走近嵇爷爷轻轻的说:“爷爷,奶奶不理你,你是不是很痛苦?”嵇爷爷无语的点点头。她又走近侯奶奶,撒娇般的摇着奶奶的胳膊说:“奶奶,你们和好呗?”“这人不行!”侯奶奶一副对嵇爷爷彻底绝望的表情。“来,握个手和好如初好吗?”两个老人的手被拉在了一起,然而,她一松手,两个老人又还原了僵持局面。这两老人虽都老年痴呆,但他们懂感情。两个老人的儿女都知道,并非常支持他们在一快聊天。然而,这种突变让她感到很无奈。
离下班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因得不到他的音信而焦躁不安的她,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这一切。她来到那个患帕金森病的老人的房间。老人八十四岁高龄,除了有帕金森外,没其他症状,且大脑非常清醒,曾在文艺界工作,懂文学,于是还能谈些沟通之类的话。然而,她的心事无法说给这位老人听。只是,在这不是港湾的地方,假装看电视,苟且偷生片刻。
......
窗外,上早班的同事已开始走动,虽没下雨,却还是非常的闷热。
她虽不上早班,却早已厌倦了睡眠,于是起床走出宿舍洗漱。回来时,回忆起这几天与他的通话内容,她突然醒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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