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风月
歌厅里的虚华世界,使我觉得十分迷惘。在酒店宴请过两个企业重要客户后,我知道推辞不了,必须去夜莺的歌舞厅。并且,我意识到,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条艰难而曲折的选择,城建局副局长阿良在教导朋友们如何走进歌厅去,选择什么样的小姐或公主。我的双眼还不习惯里面的灯光。必须通过自己的摸索一步一步地缓慢前行在滑溜的走廓上。
我十分厌烦这个副局长阿良,他得了我公司多少好处,却没给我公里办几件正经的事。今晚,我要治治他,为他设一个陷阱,让他滑落进去。解我心头之恨。
五个人要了一个中等包房。妈眯让八个年轻女人站成一排让我们挑选。第一批留下了三个丰美身材姿色白净纯情模样的女人。
第二批又进来八个小姐,身穿红丝绸短裙白色短袖衫的两个性感妖艳的女人。
我分派到一个苏北盐城的女孩,她叫李玉珍。我感到十分惊奇。一年前,李玉珍在我妻弟开的织布厂里做挡车工,怎么地忽然来做歌厅做坐台小姐了?她是织布厂里的厂花,想提拔她做厂里的销售员,因为她长得白净文静漂亮,我见过她二次,认识她。一直心怀鬼胎,但不敢下手,今夜遇见她,是一种缘份啊。我春心荡漾。
李玉珍的眉毛描得有个性,她像一个电视剧里的女演员。脱了白色短袖衫,露出吊带裙。我曾经想为她找一个合适的工作,一直没有机会。
我搂过她,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把手伸进她的裙里。“李玉珍,你还认识我么?”
“是你,方大诗人,你也来这里?才八点,这么早干吗呢?”玉珍一边说一边开了包房门。
她一开门,我就冲进去把她起来。离开了工厂,她干得一定如鱼得水的,显得十分精神,更加美丽动人。
“不要嘛!这么早。”玉珍一边嗲声地说,一边手捶着我的肩。
玉珍的话使我停了下来,她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要不要的事,当然,以没表白过对她的喜欢,也不知道她是否有男朋友。
“怎么啦?不舒服吗?”我把她放下来,轻轻地问。
“你——真笨!”玉珍一边说一边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搂住玉珍拥在了沙发上。在昏暗灯光下她妩媚极了。手不自觉地从她的睡衣里伸进去,习惯性地揉她的*房,竟然没有带乳罩,这使我比以前更加冲动,
大约十分钟后,她抬起头,挣扎了一下身子,面容仰望着我说“今晚请我吃宵夜吧,然后,去我的出租屋。”
我说:“不去,那里太脏。”
“要不,你带我走?!”玉珍又说。她很悲观的样子。
“今夜,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出卖了呢?卖艺不卖身,不行啊?”我感到她十分奇怪。必定有什么隐藏在她内心深处。
过了一会,坐台女一个个轮着唱歌,不知疲倦般,夜莺似地沙哑着喉咙,哼着,*吟着------
后来,大约是二个小时后,她们都累了,小猫似地仰躺在沙发上,有的蜷缩着柔软的身体,有的吸烟,吐着烟圈,有的吃水果,嗑瓜子,更多的在缠绕着莲耦一般白得娇嫩的手臂围在我的男伙伴脖子上喝着啤酒。一杯接一坏,不要钱似的浪费。
我便耍了手腕。对她说:“请你帮个忙,叫你歌厅里那个短发女孩好好侍候我那个朋友,秦仁良。你把他俩的亲密景头用手机拍摄下来,传到我的手机上就行,很简单的事,我给你五千块,今晚,先付你五百块钱。”
“你把我带走吧,好吗?半夜才三百块。我的一起出来的姐姐阿莲干二种活,每次都有男人跟她回家,或者她跟男人去了宾馆开房。她有老顾客。我连男朋友没有一个。”她掩着脸轻声地低泣。她忽然捏住了我的下体,揉了几下。
我的好友阿良从厕所里出来后,带着一个短发圆脸女孩出了包房。玉珍跟了出去,对着圆脸女孩耳语了几句。我知道她一定帮着我开始实施复仇计划了。知道秦仁良将栽跟头了。
阿良一定是把飞玉皓女孩带上他的车去江边兜风,然后找一僻静的地方“车震了。”阿良喜欢这样吃情爱的快餐。
夜十一点半,我驾了车,把玉珍捎上了。去了她租的一处民房,六七十平米被隔成五个小间,每间房有十几平米。月租金五百块,每间房乱七八糟地丢着画报光碟药瓶快速面食的纸盒。内衣*裤挂在窗外像海船上的旗极,在夜风里晃动。
进了房阍,我反应迅速,很快就把她摁上了床。我迅速地剥下她的睡衣,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雪白细嫩的躯体,柔软而且温暖,如此纯粹竟然连*裤都没有穿戴。我急不可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开始进攻,动作虽然猛烈,但是却不能持久。我有恐惧感。更怕落入她们的圈套。很快第一波进攻就停了下来,看得出来玉珍尽管婉转呻呤,但是却没有高*,她伪装着自己的疯狂。这使我有些沮丧,第一次和自己喜欢但没有建立感情的女人在床上,一个专门用来跟许多男人睡觉的地方*爱,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很快就明白了前戏的重要性,一个男人如果要想使女人满足真不容易,单纯凭感觉对女人的冲击也许永远都不会成功。新的春天才开始不久,我才三十九岁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整自己的情绪心态,要犯男女作风的错误也要犯得有合理性,妻子唠叼个没完,我厌烦了他的喋喋不休,芝麻大的事被放大,三天至一周的冷战是常有的事。我离开气闷的家,放纵着自己,只是偶尔做一下风筝,寻找一种刺澈的感觉而已。
是的,对于男女搏击的前戏,我并不是没有经验,而是怕男人的雄风昂然被扼杀。以前妻子总是阻止我急急地进入。她让我抚摸她的全身,吸她的*房,咬她的下巴,一直到她自己娇喘连连,情爱连绵。我可没有这个耐心。我的第一次,妻子没有让我感到自卑。过去受客观条件的限制,怕惊吓了房间外的同事,我和玉珍有充分时间去完成交合前的各种细节铺排情节,她会意乱情迷,春潮涌动。但无法使我疯驻。当有了自已的宽大住房,对妻子又失去了兴趣,出现了审美疲劳。而现在,当我可以毫无阻挡的直接进入她的身体时,却没有使玉珍有欲仙欲死的感觉。
其实,玉珍是和男友一起从苏北盐城海边的小村来江南的。他们就住在港区的一个大型农民安置小区里,她的男友没有正式工作,干些商场酒店休闲场所的保安工作,过着三天捕鱼二天晒网的日子。
我揽过玉珍的身子,慢慢吻她的身体耸立的地方,从嘴唇到脖子再到胸,然后轻轻咬她的*头,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当我慢慢吻到她的肚脐,用手按摸她的小腹时,玉珍已经不行了。她全身绷紧,用手按着我的头,我身子一弓,“啊喔”了一身就完全松弛了下来,我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液体烤着月色,月夜里遍是男人女人散发出的味道,才如此的温润甜美。
玉珍娇喘着,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乐。我暂时已经没有必要对生活绝望。
我稍微停了停梦幻,拍了几下脑袋。也让玉珍的呼吸平缓下来,重新挑动的她的情*,不仅可以再一次获得证明自己是强健男人的机会,也可以缓解自己的朝气篷勃。连续作战对我来说是偶尔的事。由机关公务员下海办厂,钱没挣着,惹了一身的*。别人以为我发财了,实际上,总是心力憔悴。有许多女人就曾经给我这样去轨的机会,而我压力太大,总是提不起精神来,今天不过是换了故事里的地点和人物,出了钱是更加正当的交易,一件亘古不变的男女换取私欲的生意。
大家很好地协调了节奏,在一阵狂风暴雨之后,紧接着玉珍达到了高*,然后就是我的喘息和睡觉,玉珍并没有凤姐那样的耐力,她很快就昏睡了过去,为了不打搅她的休息。一个半小时后,我掏出五百块钱放在了她的身旁,我离开了出租屋。
当我从出租屋下来,在一棵香樟树下打开车门时,一个穿黑灰色衣裳的小伙子走近了我,问我:“你是李玉珍的老客户老王吗?”
我以为他是个警察或联防队员,心里有些发虚。
我说:“第一次上这个地方,朋友约了来一起喝啤酒呢。”
他便对我说:“别撒茺,也不要害怕,我就是想让你做的她的工作,让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怎么啦?你是她什么人?”我怕是玉珍和这个年轻男子设下了什么陷阱,等着我跳。
“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就是李玉珍的男朋友,同居三年了,还没结婚,我为了给母亲治病,已卖了一个肾,我想让大哥帮我,部定让玉珍离开这个圈子,鱼龙混杂,我保护不了她。有一个李玉珍的老客户老王,愿意包下她做情人,我见了你就问一下。”
“你愿意有人包下她做情人吗?”听了他的话,我镇静了许多。
“我想,这样才安全,对她是个好的去处。最近二个月,有三个女孩被人杀了,丢进了江里。我真害怕她有一天也会出事,我决定离开她,去别的城市了,我们两个合不到一处。”他又说。
“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也把李玉珍手机号码给我,下次我试试。”我对他说。
小伙子在衣袋里找了一张手巾小纸写下他的手机号码给了我。
我驾车离开了港区的凤凰路,心里轻松了许多。不过,经济建设气候不佳,我从此不去风月之所了。不过,我身边有很多美女像蜜蜂围绕着,采着我这棵槐树蜜。我是夜风里一棵疯狂的槐树。
三天后,同样的问题发生在了好朋友阿良身上,阿良束手无策,他害怕极了,他怕嫖娼行为一旦被揭发,会丢了饭碗,他是一名国家公务员。他主动积极地支付了一万元钱,从此,远离了歌厅那个是非之地。阿良成了麻将桌上的将军,火气旺盛得很。他在麻将桌上酒桌上上如鱼得水,玩得很顺畅痛快,他把两个局长的女人玩到了手。他还把钓到手的一个中学女校长介绍给了我认识,中学女校长一直是我梦中的偶像,我爱上了有共同语言的丰韵可人的女校长。
阿良嫖娼的行为在网上疯传了,当然,我的阴谋成功了。十天后,阿良被市纪委“双规” 了。他的政治生命便完结了。
我受中学女校长的迷惑,开始当作家了,我写的诗歌及小说发表在省里报纸副刊上了。风情漫漫风*极致的女校长丰满艳丽使我销魂。
现在,我如电影明星孙红雷说的那样;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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