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枯竭在手指干旱的季节
最后一滴水,也没有浇开海棠
红色土壤里龟裂,久久没有弥合
留下年复一年深深地凝望
每当桑葚熟的时候,我去公园祭奠
吹去覆盖的尘埃
缅怀泉水滋润桑葚的季节
激素催短握手的距离
顺着泉水消失的痕迹寻觅
没有拿瓢,我不会带走半点水滴
当颤抖的手指叩开最后一扇门
迎面扑来的是阵阵凉意
打湿了陈旧的袖衣
终于明白,这里的水道已经淤泥屯积
也许,我这是最后修缮畦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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