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小人和君子是对立的。因为有小人刘邦,所以才成就了英雄项羽;因为有小人秦桧,所以岳飞才能成为君子。翻开近代中国的历史,小人并不是和英雄共存。就我看来袁世凯,蒋介石,毛泽东他们虽然是中国的统治者,但确实和刘邦一样确实是小人。
言出必行可谓是君子的行经,但在这个伪善的世界里,言出必行的下场不过是狄奥根尼的结果,在我们中国可能连一个瓮都不能拥有。
司马迁因为为李陵辩护,获宫刑。司马迁可谓之君子,因为权利,汉武帝必须做小人。假如每个人都有言语自由,汉武帝的皇权还有什么意义呢。
“修身者智之符也,爱施者仁之端也,取予者义之表也,耻辱者勇之决也,立名者行之极也。士有此五者,然后可以托于世,列于君子之林矣。”司马迁认为士有五者,可以称为君子。但我觉得这些并不是君子的条件,很可能是小人缙绅的阶梯。
修身者,古往今来很多,但功成名就后呢,是否还能做到从善如流呢?“穷则独善其身”,相信很多的人能做到。在国旗和党旗下宣誓的那些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的虔诚。但“达则兼济天下”在今天看来很荒唐。那些贪官污吏好象和慈善撤不上什么关系。他们可能开始是君子,但后来在这个伪善的社会风气中堕落,成为一个小人,归根结底他们还是小人。
爱施者其实并没有什么仁义。叔本华说过:“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得不到满足就痛苦,得到满足就无聊,人生不过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那些爱施者很多是金钱满足欲望后空虚,接济一下别人不过是一种发泄的方式;或许是因为舆论的压力,不得不去捐献一下。难道这些就是君子的所为!
取予者说声谢谢是很正常的,不然怎么还有下次呢。
耻辱者勇之决也,这也是司马迁立志著书的原因。我觉得这一点足可以称之为君子。假如没有汉武帝的蛮横无理,司马迁也不会受宫刑,《史记》可能像《汉书》一样要几个人来写。
立名者行之极也,在今天看来并不是那样。人如其名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愿望。魏忠贤并没有什么忠和贤,蒋中正除了中正步枪和中正剑之外,人品并不中正。
写了很多,君子固然很少,然而小人的存在并不是因为君子。我们可以把这些归结于欲望和权利。就像巴尔扎克说的那样:诚实分为消极的诚实和积极的诚实。消极的诚实是不能面对诱惑的,我们中国大部分人是不能面对诱惑的。如李自成和洪秀全,如现在官场上那些楷模。他们一下是君子,一下又是小人。
真正的君子有那些呢,中国的文天祥,方孝儒,朱自清……:西方的苏格拉底,斯宾诺莎,……。他们的确做到了人格的高度统一,可以走出小人的圈子。
小人和君子其实也没有真正的界限,我们看来是小人,别人就认为是君子。好比毛泽东和斯大林,在我看来是小人,但他们那些虔诚的信徒一直对他们顶礼膜拜。
说了这么多,其实小人并不难养。因为小人缺乏骨气,缺乏真正的信仰,从而成就了真正的殉道者。而那些殉道者毕竟是少数,所以也就珍贵。假如每个人都能成为苏格拉底和甘地,这个世界又何来伟大之说。孔夫子说:“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的确已经过时很久了。女人大部分已经走出了从属的地位。而小人在这个世界上便地都是,怎么可以说难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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