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
阿光终于明白了哥哥的用意,他慢腾腾但还是自愿的解开了腰带,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悄悄的躺在了哥哥的床上:“哥?男的跟男的,好么!”
有一种感情或者说一种关系是很多人都说不清楚的,8年的时间,怎能是弹指一挥呢!阿光已经21岁了,为了让哥哥能改善或者改变,想着法的来帮他。甚至过早的结了婚,向他证明一个正常的家庭是多么的美好。
阿光女儿都4岁了,为了不至于让哥哥陷得更深或者绝望,他坚持来陪哥哥说话聊天,陪哥哥看树林,看树林背后的大山,看山的那边还有什么,看天空。看云朵匆匆,看云儿上边的颜色,看小河流水,看飞鸟鱼儿自由自在……特别是哥哥出差的时候,他几乎每次都陪同,生怕哥哥一个人的旅途寂寞孤单。可是就算他再努力,也不能来改变哥哥什么,相反到平添了许多许多。
哥哥喘着粗气,身体有些战抖,眼睛一直看着窗户的方向,脑子里翻江倒海,但还是上了床,一个一个解开了衣扣!
《小凯》
“喂!在么?”一个漂亮头像开始闪烁:“我回到家之后,就还想去找你,看不到你,心里很不舒服!”
“我不想念书了,上课的时候我几乎听不到老师讲什么,心里想的都是你,再说还有两年多才能初中毕业,太漫长了,我等不起!”
“在么?我今天被老师给尅了,她骂我了,说男孩子烫什么头,像个痞子,你不在线么?你怎么天天不在啊?我想叫你爸爸,你愿意么?”
“今天在么?我想告诉你个事儿,我们班有个男同学喜欢我,你在不在啊?可是我不喜欢他,你今天晚上能出来么,我想看看你,我想让你用胡茬子扎扎我!”
“在么?还不在么?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都快一个月了,你有电话么,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就行,我好给你发信息?我真想你了!”
“自从我们见了那一次面,你怎么就消失了呢?如果我想你了怎么办?如果我死了,怎么办?……呜呜呜呜!”
可怜的孩子爱上了比爸爸还年长的老伯了,可是老伯哪去了呢?
《小江》
做少爷来钱快,这不一个多月,就进账5万多,不过坐台跟出台差别还是很大的,电话铃声又响了,小江看了看,把手机撇到了床上。
他是哈尔滨呼蓝的,13岁的时候,一家人来到了边陲小市,来那之前把自家的房子和值钱的玩意儿都卖掉了。因为父亲得了脑血管病,不能做体力,又听说那地儿开发开放,就想一家人过来谋生。从来就没有读过书的母亲除了对他们有极深的爱,只得靠天吃饭任天摆布以外,也没别的本事。15岁的哥哥,选择了去土建队做力工,11岁的妹妹看家做饭,爸爸力所能及的去捡垃圾,而他和母亲则买了一挂驴车,走村串屯收破烂。这普通家庭的特殊分工,着实叫人感叹人生之旅的辛酸,不过,这一家人对生活的奋斗不息的精神真的让人折服。就在那段,他们为着新生活忙得热火朝天时,小江认识了他--北京的一个几流画家。
电话反复的打,他只得接了:“喂!”小江有些不耐烦。
“宝贝,在哪呢?我想找你做一次……!”画家道。
“我有点不舒服,改天行不?”小江用哀求的口气。
“你真搞笑?好像我在求你是不,要不是我介绍你来做这个?你说不定已经穷死那了,咋的,现在有钱了,不鸟我了是不?我告诉你,这个真就不好使,我让你咋来,就可以让你咋滚,没提你的成就够照顾你了,你有什么可装的,除了长得好看点,没任何优势,我告诉你,给你一分钟考虑时间……”
小江欲哭无泪:“哦,好吧,等我一小会儿,我洗个澡好么!”
《豆豆》
站在被告席上,豆豆出奇的冷静,眼睛瞪得大大的,鼻孔偶尔微动几下,牙齿咬得嘎吱嘎吱直响,在本很帅气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冷峻。
他不顾律师阻拦,大喊着:“我就是故意杀人,你们把我杀了吧,我早就想杀他了,他不配做父亲,从我11岁,他就开始祸害我,都5年了,我忍不了了,再说,我也不想活了。”
父亲被豆豆捅了13刀,竟然抢救过来了,低着头只顾念叨:“我该死,我该死,不怨豆豆,我该死!”
豆豆疯了,他要冲出法庭,他说他要自杀。“我该死,我该死,爸爸不该对亲生儿子这样,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爸爸有节奏的打着自己的嘴巴!
《三伟》
自从被邻村的大橙*暴以后,三伟的性格一天天抑郁下来,见着人也不说话,跟父母的话也从此少了下来。他一直在琢磨着,男女之间的关系,男男之间的关系。大橙的举动,到底算什么。
时光冉冉,一晃6年过去了,虽然再也没跟橙子不期而遇,但三伟已经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儿,身体里的一点点* 动,都是对同性而言,过了这个生日,就18岁了,他开始了奇怪的举动,几乎每周都去一次到两次,当初*暴他的那个地方,等,等橙子的出现。
三伟开始犯了单相思。
这天,他终于等到了橙子,两个人一起激动,心跳同时加快,三伟第一个冲了上去,拥抱成团,两个等待的心终于又到了一起,身体与身体的接近,唇与唇的碰撞,他们在地上翻滚着,幸福着,奔放着……
“唉唉唉唉,赶紧的,快起来,你干啥呢,丝哈呀哈的,都几点了,还不起床?”不知道是谁在拍三伟的屁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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